女性创业故事

秘书被输出 :前后夹击 隔着一层薄薄的

发表于2019-12-25 来源: 创业指南网 热度: 36

“一般来说,男人的资金达到一定程度以后,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婆以外的女人。这正像伟人说过的话:资产阶级的萌芽,在土壤气候等条件成熟的情况下,自然而然地会产生出来。此乃人之本性也。因此,不能把到过这种地方的男人都称之为坏男人。”

“就算你说的这些确实有一定的道理,那跟健康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他没把问题解释清楚。

 秘书被输出 :前后夹击 隔着一层薄薄的

于是这位诗人继续说:

“一个好男人偶尔出来嫖一次,他有一种‘偷’的感觉,这种‘偷’的感觉往往是非常美妙的,是一种在内心深处只有自己知道的妙不可言的享受,这种美妙的享受感觉会延伸至一种愉悦的心情,有了好心情,就会有利于身体健康。”

“好像有点意思,”我笑着说,“算你通过。但如何会对夫妻感情和家庭有好处呢?”

“道理很简单,大凡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在采过野花以后,多少在内心深处对妻子和家庭会产生微妙的内疚感,为了让这种内疚感减轻,他就会对妻子更疼爱,对家庭更关爱!”

“牵强附会。”我忍不住笑着说,“你应该去做一个社会伦理学家,也许会比当一个诗人更有前途。”

他喝了一口我泡给他的龙井茶,略有所思地说:“通过这些日子在你这里深入生活体验,我对你们店小姐不同的服务内容悟出了男人不一样的心理需求。”

“是嘛?还是‘悟’出来的?愿闻其详。”

他接着说:

“男人为什么喜欢小姐吹?当然你把他称作‘音乐之声’;这种叫法的确很悦耳。因为在‘音乐之声’的过程中,男人除了在生理上的快感外,还有一种非常微妙的虐待心理,这种虐待心理是人性中一种潜在的本能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征服感,这种感觉在心理上有着莫大的享受!这种享受的程度甚至会超过生理上的感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同样的道理,老牛吃嫩草,看似在得到了一种生理上的发泄,其实更为满足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占有欲。因为这个群体的年龄普遍较高,对于生命的长度已经触摸到了尾声,正在抓紧有限的光阴来拓展其生命的宽度,所以,这种享受的程度也很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至于年轻的小伙子在这里做爱,那纯粹是一种发泄,基本属于动物的本能,而我们人类本身就是地球上所有动物的一个种类;关于你们的所谓‘航空公司’,那是因为经济拮据的产物,是一种无奈,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试想一下,有谁不想真枪实弹的上‘战场’?”

这些理论,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但这些道理到底有多深,我们实在是没有能力深究。因为我们接下来遇到的种种实际状况,远比这位诗人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甚至是棘手得多。

我年轻的时候,对东北人印象特好,尤其是那东北话,听起来很有韵味。

东北人爽快,讲义气,不存心计。但这是以前的东北人,现在的东北人,如果南方人还像以前那样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有一点我到目前还是心存异议:“感情深,一口闷,”这个很伤身体的!如果是真正的朋友,怎么会非要看着他喝醉时那种痛苦的样子?

倘若这样喝酒就能算真正的朋友,那卑鄙小人只要硬着头皮把酒干了,想干的坏事不就有希望干成了?

窃以为,这种所谓的爽,某种程度上还是愚昧和落后的体现。

但是,东北人并不笨,在改革开放的数十年中,北方人吃尽了南方人的苦头,损失惨重。

因此,东北人的改变,其实是在许许多多的经验教训中反思过来的。他们现在善于用脑的程度,绝不比国内任何省市的人差。就像鲁迅先生说的:从软弱中过来的坚强会更坚强!

但我要提到的这两个东北人属另类。

这天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进来两个高头大马的年轻人,我一听口音,就知道是两个典型的东北男人。

“有‘大’的吗?”他们问得很内行。

“有,”我说,“想找老乡还是别的?”我当时反应很快,因为我本能地意识到这二人非善良之辈。而佳佳和小芳正好都是黑龙江人,让乡里乡亲的在一起,可能效果会好一点。

我叫佳佳和小芳站起来,说:“她们二个都是黑龙江哈尔滨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背后掏手枪,看看她俩能否做你们的靶心?”

二个高个年轻人看了一眼佳佳和小芳,觉得形象不差,倒很爽快:“行,就她俩吧!”

于是就进去了。但是,我的心里非常的不踏实,我总感到会有事情发生,这不是瞎想,也不是胆小,这是一种经验,一种感觉,是这么多年遇到过的种种事情的积累。

过了没几分钟,里面就传出了佳佳和小芳那习惯性的叫床声。听到这叫声,我的心里安慰了许多,因为小姐的这种叫声告诉我,“工作”正在正常进行。

但是,叫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战斗”好像还没有结束;而且,那声音由原来的亢奋慢慢变得微弱了;再后来,听惯了的“技术性”叫声竟一点没有了。

可人还在里面,一点没有“打扫战场”的迹象。

四十五分钟过去了,我并没有催钟。

其实我的心里有些紧张,东北男人现在在上海的口碑很差,而这二人的形象又有点凶神恶煞,还真怕催早了会引出点麻烦事来。

我心想,等到一个小时再叫吧,这样总说得过去,如果再有问题,那也只能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了!

一小时刚到,我就冲里面喊:“佳佳小芳你们到钟啦!”

“知道了!”佳佳的应声很微弱。

“叫啥呢?老子没完事就乱叫!”明显的“毛腔”来了。

开这种店,原则上是能让则让,必须要低调做人;否则人家给你一个举报电话,那就麻烦大了。而且绝对的得不偿失。

但是,也不能无限度无原则的让步,有时候必须要做到不卑不亢。

“那就算你们加钟啦!”我还是向里面喊了这句话。不管是否真算加钟,嫖客听后总会有点压力,他会努力早点把事做完,我也可以让小姐少受点折磨。

“加个屁钟啊!老子一炮还没完加个吊钟!”

我预感到今天这事有点难收场。

我在心里已经做好最坏打算,倘若这二人真的素质很差,那就只有像以前发生过的一样,只收一百块,全部给小姐,台费零收入。

毕竟小姐是实实在在的被人干了这么久。

如果想找点理由赖账,那也只有大干一场!我的吧台下面一直藏着一根铁棍和一条铁链,这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要豁出去的!

如果客人做完事找借口想逃避买单,而你做老板的像个缩头乌龟,那你店里的小姐肯定留不住,因为她们没有安全感;而且你的店也很难生存下去,这种下三烂的人尝到一次甜头,肯定会得寸进尺。

我正寻思着可能发生的结果,时间大概过了有七八分钟,门帘被拉开了,两个东北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多少钱?”他们走过来问我,脸上毫无表情,不笑也不怒,倒是有一种完成了一件大事的如释重负的轻松样。

“两个人一共三百。”我不卑不亢地说。

其中的一个皮肤白点的从皮夹里抽出三张一百元,往吧台上一放,然后转过身,跟另一个说:“走!”

这就走了,像赌气,又像是完成任务,简直莫名其妙!难道一点没有享受的感觉?

蓦地,我想起佳佳和小芳还在里面,不知她们遭的是哪门子罪,我赶紧叫小付进去看看。

“没事,”小付进去看了以后出来对我说,“她们想躺几分钟再出来。”

过了一会,佳佳和小芳从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这二人都走得很慢,而且是双腿尽量往外撇着走路。脸上的倦容仿佛让人觉得她们刚刚做完一种相当繁重的体力劳动。

我见了她们的样子真的有点心疼,基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又不便多问,人家单也买了,人也走了,也没少给钱,一切都是公平合理的,只是遇上了真正的猛男吧?

我把小费分给她们,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一种苦涩的带点无可奈何的笑容,这笑容里仿佛是这样的潜台词:没办法,干我们这一行,这种情况是难免的。

小芳说:“这家伙太厉害了,一上来就做,中间一分钟没停过,起先我还有点水,到后来简直就是干做了,那种没有水分摩擦的感觉好疼。我痛得咬着牙硬顶着,完事的时候,我浑身像撒了骨架似的,要是再做一个这样的客人,怕是明天上不了班了。”

佳佳说:“开始我还能叫几声,后来太猛了,我就猜想这人肯定是吃药了,小伙子做这么长时间很少见到,要不是老板叫钟,他们至少还要半小时。”

我插了一句:“这两人可能是‘溜冰’的,他们这是过来散冰呢!”(冰毒,毒品的一种,“溜冰”即吸食冰毒。吸完冰毒需要散冰,通过做爱来散冰,是一种享受的过程,但时间会持续很久)

“应该不会,”佳佳带有肯定的判断,“溜冰的人我见过,都是软软的,也没有这么亢奋。他们肯定是吃了那种药,然后算准时间特意过来,让这一百五十元钱放量到最大值。”

难怪小芳说佳佳拿了大学肄业证书后就出来做小姐了,用词果然不同凡响。

确实,大学的门不是随便好进的,外地的学生难度更高,他们要高出十几分甚至二十几分才能有录取的机会。(关于佳佳的身世,在后面的章节中有具体的叙述)

小姐跟客人在感情上碰出火花的有没有?

有。

在我们店里就发生过,而且是个台巴子(台湾在大陆工作或经商的),这个真实的故事在后面章节中会重点说到。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获悉的信息是:这位小姐已经签证去了台湾,并怀上了他的孩子,那个台巴子是离婚的,有过一个儿子。

我现在要说的这个花痴(此称谓应属中性词,不含褒义也不含贬义,只代表人的一种状况而已),真的是痴得有些可怜。但又让人无可奈何。

有一个来过几次的小胖子客人,在邮局工作,听说还是个小小的主管。

这天夜里十二点多钟,他带了一个朋友过来,说是要包夜;而这天佳佳和娜娜来“大姨妈”在朋友家休息,小芳和小付这时正在里面做生意,婷婷因朋友过生日去喝酒未归,店堂里只有小郑一个人。

小胖子笑着问我怎么只剩一个人?是不是我没有管理到位,小姐们都另谋高就去了?

我把情况实事求是的告诉了他。他说不着急,坐会抽根烟,等她们做完出来再说。

可是等了十几分钟,里面的小姐没出来,婷婷却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

这小胖子的朋友看上去挺斯文,戴一付度数不是很深的眼镜,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看见婷婷进门,他似乎眼睛一亮,婷婷身材好,腿笔直,又有一副撩人的小翘臀。

我当时看在眼里,知道这个小眼镜肯定喜欢婷婷,就说:“小胖子,现在就她们二个,你把她们带走吧。”

小胖子很爽快,也很拎得清,他把脸喝得彤红的婷婷推到朋友身边,自己却挽起比自己大几岁的小郑,先买了单,然后一人挽一个小姐出了门。

我们这里包夜是四百块,但必须是在深夜十二点以后;单出台是二百,一个小时以内,超时算加钟,但都必须先买单后带人。

因为小姐出台遇到过做完事不买单还要打人的事。

第二天早上小郑回来了。

我下午一点到店里上班,发现婷婷还没回来,问小郑,她说昨夜里开好房间就各归各的,她睡到早上就回来了。

我有点担心起来,最近宾馆查得很紧,会不会出事?

真是杞人忧天,正在想的当口,只见婷婷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手里拿着一部非常时尚的新手机。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我说,“这么晚退房要加钱的!”

“哪里,”婷婷高兴得意犹未尽,“一个上午都在手机店里看手机。那个小眼镜说太喜欢我了,要给我一千五百元买手机,我说不要,自己有,他说他愿意,非要给我买,我想不要白不要,但我看中的是这部一千七百的,可他说身上只有一千五,我说那我自己出二百买下吧,他说好,于是就买了这部手机,尽管是‘山寨’的,但很漂亮,我很喜欢,呵呵呵……”她乐呵呵地笑着,撩得其他小姐心里好生羡慕。

一千五百块?我心想,十个“炮兵部队”白送了。这小伙子肯定是初次到这种地方来,而又正好遇上婷婷那娇艳身段,再加上婷婷喝多了酒,在宾馆的房间里准是让那小眼镜高呼大饱眼福,而后就晕晕糊糊的到了天上人间。

听婷婷说,当她帮他冲完澡,自己也洗完后仰躺在床上,小眼镜伏在她身上的时候,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他被人生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震撼了!

这以后,小胖子不来他自己也来了。

这人很内向,不多说话。婷婷在的时候他们就进去,每次都是二百,有时三百;若婷婷在上钟,他就等,等得很有耐心,仿佛有等你一万年不嫌太久的心胸和气概。

可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这小眼镜的家境很一般,甚至连一般都谈不上;父亲是公司的保安,母亲下岗后就在家里操持家务,而他自己,是一个物业公司的职员,每月工资只有二千多元,这点收入,要想满足小姐的胃口,太不可能了,这可是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啊!

果然,一个多月后,他每次来基本上都不做事,只是跟婷婷在里面聊天。

他知道,在我们这里只要进了房间,最低消费是五十元,也就是一个“航空公司”的标准。而他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聊完天就给婷婷五十元,难得给一百的。

我想他年龄跟婷婷一样大,都是二十四岁,最多工作二三年,估计一点少有的积蓄已花得差不多了,再想进一步,那非得动用父母的资金了。

在这以前,我曾非常严肃地对婷婷说过,你千万不能再要他的钱了,你看不出来,他陷得很深,而且是个性格内向的人,这种性格最容易走极端,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婷婷说:“我跟他说过不知多少回,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是做小姐的,只要有钱,跟谁都可以上床。他说不要紧,以后等他有钱了,我就可以不跟别人上床了。你说他傻不傻?”

到后来他实在没钱了,还过来,说是来看看她,看一眼他心里就好过多了。

而每次我看见他临走时的那张脸,像是忧伤,又像是无奈,又似乎什么也不像,倒像是一种爆发前的沉寂。

我真有点担心,这种性格的人要么不坏事,要坏起事来肯定是大事!

这不是危言耸听,我已经有两三次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马路对面离我们店大概三百米左右的地方,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有时是晚上,有时是深夜。

我猜想,他身上实在是没钱了。

他心里明白,到我们这种地方没钱就免谈了,但是他内心又控制不住对婷婷的思念,弄不好他认为这是自己的初恋呢,于是就只能这个样子了。

为了避免意外(别的店里确实发生过这种事,差点闹出人命来),我给婷婷出了个主意,先到别的地方上几天班,把手机号码暂时换掉,冷冷他,如果他到店里来找你,我们就说你到外地去了,等他死心后,再回来,那时侯即便再跟他碰到,他也肯定比现在冷静多了。

想不到的是,婷婷去了一家大型浴场,就再也没有回来上班。

我即后悔又痛心,我失去了一员大将!

一个危机产生的同时,也隐藏着一个转机。

小芳跟我说,她有一个在石家庄的小姐妹,人长得很不错,在石家庄的一个会所上班,一次集体被抓后,在家休息了有两星期了。

我说让她过来,正好补婷婷的缺位。

小芳打了电话过去,把我们这里的情况介绍了一下,想不到对方接到电话很兴奋,说闷在家里难受死了,本来就有打算到上海来看看的。

这真是“一个要把锅补,一个要把锅来补”,需和求都有了。

那天下午我和小芳到火车站去接她,见面的时候,小芳介绍说这就是婧婧。

我当时几乎惊呆了:这么漂亮的女孩也是做小姐的?那不是太糟踏了!我当时心里就有一种冲动,如果我能有婧婧这样的情人该有多美啊!

可是,想是虽然这么想,我在心里反问自己,你有这个资格吗?你养得起这样的情人吗?

这婧婧长的又白又嫩,典型的鹅蛋脸,一双凤眼清澈透明,特别是那张小嘴,应该说刚下火车不可能涂口红,但她那樱桃小口却很是水灵,让男人见了就会产生“口渴”的感觉。

唯一的不足,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就是臀位不够翘,似乎还有点往下坠。但这一点瑕疵绝不影响她是一位美女,一个真正的美人。

这时我想起店里一个客人说过的一段话,他说:真正的美人是不应该让一个男人承包到老的,这样有点太浪费了,因为时间久了他对这种美会熟视无睹,她应该到你们这种店里来,让大家分享;上帝创造一个美女不容易,就应该让这种美和爱撒向人间,这样即公平又合理,真正体现了物尽所值。

谬论!怪才的谬论!

但是,这时的我突然感到自己有问题了!我在店里天天听那销魂的叫床声,没有感觉,而见到了婧婧,尤其是我帮她提着行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着走的时候,婧婧那丰满的胸部碰到我的背上,我惬意地想象到二个高庄精白馒头在接触我的身体;我竟然还有意识地突然停顿,好让她的胸部因来不及止步而撞到我,真卑鄙!

不过也真的搞不懂,我这把年纪,竟然心跳加速,一副怀春的感觉!我心里明白,自己被征服了。

上了“的士”后,我跟小芳说:“小芳,你把婧婧的行李先拿到店里,除了自己做生意,也帮我照看一下台费。今晚正好有朋友请我吃饭,就算我为婧婧接风洗尘,感谢你把婧婧叫来,今后我们的生意要上一个台阶了。”

小芳心领神会地一笑:“好的,不过别太晚,婧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肯定有点累,你先带她到浴场洗个澡吧,店里洗澡不舒服。”

“没问题,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心里在想,这小姑娘还没化妆尚且如此,一旦上妆,还不跟章子怡范冰冰媲美!

“的士”开到中山公园,我和婧婧下了车,小芳带着婧婧的行李直接回店里。

“婧婧,你有多长时间没上班了?”我边走边问。

“大概一个月吧!”

我心里暗喜,一个月没做生意,这不等于是个良家妇女?要知道,花一百五就能拥有任何做小姐的一次,而对于良家女孩,你花一万五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婧婧跟在我后面,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那双美丽的凤眼若盼若离,没有好奇,也没有冲动,仿佛这个世间上所有的事情都有定论,你只需跟着感觉走就行了,一副随遇而安的神态。

其实,我哪里有什么饭局?我是心怀鬼胎地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就像喜欢吃海鲜的人在海边看见渔船归来,那种尝鲜的欲望难以抵挡一样。

当然,我绝非有预谋,而是在她惊艳的美貌面前才临时产生这种想法的,再说,她本来就是要到我店里上班做小姐的。

我们没有去浴场,直接去了一家三星级宾馆。

进了房间,婧婧的表现令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很坦然,似乎明白我要做什么,又仿佛是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所谓。

我让她先洗个澡,她笑笑说好的,就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然后进去沐浴。

少女的羞涩在她身上几乎荡然无存。

等她沐浴完毕围着浴巾出来时,我的眼睛还是发直了:婧婧有一双非常非常标准的美腿,她用浴巾围住胸部和臀部,整个大腿和小腿一览无遗。那两条玉腿修长笔直,一点小腿肚子也没有,而且粉嫩雪白,从上到下堪称天衣无缺!

有这样一种理论:一般的男人看女人的脸;有点讲究的男人看女人的胸;追求品味的男人看女人的臀;而真正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看的是女人的腿。拥有一双美腿的女人,其他方面欠缺点都可忽略,就像一白遮百丑一样的道理。

我从小到大就很在乎女人的腿的造型,我老婆当年就是因为一双无与伦比的美腿征服了我,要不,凭她那点内涵,我们肯定很难走在一起。

想象一下,拥有这样的容貌,拥有这样的美腿,还有白嫩的肌肤,这样的尤物就半露在我面前,我在心里狠骂了自己一句:老比洋子,艳福不浅哪!

“婧婧,我也去洗个澡好吗?”我说话时竟然还有点紧张加心跳。

“好啊,你去洗澡,我看电视。”她好像早作好了思想准备,似乎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没有防备二字。

我心不在焉地冲了一把就出来,却见婧婧一副看电视看得很入味的神情,根本就没在乎我出来是否穿衣服,或是否披浴巾,这倒让我反而有点失落感。

“婧婧,”我坐到另一张床上,“想吃点或喝点什么,壁柜里都有。”我没话找话,想要做那事总要有个说法。

“我在火车上吃过了,不饿。”

“婧婧……”我欲言又止,“你第一次到上海来,在我店里上班,我总要表示一下,我就先给你捧个场吧,也算你到上海就开张了,图个吉利。”

她用那双漂亮的媚眼瞥了我一下,说“老板,你们上海对待新来的小姐都是这样的?”

“不一定,凭感觉。不过对我是第一次,因为我在店里包括其他地方没见过像你这样好看的小姐。”我说的是实话。

“那晚上你朋友叫你去吃饭我们还去吗?”

“哪有什么吃饭的事!我是故意这么跟小芳说的,主要是想让你先开个张。你刚到上海,总要花钱买点东西的。”

“你真会忽悠!那就谢谢老板啦!”

倒底是在大会所里上过班的,那种服务的专业性,那“音乐之声”的认真劲,几乎让我感动!

我很认可行业中的一句话:的好坏,不在技巧,而在于你付出的程度。这是一种敬业精神的体现,也是一种职业道德的显现。

我给了婧婧三百元,又在一家像模像样的饭店里吃了一顿晚餐,正好也吃掉三百元,加起来是六百块,今天开销蛮大的!

不过,物有所值,心里还是平衡的。

回店的途中,婧婧悄悄跟我说:“老板,到了店里,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去跟别的小姐提及此事呢。

说句心里话,尽管我这次彻底的拥有了一次,在婧婧身上享受了一次无与伦比的性快乐的同时,我想起了那位诗人客人说过的话,还真有点道理。

他说的占有欲的满足,微妙的虐待心理,生理上本能的快感等等,确实具有一定的真实性。

但是,这种开心的事已过去,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婧婧这样美貌的姑娘,竟然要在我这里接客做生意,而且是不管老少美丑,老板民工,她都要去面对,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好受,那是在遭罪啊!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我这是想的哪门子问题?自己还能拯救全人类?本来自己就是靠小姐吃饭的,还弄得悲天悯人似的!

小姐越漂亮,生意不是越好做吗?实足的一个“假洋鬼子”!

不过,我这里要说的真正的“假洋鬼子”,并非鲁迅在阿正传里的那种类型,而是那些表面上看似道貌岸然的嫖客。

这些客人一般都装得像“唐僧的书”一本正经。

先问有没有洗头?或者有没有洗脚?其实问都不用问,连瓶洗发水都看不见,更不要说洗脚盆在哪里了!

这种“假洋鬼子”此时往往会提出要求做正规指压或正规按摩,弄得跟真的一样。但是嘴上是这么说,凡是进到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不被小姐搞定的!

其实一点不奇怪,这些看样子很正宗的男人,他们的潜意识里早埋下了要“捣浆糊”的念头。真要洗头做按摩,何不到正规的大店里去?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苍蝇明摆着的?

更令人觉得有意思的是,每次这种装逼装模作样拗造型的男人被小姐搞定后,出来的时候大都是低着头,跟谁也不打招呼,推门就走人(这种情况大都是在里面已经跟小姐买过单的)。

这天又来了一位这样的“假洋鬼子”。

进了门啥也不问,像是一个领导干部在视察工作,把前厅的四周认真地打亮一遍,然后带有肯定的语气说:“这里环境不错嘛!门面不大,进来倒有点“柳暗花明”的感觉。”

小姐们谁也没理他。这是司空见惯的常事。

我问他是否要做指压?一般我们对陌生人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么问的,因为不了解客人的身份,是深是浅谁能说得准?万一进来的是便衣,那不是自讨苦吃!

只见这位客人面带傲气地说道:

“当然啦!不过我跟你们讲清楚,我只做正规指压,从来不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指压。”

“那太好了,我们这里正好有一位科班出身的指压小姐,绝对保证你是专业水准!”这是真话,小郑以前在广州正规培训过,并在店里帮我做过一回,指压的部位和手势,穴位的判断很正确。

于是小郑就带他进去了。

半个小时左右,这人出来了,说:“水平还可以,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就开门走了。

小郑出来时交了五十元台费,我说不是做正规指压吗?(正规指压是五十元,小姐三十,交二十。现在交五十元,说明小郑拿到手至少是一百五十元)

“哪里,”小郑笑了,“我帮他按了没几分钟,他的手就开始闲不住了,等我把手按到他那个部位时,他已经把‘洋伞’撑得老高了。我故意用手打了一下,说:‘这是什么?外面又没下雨,把雨伞撑起来干嘛?他自己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自我解嘲地笑了。’”

于是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谁都明白接下来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假洋鬼子”。

还有一次,来了一个当兵的,他推门进来时,把小姐们都吓了一大跳!他穿的是一身军装,只是没戴帽子。

干我们这一行,不管是小姐还是老板,看见穿制服的人总有一种潜意识的恐惧感,这可能是典型的做贼心虚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后来问起,方知他是附近的一个消防兵。

他是这么说的:前几天训练太累了,想做一个全身按摩,放松放松,这对后面几天的训练有好处。

结果小付带他进去后,不但没有好好的按摩,竟然还加了钟,当了两回“炮兵部队”的战士!

其实,我们说的所谓的“假洋鬼子”,不存在好与坏的概念,只是一个熟练程度问题;某种意义上讲,这种“假”有时“假”得有点可爱,说明在他们的内心,还有一种道德的力量在与这种生理上的欲望抗衡着。

而对于我们来说,倒是希望多来些这类的“假洋鬼子”,他们“浆糊”不深,甚至还会带着腼腆;他们不会提过分的要求,只要能够完成“基本程序”就满足了。更不会因自己的性奢侈而寻找各种理由来翻“毛腔”。

说起变态,我只有在金大侠的“鹿鼎记”里读到过。那是建宁公主躺在地上要韦小宝用鞭子抽她,打她,然后她大叫好舒服。

正常人根本无法理解,被人抽打还叫舒服!

这是一种被虐待狂,她能从被虐待的过程中得到快感。

听说此乃变态的主要表现这一。

至于这种被人像动物一样的虐待,却能够从中获取快感,这是怎样的一个内心世界,本人实在是才疏学浅,确实无法想象和体会此快感是如何而来。

这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位长得还蛮帅的小伙子,至少有一米七八的身高,穿一身休闲服装,听口音不像是上海人。他进门一眼就看中了佳佳,因为佳佳的脸长得确实漂亮,又清纯,仅次于婧婧,而婧婧正在里面工作。

奇怪的是,进去以后十几分钟还没听到佳佳的伪叫声,却听见里面传出“劈劈啪啪”的响声。我以为里面在打架(这种事有时也会发生),赶紧冲了进去,大声问怎么回事?却见佳佳从房间里走出来悄悄跟我说:没事,遇到一个变态的。

一直过了四十分钟,那小伙子才出来,他走到我面前付了五十元钱,我马上叫佳佳出来,问她是否只是“航空学院”?佳佳笑着点头说是,于是我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有点疑问地说:“佳佳,这么长时间才弄个‘小的’,功力不足啊!”

“哪里,”佳佳说,“我不是告诉你,这人是个变态,但不是那种带野蛮性质的变,他人还是蛮和气的,一进去就跟我说,他什么事也不做,只要我把他当一条狗来对待就行,说我现在就可以把他当小狗一样使唤,说完就真的像小狗一样双手撑地,双膝跪地,做成一个四肢动物行走状,让我骑在他背上,我当时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这种事以前也碰到过,大概是客人想用我的屁股按摩他的腰,曾听一个客人说过,这样按摩腰部会很舒服。

“当我骑上去之后,他把我踩在地上的两只脚托起来挂在他的双肩上,对我说,现在他就是一匹马,我的脚不能落地,否则就不是一匹真正的马了。他让我在他背上面坐稳了,因为马要开始奔跑了!说完就围着按摩床在地上爬,爬了一圈又一圈。当时我在上面还是有点坐不稳,他就叫我用手抓住他的头发,说这就是马的缰绳,要我用力抓住,不用担心他会疼。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蛮享受的,毕竟这小伙子长得有点帅,被我当马骑了这么久,应该是吃不消了,没想到他根本没过瘾,脱下鞋子叫我抽他屁股,说这是马鞭,抽得狠就跑得快……”

佳佳一口气说到这里,感觉有点口渴,赶紧喝了口水。

“就这样一直骑着你爬了四十分钟?”我觉得不可思议,这不是花钱买罪受嘛!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不懂得人生享受有多少种类型,就像同性恋一样,局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其他小姐听了以后,反应很平淡,一点没有少见多怪的反响,或许,在她们的职业生涯中,这种事情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没有,”佳佳继续说,“他爬了好长时间,我看他实在是爬不动了,毕竟我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也有一百斤的分量;于是我自己下来坐到按摩床上,其实我这是在体谅他,毕竟他是人,不是马,我怎么可以真的把他当马一样狠命地骑着?而他,这时却坐在地上冲着我傻笑,笑得像个天真的大男孩。然后他挪过身子,用手托起我的高跟鞋,开始用舌头舔高跟鞋的根部。他舔得很认真,又很享受似的,你们看,我这双鞋多干净!连鞋帮上的灰尘都一舔而净。”佳佳把脚举起来给大家看,果然非常干净,像刚洗过一样。

“我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没料想他说: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你这么多时间,接下来我们再做最后一个动作。我说还有啊?再有就要加钟了!他说就两三分钟,马上就完。只见他脸朝着天,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叫我把屁股坐到他整个脸上,说就当他的脸是一个抽水马桶……

“我原来不肯,这人事儿太多了,心里有点烦他,但想想这个生意做也做了,这几分钟总要捱过去的。于是我用手捏着裙边,慢慢的蹲下把屁股往他脸上坐下去。我当时怕他的脸受不住我整个人的分量,还故意用双膝跪地,略微帮他减轻点压力,谁知他说分量不够,要我坐重点,最好是能放个屁给他吃他就更开心了。

我笑着说他真变态,这个屁可不是想要放就有得放的,我放不出来!就这样坐了两三分钟后,我站了起来,只见他被憋得直喘粗气,但样子看上去非常过瘾,情绪极佳。最后他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对我说,谢谢你!我今天真的好享受!我出去买单。我看见他裤子的膝盖处磨得有点发白,再爬两圈可能就要破了。”

听完佳佳的叙述,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笑着对她说:“今天你算开心了,有人给你当马骑了这么久,还有经济收入;要知道,现在到马场骑马玩一次,门票很贵很贵的!”

佳佳说:“他说他下回还会来的,到时候让给别人骑好了,我可没有这种虐待人的心理,也没觉得有多大的享受和开心,折腾了半天,累得要命,只有五十块钱,没意思!”

应该说,喜欢被女人当马骑是一种现实生活中客观存在的被虐待狂的变态心理;而另一种虐待狂则是喜欢骑在别人身上而获取快感。

据说当今社会做“鸭子”的男人经常会被略有变态倾向的富婆骑在身上,当着小狗使唤。

有钱的女人往往倍感寂寞和空虚,在这种变相的虐待过程中会带来性的和心理的充实与快感,并伴随着较强的征服感的得到。

鉴于此,我们店里出现的这种客人也就不足为怪了。

注:后来看了一些书和资料,才明白这是一种行为,是一种虐恋,小伙子的所作所为,堪称是一个典型的男。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

但是,一个人老是湿鞋,就有问题了。

问题出在哪里?肯定是出在自己身上,“走路”时太不小心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位老兄,就是个走路经常“湿鞋”的人。

他号称自己除了艾滋病,所有的性病他都得过。但他一点不害怕,他对当今的高科技医疗技术非常有信心,每次只有一染上,他马上到武夷路的性病防治中心去看,每次都很快得到痊愈。

他说所谓的性病就那么几个品种,自己跟小姐打交道十几年,安比例分下来并不可怕。

不过他有点奇怪,他从未重复染上过同一种性病,他怀疑自己有特殊的免疫力,染上过一次就会产生对此病毒的免疫功能,就像患过“甲肝”病的人不会再患此病一样,有过这方面的医学论证。

这位老兄文化水平不高,但混得不错,开着一辆帕萨特小轿车,是一个区级清洁管理站的副站长。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人倒是蛮和气的,可是进去后换了几个小姐,都做不下来。小姐们退出来后嘴里在嘀咕,宁可不做这个生意!

因为这人做事从来不用安全套。

后来是小郑不想让这个生意跑掉,才勉强做了下来。当然事后她们自有一套卫生安全防范措施。

这个管垃圾的副站长对我很有意见,说我没有把小姐调教好;说别的店都可以不用套做,就我们这里不行,没道理!

不过他承认,他到过的这么多店,就数我们店的小姐最漂亮。他说他很痛苦,眼看着这么多的美女,却没人愿意做他的生意。

于是他经常呆在店里和小姐聊天,一聊就是好长时间。

但是,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小姐还是老板,最讨厌客人坐在店堂里赖着屁股不走。

一般来说,你的店堂里有男人在聊天,对于想进来的客人就会造成一定的心理障碍,我自己就有这种体会。

而这个家伙却很有一套,每次过来都买好多水果,均是市面上最时鲜的水果。做小姐的好像没有一个对水果不喜欢的,吃着他的水果,抽着他给的好烟,嘴里也就不好意思赶他走了。

我在想,能不能帮他洗洗脑子?如果他能改变想法,去除戴套影响快感的心理障碍,应该说这人倒是一个不错的客人。

我说:“这位兄弟,其实戴不戴的问题只是心里作用而已,生理上的感觉并非有想象的那么大的差异,你想,全世界有多少人在用这东西?如果真是这么严重的影响快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用它?难道都是‘恐艾症’?你既然这么崇拜现代的高科技,我告诉你,在这个问题上的高科技比你想象的要高好多倍。”

“这是两码事!”他笑着回答,一脸的不以为然。

“信不信由你!”我继续说:“现在的安全套,绝对像‘诺基亚’手机的广告创意:以人为本,非常人性化,相当的超薄,如果没有心理障碍,用不用它几乎没多大区别。再说,它的安全性,对解除你的后顾之忧,肯定是利大于弊的!不信,你到边上便利店买一个超薄型的试试看,也许真让你意想不到原来如此!”

“我只是习惯了。”他说,“连我老婆也觉得用那玩意不舒服。”

“你这么爱好这方面,又从不采取措施,真是胆大妄为,我就不信,这么长时间,难道没中过‘奖’?”

“中过,当然中过!除了艾滋病,所有的大小‘奖项’基本上我都中过,但每次没几天就看好了,我的免疫力强着呢!”

垃圾站长这番大胆的坦白话语让店里的小姐都听得瞪大了眼睛,尤其是跟她做过一次的小郑,有点后悔又有点紧张了。

“这种病是有潜伏期的,你当时感觉不到,回家照样和老婆睡在一起,你就不怕害了你老婆?”我说的是真心话。

“害过,害过一次。那次得的是阴虱,若干年以前属于皮肤病,现在也算是性病范围,应该说是性病中最轻微的那种;其实就是毛上生出许多小虱子,痒得要死,去防疫站看了,结果一个四十多岁的护士像刮胡子一样帮我把毛刮得一干二净,再用配给我的药用酒精擦了两三次,好了,完全好了!没想到,一个星期后,我老婆也有同样的感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当时我已经有了经验,从老婆跟我说的症状以及内裤的点点血腥斑判断,肯定是我传给她的,那时我心里真感到有点对不起老婆,但又不能承认是自己在外面‘捣浆糊’传染到的,我说肯定是因为我的工作环境造成的。于是,去买了把刮胡刀,如法炮制地帮老婆做了,后来也就彻底的好了。”

天底下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此重大的个人隐私,他竟在店堂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地说出来,若是他老婆听到这番话,保准气晕过去!

仔细想想这人真有意思,按说他在单位大小也算是个领导,管着不少人,怎么到了这里竟像个小孩子,说起话来无遮无拦的,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那么,”小芳问道:“你每次得病都会传给老婆?”

“没有,就这一次,后来跟朋友在外面玩多了,经验也丰富了,我只要感觉到自己有点问题时,就想办法不是装醉酒就是说身体不舒服,或者说单位要出差,开房间躲在外面,第二天赶紧去检查。我就担心到时候老婆一发嗲,自己控制不住,又害了老婆!”

“那你还不思悔改,还要继续这么做?我倒是真有点奇怪你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久病成良医,不管你得了哪种性病,只要你报出症状,我就能判断出是什么病,该吃什么药,该打什么针,该敷什么药膏。”

“那么,梅毒你也得过?”我心想这可是个大性病啊!

“得过。八百万单位的青霉素,打一个疗程,十天左右,准好。”

“淋病呢?”

“一百八十元的进口针,一针见效。”

“尖锐湿疣呢?”

“这是小病,买瓶‘疣脱欣’之类的药涂几天就自己脱落了。这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中了奖’不要太紧张,及时到正规医疗机构检查,只有不是艾滋病,不会有啥大问题的。”

乘着他对答如流的得意劲,我还是把思路放到了生意上:“那么,今天就尝试一下穿着雨披洗个澡怎么样?也许会有另一番味道呢!”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爽快地说:“行,今天就冲着这么多美女,冲着你老板的面子,我也往文明的行列靠近一步,走,靓妹!”他点了婧婧进去。

对于这样的老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人们在享受改革开放的成果时,也不能太放纵了,做什么事总该有个度吧!像他这样毫无节制的放纵自己,总有一天要后悔莫及的。

这就像那些“落马”的大官,手上的钱已经几辈子都吃不完,还要贪那么多钱,真是有好日子不会过!

嗨!说这些做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当时我心里还是蛮开心的,因为我成功说服了一个顽固不化的家伙。

垃圾站长临走时笑着跟我说:“还可以,比我想象中要好,其实最后的感觉都差不多。”

我说:“谢谢!欢迎下回再来给我们的小姐上卫生课,也恭喜你终于跨出了人类文明的第一步!”

好久没和新德在一起喝酒。

他工作忙,我也走不开。

这天下午,接到他的电话,说晚上要带一位政府官员过来,问我上回见到的婧婧在不在,我说在。新德就在电话里事先跟我说好,叫婧婧陪完以后,不要收那人的小费,他会跟我结帐的。

新德带过几次人来,我感到每次带的人都蛮有腔调的。

开的都是好车,抽的都是软中华,而且每次都是新德一个人买单,难怪他在单位里越混越好,这里面肯定是有道理的。

晚上九点多钟,新德把人带来了。

经过新德介绍后,我和这位政府官员握握手,并让婧婧给他泡杯上好的龙井茶。

我这里始终保持有几个品种的好茶,并非自己购买,而是……这在后面“茶道”一节中有详细交待。

大家坐下后,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新德带来的客人。你别说,这人的面相还真有个说头:瞧他的样子不像是个爆发户,也绝对不是个平民百姓;说是个文化人也很难挨得上,这人的整体形象和言谈举止,只有政府官员这个称呼才正好适合他。

新德和他都是红光满面,显然都是刚喝过酒。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来到我们这种环境也不显得拘谨,或许是类似的场面见多了。

新德建议到里面去边喝茶边放松身体,政府官员表示没异议,我就叫婧婧端着杯子跟着他们进去。一会新德一个人出来了,估计他已把里面安排妥当。

新德说:“阿袁,我和你这么长时间没碰头,喝茶就没味道了,开啤酒!”

我说:“是啊,你这么长时间不来,我们的小姐都快想死你了!”

“想我?”新德带着几分酒气,“你们哪位想我啦?”

“我们都想你!”小姐们异口同声。

“哇!”新德这下没方向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好!让我喝杯啤酒,你们全部一起上!”

“好啦!”我打圆场说:“你今天的任务是让里面那位开心满意,这个店和店里的小姐都是你家乡的自由地,想吃什么蔬菜随时可以活杀,别凑热闹啦!小芳,开三瓶啤酒!”

我们店里始终保持有几箱啤酒,只有好朋友来时才喝,偶尔有小姐心情不好时也会喝几瓶。

于是我和新德就在吧台边上空喝啤酒。

我问:“这人对你很重要?”

“当然!”新德说,“不过目前还是初级阶段,等我跟他距离拉近了,嗨,到时候你阿袁或许就能开个会所了。”

“我可没这么贪,除非算上你一份。”

“呵,现在谈这个为时过早,你先在这里好好干,把基础打好,多积累一些长得好看的小姐,今后能发展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准呢。”

我们边喝边聊,一会半小时过去了。中间来了一位大学生老客人,点了小付进去。

这时那位政府官员略带摇晃地走了出来。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他绝对的心满意足。五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有了脱顶的萌芽。但这并不影响他那与生俱来的当领导的风采。

我心里很清楚,他是百分之百满意了。婧婧的活我领教过,漂亮的程度和那双美腿又是明摆着,所以我想新德带他到此一游是成功的。

按理说,进了我们这种店到了里面,能有什么内容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也是明摆着的事,但这位政府官员出来时没有丝毫的猥亵相,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大有“床上是夫妻,床下是君子”的表现。

见我们在喝啤酒,他也来了劲,我把他安排在吧台靠右边外面过路人看不到的位置。

新德说:“我们晚上喝的是白酒五粮液,现在喝点啤酒真舒服!”

我说:“这位大哥,这啤酒没冰过,您大胆的喝,不用担心‘武功’废掉!”(民间传说还是科学论证,都认为床事之后喝冰的东西会造成一举不起)

也许是他刚才在里面做事做渴了,竟一口气连喝了两大杯,然后用餐巾纸抹一下嘴,说:“你们这里的硬件只能说是一般化,但软件很到位,‘科技含量’很高!”

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我心想,不如趁这个机会探听一下最近扫黄的风声:“大哥,像我们这种店,还能生存多久?未来的趋势会怎样?”

“哎”政府官员又大口喝了口啤酒,略有所思地说:“政府现在也很矛盾,一方面打黄扫非,一方面又出台政策,要求娱乐场所必须提供避孕套;一方面要求警察抓卖淫嫖娼,一方面出台政策,不允许以‘避孕套’作为认定卖淫嫖娼的证据!”

这当官的就是当官的,这说话的语气,说话的内容,就是与我们不同。

“如果……”我说,“如果像我们这种店能申请到营业执照,做到合法化,那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做生意了。”

“目前不会有这种可能,”他点上一支中华烟,继续说道:“应该说,这是个古老的行业,在中国已经存在了几千年,大概称得上是最早的一种商业行为,也算是一种生意;用现在的话说,也算是一种产业&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只是解放后人民政府取缔了这个行业,但这个行业的市场确实存在,而且需求量不小。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今后的趋势,谁也不好说。不过,首脑在一次谈话中提到过这样的思路:要让贫困地区的人到大都市来赚钱,让大都市的富余资金用到贫困的地方去&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但这只是个概念,是一种治理国家的思路,有人就这样理解:贫困地方的女孩到大城市来付出某种牺牲,把赚到的钱用在家乡的脱贫致富上,这样就能在总体上平衡地区之间的贫富差距。

“像泰国,就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例子,当然那是国际化了;越南本来也想尝试,甚至打算牺牲二至三代少女的青春来换取整个国家的繁荣昌盛,但由于政治上的动荡等原因,计划未能成行&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一般来说,贫困地区的一个女孩出来干这一行,基本能改变一个家庭的生活质量;若长得漂亮且做得优秀的女孩,她不仅能改变自己的一生,更有可能带动整个家庭的命运。古人云:‘声妓晚景从良,半世烟花无碍;节妇白头失贞,一世清名俱非。’关键是收道时心灵不能扭曲&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国家大事,在办公室里上班谈的都是工作,到这里来是来放松的,今天我很开心,开心每一天这是最重要的,来,干杯!”

在店里待久了,遇到的各种类型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其中有一个搞电脑软件的,是小芳的老客人,很大方,每次都给两百,小姐们对他印象都不错。

那天他喝了不少酒,做完事出来酒气还很重。小芳给他泡了杯浓茶,我笑着问他今天有何高论,因为他经常会语出惊人,弄出不少偏面的高见。

我递了一根上海牌烟给他,他也不嫌差(因为他抽的都是中华),然后悠然地点上,说:“袁老板今天想听什么内容的话题?”

“你说说看,除了钱以外,什么样的男人最受女人的喜欢?”

他略作思考,说:“要说到这个话题,我先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一个男人一生中到底有多少‘产量’?”

我说这个我不知道。但我明白他所说的‘产量’指的是什么。

他接着说:“这个问题有没有一个科学的依据和标准?回答是根本没有。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新陈代谢就会有缓急之差。这跟人的消化系统,内分泌系统都有直接关系。更何况,每个人在饮食上的差异,尤其是一些挑食的男人,他们的营养不全面,对一些有利于生产精华部分的高蛋白食物不感兴趣,理所当然的产量就低了;你没有原材料进车间,怎么可能有产品出来?

“比如有的夫妻,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但他们的夫妻感情却从未受到过影响,妻子甚至从未怀疑过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什么原因?主要就是个产量问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男人在外面潇洒过了,回到家里只要太太有丝毫的要求的迹象,这个男人就肯定能满足她;绝不会因交不出‘公粮’而出现尴尬的局面。这样的夫妻,大都感情很好,属于典型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个例。

“而另一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自己的产量自己知道。每次在外面打了‘擦边球’,总会有诚惶诚恐的担忧,而造成这种提心吊胆的担忧心理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产量不高,产量跟不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通常这种男人会寻觅各种理由或做出各种行为让自己回到家中妻子不会有想‘要’的念头,因为他明白,自己的产量根本没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梅开二度……”

“有道理!”我由衷地赞叹。

酒精的作用不可低估,它有时真能开启人的智慧之门,我想唐代的李白该属其中之一。当然,酒精也同样能让你烂醉如泥,由人变猴。

但这位先生今晚的酒精量也许正吸纳得恰到好处,因为他接下来的话,似乎比前面说的更有意思。

“说老实话,”他又接着说,“我在小芳这里得到的感觉是我在老婆身上得不到的。我太太是教师,而且是个优秀的教师,人也长得漂亮。但是,她性冷淡,真的,我不是因为自己经常到这里来找借口,我老婆非常的性冷淡!我们每次做爱都是我主动,这也正常,我是男的;但几乎每次她都是拒绝的。但我是她丈夫,我有这个权利,她有这个义务……

“好不容易答应了,但配合上实在是太差强人意了。本来就难得做一次,而每次她都有急于完成任务的心态。她好像从未有过高潮,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获得男人的那种成就感&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时间短了,就像例行公事。我有时故意多喝点酒,想把时间延长点,我想也许是她的高潮来得慢。遗憾的是,每当这时,她总是一个劲地催你快点,有时还奇怪地问今天怎么会这么久?

“她几乎没有在做爱过程中有享受的感觉,也从未听到过让人振奋的呻吟声。因此,我们夫妻做得很少,一个月最多一两次,而每次做完,她倒仿佛有了成就感,好像她尽了一个妻子的责任,完成了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但是,我是一个产量高的人,面对这样一个性冷淡的妻子,我痛苦过,可又不能过分地强迫她。毕竟她是一个得过奖的优秀教师,又很孝敬我的父母,家务活也料理得井井有条,我能说什么呢?总不能为了这事老吵架吧!”

“所以你就经常来找小芳?”我不无同情地说。

“说老实话,我找小芳不单是为了生理上的需求,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

“哦?”我觉得这问题有点新鲜。

这位电脑软件专家深深地喝了两口茶,递给我一支中华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又继续说道:

“其实,性生活对一个男人来说,就好比是一个正常运转的企业,供应科就好比是我们的饮食,它是供应原材料的;生产科就好比是整个人体的分解系统,是出产品的;而销售科才是最终目的,以把产品有计划的销售出去为任务。这三点做好了,这家企业肯定有活力;而人的身体做到这三点,肯定是健康的。

“倘若‘产品’积压销售不畅,那资金周转就成问题;如果原材料跟不上,销售搞得很旺,生产科却成了空白点,也不利于身体健康。总之,男人想要有一个健康的正常的身体,供产销的流畅是关键,即不要让‘产品’积压,更不要纵欲过度,让‘财政’出现赤字。”

“照你这么说,身边没有女人的男人身体都有问题了?”我说道。

“嗨!你不要怀疑,凡是年龄很大但没有结过婚的男人,你去跟他接触接触看,他们的脑子多少会有点问题,只要谈到女人,他很可能像‘堂吉诃德’提及‘骑士’这个题目一样,会胡言乱语,说出的话会很没有逻辑性;而只要离开这个主题,他又会变得很正常,甚至很聪明。就像我们生活中见到的老处女,平时看上去很安静,心态很好,其实她们在人生漫长的寂寞中,内心世界早已受到了扭曲。”

我笑着说:“哪天我把小芳介绍给你老婆认识,就说她是她的替身,人家明星有替身,你也有替身,也属于有身价的。”

这位电脑专家开怀地笑了起来。

我接着说:“如果你老婆知道你在她的替身身上要花这么大的代价,真要气得晕过去!”

“没那么严重,”他正色道,“按我的收入,这点钱不算什么,属于正常开销而已。再说,我也不是天天过来的。”

他说完站起身,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根中华烟。

我看他酒气退了好多,就笑着说:“今天不早了,早点回家吧,争取跟老婆也来个梅开二度!”

这些天娱乐界爆料出一个天大的新闻艳照门。

于是小姐们和我天天守在电视机边上看新闻看娱乐台节目。但是,看来看去,说来说去,就那么几个镜头,就那么几句话,说是艳照门,可我们连一根毛都看不到。实在是一点不过瘾!

这天夜里生意不太好,到了十二点半的时候,来了一位老客人,我见过他好几次,是一家大公司的白领。他点了小付去包夜,因为当天生意不好,小付也很乐意。

我知道这人住在附近一栋楼的单身公寓里,因此他说钱没带足,明天叫小付带回来我也同意了。

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小付带回来的何止是包夜的钱,她把整个“艳照门”最精彩的照片都用手机带了回来。这下小姐们热开了锅,纷纷打开蓝牙进行下载。我也跟在后面起哄,挑了几张特经典的照片下载到自己手机上,想回家带给老婆开开眼界。

小付说:“这人真有意思,一个通宵就做了一次,其他时间都在帮我弄这些照片,他那电脑特清晰,屏幕又大,等下载到手机上,感觉就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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