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财运冲得太快,一击不中之后,他还在继续往前冲,经过楚传宗身边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脚绊到了楚传宗的脚起来,然后他整个人向前飙了出去,摔了一个狗啃屎。
更悲催的是,落地的时候,吴财运的嘴巴正好砸在了一块石头,牙齿顿时被砸掉了好几颗!
吴财运惨叫一声,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摸了一下嘴巴,发现一掌的鲜血,几颗掉了的牙齿还在嘴巴里。
他顿时气炸了,为了追打这个傻子,竟然一不小心被他绊倒了,还砸掉了这颗牙齿,新仇加旧恨,老子非宰了这个傻子不可!
吴财运正挥棍准备再次击打楚传宗时,一束摩托车灯的灯光从路的那头照来,吴财运和楚传宗同时抬眼望去,见到一个身穿警服的女警英姿飒爽地驾着摩托车驶来!
一见到这个女警,吴财运的心就抖了一抖,因为这个女警,正是杏花村出的唯一一个民警韩冰,在镇派出所上班。这个韩冰虽是否花村的人,但铁面无私,丝毫不通人情,抓赌的时候更是不含糊,他没少裁在这个女警手中。可以说,韩冰是缠绕在杏花村所有赌徒恶梦中的对象,她就是所有赌徒的恶梦,这些赌徒对她是又恨又怕,甚到恨到希望她在执行任务时因公殉职!
韩冰很快就来到了吴财运和楚传宗面前,见到吴财运手持木棍,一嘴的鲜血,她马上将车刹停,喝问道:“吴财运,你干什么?又在欺负楚传宗?”
吴财运心中那个气啊!这死丫头眼睛瞎了么?难道没看到老子满嘴的鲜血?
“你哪只眼看到我欺负他了?分明是他欺负我好不好?老子连他一根汗毛都没碰到!别以为你是民警就可以随便冤枉人!”吴财运刚才没打着楚传宗,所以十分有底气地说道。
韩冰一听,脸顿时就冷了下来,她下了车,咄咄逼人地朝吴财运走来:“我冤枉你?你手中拿着木棍,还想狡辩说是楚传宗欺负你?你当我也是傻子么?我问你,楚传宗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欺负你?”
吴财运被韩冰逼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争辩了。
而这时楚传宗想起了自己是傻子的身份,马上哇的一声装哭,然后一头扑进了韩冰的怀里,将脸埋在那波涛汹涌之中,一边吸溜着她的香气,一边恶人先告状:“韩冰姐,他欺负我,他一直追着我打,说要打死我,我好怕……”
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女民警韩冰一向都是锄强扶弱,很有正义感的。
果然,韩冰听了顿时义愤填膺,正气凛然地说:“吴财运!你恃强凌弱,信不信我将你抓到派出所呆几个月?”
吴财运吓得两腿一抖,弱弱地说道:“我没打他啊,你看,现在受伤的人是我,伤者为重啊!”
“从实交待,你怎么受的伤?”韩冰心中也有些郁闷,吴财运手中有木棍,不应该会受伤这么重啊。
“是追打这个傻子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他的脚绊到,摔倒了。”吴财运对韩冰早就有了心理阴影,之前赌博被抓的时候,没少被她严刑拷打逼问其他同伙,现在面对她的喝问,他不敢说谎,只能如实相告。
韩冰听了吴财运的话,想笑,但为了保持警察的威严,她忍住了笑,冷冷地说道:“那是你咎由自取,作恶多端必自毙,知道不?快说,你为什么要追打楚传宗?”
“他偷吃了我家的黄瓜。”吴财运只能继续用这样的理由了。
韩冰听了,顿时又发飙了:“为了一个黄瓜,你就大动干戈用木棍追打楚传宗,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大家都是乡里乡亲,吃你一个黄瓜,这算得了什么?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
吴财运恨得牙痒痒的,平时抓赌的时候,不见你念在大家都是乡里乡亲通融一下放我一马?
“黄瓜虽小,但那也是偷窃啊!这个傻子偷了我家的黄瓜,犯了偷窃罪,你是不是应该将她抓起来?”
韩冰却说:“他是傻子,构不成犯罪,你惹怒了他,就算他打死了你,那你也是活该!”
吴财运知道韩冰有心护着这个傻子,就沉默不语了。
而楚传宗听了韩冰的话,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傻子打死人都不犯法啊,那以后只要自己一直保持傻子的身份,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想打谁就打谁了?
韩冰见吴财运苦逼着脸,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块钱,然后丢给吴财运,说:“这两块钱算是买了他吃你的那个黄瓜,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如果让我看到你欺负楚传宗,我绝不轻饶你!捡起钱,快滚吧!”
吴财运捡起地上的那两块钱,欲哭无泪,老子这傻子绿了,本来想要两千块赔偿的,现在竟然被韩冰这死丫头用两块钱就私了!
韩冰接着又说道:“吴财运,我警告你,你别再赌了,要是再让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我早就戒赌了。”吴财运说道。他心道,我现在只有两块钱,想赌也没得赌了啊!
“戒赌?我看你是没钱赌了吧?李桃花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嫁给了你这个烂赌鬼,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韩冰说道。
一提起李桃花,吴财运就是一阵憋屈,她虽然漂亮,但是已经被这个死傻子玷污了啊!
越想越伤心,这种丑事又不能说出来,吴财运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他实在不想跟韩冰多说了,转身就走。
此时楚梦韵正气喘吁吁的跑来,胸前的那对饱满随着跑动的节奏而一颠一颠地晃动着,让已经坐拥了李桃花这样的绝色美人的吴财运看见了,都暗暗咬牙切齿。
“好了,没事了,你姐也来了,快放开我。”韩冰见到楚梦韵来了,急忙对还依偎在她怀里的楚传宗说道。被楚传宗这个傻子占了这么久便宜,她一点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楚传宗只得依依不舍地从韩冰那软玉温香中出来,这时楚梦韵正好来到了近前。她焦急地问道:“弟弟,你没事吧?吴财运有什么打伤你?”
“梦韵姐,我没事,是韩冰姐救了我。”楚传宗说道。看见楚梦韵那正随着呼吸而急剧起伏的壮观,楚传宗不禁在心中暗暗估了一个比较,梦韵姐的武器与韩冰姐的似乎有得一拼啊!
楚梦韵感激地对韩冰说:“韩冰妹妹,谢谢你,这次幸好你及时出现,不然我弟弟非被吴财运打死不可。”
楚梦韵的年纪比韩冰大两岁,从小到大,她都一直叫她韩冰妹妹的。
“不客气,梦韵姐,你也要对你这个傻弟弟多加管教了,别让他老是闯祸,我经常不在村里,能帮得了他一次,帮不了他一辈子。”
“我知道,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他的。”楚梦韵说道。
“好了,没什么事,我们都回去吧,上车,我载你们回去。”韩冰坐上了摩托车之后,对楚梦韵说道。
跑了这么久的一段路,楚梦韵也是太累了,就不客气地坐上了韩冰的摩托车。不过,她让楚传宗坐在中间,因为她担心他没坐惯摩托车,会摔下来。
楚传宗被两个大美女夹在中间,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这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前面是香肩,后面是娇肤……
韩冰将楚梦韵,楚传宗姐弟俩载到家门后,就独自开车回家了。杏花村离镇上不远,韩冰只要一有空都会回家看望父母的。
睡觉的时候,楚梦韵一直在想自己的婚姻大事和身负给楚家传宗接代的那个使命。十万巨债在七天之内肯定是无法还清的,到时候如果不嫁给陈品文,自己一家人就别想再在杏花村呆下去了。陈家的势力那么大,除了陈尚元是村长之外,他还有一个在县城里当大官的妹夫,实在惹不起起啊!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如果带着传宗逃跑,还有一个妹妹正在县城里读高中,不能抛下她不管啊!官字两把口,如果逃跑,可能还会落下一个诈骗的罪名,不可行。
看来只有嫁给陈品文这一条路了。还有七天就要嫁给陈品文了,到底要不要现就去跟楚传宗制造一个孩子呀?
楚梦韵辗转反侧,迟迟没能做出决定。她是女孩子,跟楚传宗生孩子那种事太羞人了,她不好意思主动去找楚传宗。可是自己不主动,楚传宗那个傻子又什么都不懂,怎么办呀?
而在另一间房的楚传宗,也是躺在床上睡不着,他在想今天在迷魂坑下所发生的那件离奇事件,那个神秘女子到底是人还是妖?雪月宫又是什么门派啊?自己怎么样才能够在短时间内赚够十万块给梦韵姐赎身?
楚传宗也想过再到迷魂坑下去挖那些人参,何首乌出来卖,可是买给谁?去哪里找能出得起高价的买家呢?
姐弟俩在各自的房间各怀心事,到地半夜才渐渐睡着。
……
第二天一早,韩冰就又开着摩托车去镇派出所上班了。
楚梦韵种了两亩西瓜,现在正是成熟的时候,早上起床后,她就去西瓜地里摘西瓜,以待明天一大早运就到镇上去卖。因为明天是圩日,买西瓜的人多。
这次楚传宗这个游手好闲的傻子破天荒地跟去摘西瓜,而且还十分认真卖力,摘完了还主动将西瓜挑回家,这让楚梦韵十分惊讶和意外。这个傻弟弟似乎一夜之间变得勤劳懂事了!
挑剩最后一担西瓜的时候,楚传宗对楚梦韵说:“姐,你先回去吧,这担西瓜让我挑回去就可以了。”
楚梦韵毕竟是女孩子,在烈日下干了半天的活,早已经累得不行了,难得楚传宗这么殷勤,就先回去了。
天气这么热,楚传宗并不急着将西瓜挑回去,他想先去洗个澡。他知道离这里不远有一个青龙湾,因传说漂中藏着一条青龙,所以村中无人敢下湾。但是楚伟宗却不信这些,他决定先去青龙湾洗个澡,凉快一下再将西瓜挑回家。
青龙湾位于青龙山脚下,一道瀑布从青龙山上飞流直下,在山脚下冲出了一个很深的水湾,这个水湾就是青龙湾。
当楚传宗来到青龙湾附近时,突然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正在湾中洗澡,此女子浑身洁白如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夺目耀眼。
楚传宗第一感觉就是仙女在青龙湾中淋浴。因为村中从来没有人敢在青龙湾洗澡啊!
可当楚传宗看清那女子的容颜时,他才知道并不是什么仙女,而是昨天让他帮取黄瓜的李桃花!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楚传宗现在已经不傻了,他跟正常人一样第一反应就是先躲起来,然后再慢慢欣赏。
正好旁边就是一片玉米地,他马上就躲进了玉米地里。恢复正常之后,他对女人的身体也是非常渴望的,特别是想起昨天给李桃花取黄瓜的情形,一想到那情形,他就热血沸腾,好想再来一次。
说到底,他能够意外恢复正常,而且拥有一身实力,完全是拜李桃花所赐啊!要不是李桃花让他帮取黄瓜,就不会被吴财运追打,更不会掉到迷魂坑下因祸得福得到神秘女子的传承了。所以,他其实很感激李桃花的,觉得李桃花就是他的贵人。
此时的李桃花一脸红晕,湿漉漉的秀发搭在她的肩上,如出水芙蓉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楚楚动人的风情。
李桃花才二十三岁,比楚传宗的姐姐还要小一岁,正值女人如花般的年纪,蜜桃最成熟时。
青龙湾的湾水是非常清澈的,因此李桃花泡在水里的部位也是清晰可见的。
前凸后翘,优美的弧度,笔直修长的双腿,晶莹剔透的肤肤……这画面实在是太美了!
楚传宗只看了一会,鼻血就无法自控地流了出来。自从昨天给李桃花拔黄瓜之后,他发觉自己已经非常迷恋李桃花的身体了,迷恋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楚传宗此刻看着如此妩媚动人的李桃花,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像发高烧一般热,真想冲出玉米地跳下湾中,一把抱住她好好疼惜一番。
就在这时,楚传宗突然听到玉米地里有一丝响动,他转头一看,见到一条黑色的大蛇正在慢慢地爬来!
“啊——”楚传宗吓得发出一声惊叫。以他现在实力,本来不会怕一条蛇的,但是突然之间看到,还是会吓一跳的。
正在青龙湾中洗澡的李桃花听到岸上的玉米地里传出一声男人的惊叫声,她顿时大吃一惊,然后怒喝道:“谁?快滚出来!”
青龙湾附近有一块玉米地就是李桃花种的,她是因为在玉米地锄草,劳作到中午的时候,感觉太热了,看看四周无人,就到青龙湾中泡一个澡。关于青龙湾中有青龙的那个传说,她嫁到杏花村两年了,当然也听听说过。只是她不相信这种荒诞的传说罢了。恐龙都早已绝种,世上哪有什么青龙?
这里平时都人迹罕至,现在是中午,更加不会有人路过,所以她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丝不挂地在青龙湾中洗澡。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躲在玉米地里偷看!
躲在玉米地里的楚传宗听到李桃花的怒喝,也是大吃一惊。完了完了,被李桃花发现了,怎么办啊?
“到底是谁?快滚出来!”李桃花快要气炸了!
楚传宗的脑子急速旋转,一想到自己是傻子的身份,他就淡定了,我是傻子我怕谁?
于是他抹干了鼻血,光明正大地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
“传宗,怎么是你?”李桃花见到楚传宗傻笑着从玉米地里走出来,极讶极了。
“嫂子,是我啊,你让我出来干嘛?”楚传宗傻傻地问道。
楚梦韵却没有回答楚传宗的问题,而是问道:“传宗,你躲在玉米地里干什么?”
楚传宗说道:“天气太热,玉米地里凉快,我到玉米地里睡觉啊!”
李桃花将信将疑:“真的是在玉米地里睡觉这么简单?”
“当然啦,在玉米地里除了睡觉,那还能做什么啊?”楚传宗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不是在偷看我洗澡?”李桃花问道。
“洗澡有什么好看的啊?我为什么要偷看?要看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来看啊!”楚传宗从玉米地里出来后,眼睛从没离开过李桃花的身体,近距离观看所带来的视角冲击力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桃花听了楚传宗的话,才如梦初醒,就算刚才这个傻子没有偷看,现在也被他看了啊!
她急忙用双手捂住最羞人的部位,然后大声说道:“传宗,你不能看,快转过身去!”
可是楚传宗却傻傻地说:“嫂子,昨天你让我给你取黄瓜的时候,你都给我看了,现在为什么不能看?”
李桃花焦急无比地说道:“昨天是昨天,今天不同,快闭上你的眼睛,滚回玉米地里去!”
李桃花虽然寂寞,但是她的心底里还是不能接受被丈夫以外的人看自己的身体的,昨天让楚传宗取黄瓜,那是别无选择加上一时冲动。
别以为她用黄瓜就是那种奔开的女人,其实她是比较传统保守的女人,是被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思想禁锢的女人。要不是吴财运这么冷落她,她是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她正值蜜桃成熟的年龄,生理上的需要是很正常的,但即使是生理极度需要,也从来没有勾引过别的男人。
昨天与楚传宗的那一幕被吴财运发现后,她心中很愧疚,哭求吴财运原谅。好不容易得到了吴财运的原谅,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绝不能再跟楚传宗发生什么瓜葛了,不然怎么向丈夫交待?
吴财运经过昨天的事之后,也向李桃花承诺以后不再赌了,要浪子回头重新做人,并且信誓旦旦地发誓,如果再赌,就剁手!因此,李桃花对吴财运还是抱有希望的。刚结婚的时候,吴财运其实是不赌博的,他是最近一年才开始沉迷赌博的。
楚传宗听到李桃花又让他躲回玉米地里,他却不乐意了:“嫂子,刚才是你喊我出来的,现在为什么又要让我躲回去啊?”
既然要装傻,就是一傻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求求你不要再看了!”李桃花见这个傻子不听话,急得快要哭了,只能自己转过身去,背对着楚传宗。
楚传宗见快要将李桃花气哭了,他心生愧疚,很过意不去,便说道:“嫂子你千万别哭啊,我马上回玉米地里去!”
楚传宗刚想转身,突然发现李桃花的背部有一条细小的蚂蝗吸附在上面!
“嫂子不好了,你背部有一条蚂蝗啊!”楚传宗急忙出言提醒。
李桃花闻言顿时吓得浑身一颤,对于蚂蝗这种会钻入身体吸血的动物,无论是谁都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更何况小时候李桃花曾被蚂蝗咬过小腿,早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在水中有蚂蝗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李桃花深信不疑,整个人像是被蛇缠住一般,一动不敢动,惊恐地说道:“在哪里?快下来帮我弄走它!”
李桃花有难,楚传宗当然义不容辞的要帮忙了。他飞快地将衣服全部脱了,然后就跳进青龙湾,来到了李桃花身后。
“嫂子你别动,我马上来帮你拔掉它。”楚传宗说道。
“快点!”李桃花早就吓得不敢动了,只希望楚传宗能尽快帮她将蚂蝗弄走。她现在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下来洗澡了,这么清的水,怎么会有蚂蝗呀?
楚传宗来到李桃花身后,便开始帮拔蚂蝗。拔蚂蝗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不能强行拉拽它,不然容易拉断,导致吸盘留在伤口中,这样一来就会容易感染。
楚传宗已经深得迷魂坑神秘女子的医学真传,这些简单的道理他当然懂。他慢慢地拉,引导蚂蝗自行脱离。
李桃花这时已经感觉到背部被蚂蝗咬着的地方痒痒的,焦急地说道:“你倒是快点将它拉出来啊!”
“嫂子,你别急,拉太快,要是将蚂蝗拉断了就不好了,你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楚传宗说道。
李桃花也觉得楚传宗说的有道理,只能忍着了。由于对蚂蝗的恐惧,所有羞涩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这是楚传宗第一次和女人如此亲密接触,紧张又激动,身体忍不住一阵燥热。
好大楚传宗深得神秘女子的真传,定力比普通男人强悍百倍,不至于当场出丑。
而李桃花此时注意力全集中在被蚂蝗咬着的地方,竟完全没有察觉臀后的异常……
过了一会,李桃花又问道:“好了没有?”
“马上就好了。”楚传宗倒是很想长此下去,可他也不忍心让李桃花焦急难受,一边享受那美妙感的同时,拔蚂蝗的正事也没有耽误。
“还要多久?快点啊!别让蚂蝗越钻越深,不然到时更加难拔出来。”李桃花都快要哭了,让一个傻子帮拔蚂蝗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他到底懂不懂啊?
“好了,弄出来了。”楚传宗如释重负地说道。这条蚂蝗是刚附身不久的,所以弄出来也不用很费劲。
李桃花闻言,转过身来后看,见到楚传宗手中拿着一条蚂蝗。
李桃花终于松了一口气,便仍心有余悸。既然蚂蝗已经拔出来,李桃花也不敢再在水里呆了:“传宗,水里有蚂蝗,咱们快点上岸。”
“好的。”楚传宗和李桃花一起上了岸。
上了岸,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李桃花有些不放心,又对楚传宗说道:“传宗,你再帮我看看我身上别的地方还有没有蚂蝗。”
李桃花是真的很怕蚂蝗,反正自己的身体刚才已经被楚传宗看光了,让他再看一下也无妨。
楚传宗也担心李桃花身上还有蚂蝗,既然李桃花都这样要求了,他就十分认真仔细地再给她检查一遍。
经过一番检查,楚传宗没发现李桃花身上有别的蚂蝗,便像医生一样很专业很负责地说道:“嫂子,经过我检查,从表面上看你身上已经没有蚂蝗了,不过蚂蝗这种东西是无孔不入的,别的地方我不敢保证。”
楚传宗说这样的话,并不是要故意要吓李桃花的,他只是想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但是李桃花听了,却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小时候她村中有一个女孩子曾经被蚂蝗从最难以启齿的地方钻了进去,那叫一个惨啊!后来费了很大功夫才将吸满血的蚂蝗弄出来,搞到全村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直到现在那个女孩子都还没嫁出去。
李桃花很担心自己也会被蚂蝗从那个地方钻进去了,蚂蝗这种又滑又软的东西,刚钻进去的时候,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为了以防万一,李桃花决定自己到玉米地里检查一下。昨天让楚传宗帮拔黄瓜出了事,今天她再也不敢让楚传宗帮检查那个地方了。
于是李桃花抓起衣服,对楚传宗说:“传宗,你在这里帮我把风,别跟进来,嫂子到玉米地里穿衣服。”
“好的。”看到李桃花慌张的表情,楚传宗大概也猜到了她到玉米地里要干什么,便转过身去,背对着玉米地。
李桃花跑进玉米地之后,就将衣服铺在地上,然后坐在衣服上,自己给自己检查了起来了。
楚传宗想起昨天给李桃花拔黄瓜的一幕,此时他突然又很想再看一看李桃花,便悄悄地转过身去偷看一下。
透过层层的玉米杆的阻隔,楚传宗看不见李桃花的全身,只看却看到了一丁点,但就是这一丁点偏偏是最让人血脉张的一幕。
只见一双小手掰开了一片粉红的世界……
可能是李桃花自己看不到里面是否有蚂蝗,最后还将手指伸了进去……
见此情形,楚传宗的鼻血又无法自控地流了出来,马上就对李桃花萧然起敬了!
楚传宗便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下去了,怕再继续看下去,会忍不住冲进玉米地里犯罪。
而就在这时,李桃花突然发出一声无比惊恐的尖叫。
楚传宗一惊,急忙转过身来,见到李桃花花容失色地从玉米地里狂奔而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嫂子怎么了?”楚传宗问道。
李桃花一把扑在楚传宗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惊恐地说道:“蛇……蛇……玉米地里有一条大蛇!”
楚传宗这时才想起了自己刚才就是在玉米地里见到一条黑蛇才吓得失声惊叫,被李桃花发现的。后来给李桃花拔蚂蝗时不小心与她亲密接触,那舒爽的感觉让他都忘了这件事了。
这时楚传宗也是什么都还没穿的,被李桃花赤身相对地抱着,别提有多难受了。
更要命的是,李桃花可能担心蛇会追出来,竟然跳上了楚传宗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跨在他的腰间……
“嫂……嫂子,有我在……别怕,你先放开我,我去抓了那条蛇。”这姿势,让楚传宗呼吸急速,说话都不顺畅了。
可是李桃花惊吓过度,依然紧紧地搂着楚传宗不放。直到她感觉到被什么东西戳着,才惊叫一声,急忙放开了楚传宗。她的俏脸,瞬间红透了……
楚传宗不想被李桃花看到自己的丑态,急忙转过身去,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之后,楚传宗便走进玉米地。
“传宗,你小心一点,别去抓蛇,帮我将衣服拿出来就可以了。”李桃花光天化日之下什么也没穿,现在她唯一想要的就是将衣服穿上,可是刚才突然看到有蛇,大惊之下连衣服都没拿就跑出来了。
楚传宗没有答话,而是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玉米地。他知道蛇肉不但美味,而且还很有营养,他想抓回去煲一顿蛇肉,给姐姐补补身子。可是他来到玉米地四处查看,却不见了那条黑蛇的踪影。
楚传宗只好将李桃花的衣服拿出来,给她穿上。
这时楚传宗发现李桃花刚才被蚂蝗咬过的地方仍在流血,他的脑中浮现出一种可以止血和消炎的草药,便对李桃花说道:“嫂子,你等一下,你被蚂蝗咬过的伤口在流血,我找点草药给你敷一下,这草药不但可以止血,还能消炎。”
李桃花惊讶地问道:“你懂得用草药止血和消炎?”
楚传宗撒谎说:“以前我受伤的时候,姐姐给我用过,我记得这种草药,路边那里就有,你稍等一下。”
楚传宗说完,就到路边摘了几片草药的叶子放到嘴里嚼碎,然后给李桃花敷上。
李桃花伤口的血很快就止住了。
“传宗弟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嫂子刚才可能都要被蚂蝗咬死了。”李桃花感激地说道。
“嫂子不用紧张,蚂蝗不会咬死人的。”楚传宗说道。
“也是,不过嫂子小时候给蚂蟥咬过,所以一直到现在都很怕蚂蝗。”李桃花说道。
“嫂子,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不然我姐姐会焦急的。”楚传宗实在体内的热血还没平复,实在不敢跟李桃花呆太久,只好先告辞了。
“好的,你先回去吧,不过刚才的事情,你千万不能跟你姐姐说哦,不然你姐姐会打你的,你财运哥知道也会打你的。”李桃花担心楚传宗这个傻子会乱说,只好恐吓道。虽然她和楚传宗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孤男寡女一起在青龙湾,难免不会让人产生误会。
“我不会说的,嫂子放心好了。”楚传宗说完,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楚传宗的脑海里不断浮李桃花那片粉红的世界,他拼命的不去想,但那情形已经深印脑中,挥之不去了。
只是跟李桃花两天的接触,楚传宗已经迷恋得不可自拔了!
回到西瓜地,楚传宗将最后一担西瓜挑回去之后,就在家休息。由于楚传宗的卖力帮忙,本来要干一天的活,一个上午就干完了。
傍晚做饭的时候,楚梦韵发现家里没有酱油了,由于没有零钱,就给了一百块楚传宗去村口的小卖部买酱油。
来到村口,楚传宗看到一大群男女老少围在一起赌三公,他刚恢复正常,对于赌博也是很好奇的,便走过去观看。
随着生活条件的提高,现在的农村赌博的风气已越来越重,杏花村也不例外。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很多喜欢赌博的村民都会围在一起赌,而且赌注都不小,桌面上下注的钱加起来通常都有一两万块一盘。而赌三公是最常见的一种赌博方式。为了防止有人出千,发牌的时候,都是将牌仰起来发的,三轮牌发下来,直接就可以看到结果。
聪明绝顶的楚传宗只观看了一会就已经弄懂了赌三公的规则,三张牌的点数加起来,点数大的就能赢。这里没有庄家,都是用点数小的赔点数大的,从点数最大的一路往下赔,赔到没有钱赔为止,很简单的。
又观看了一会,楚传宗竟然能在脑中用一些非常高等的数学知识计算出了一些规律,知道了这一轮哪家的点数会是大点,每一次都跟他预算的一样!
楚传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聪明到了这种地步,不靠出千,竟然也能计算出这一轮哪家点数大!
这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但历史上其实是有过先例的。曾经有一个岛国间谍名叫明石元二郎,为了筹备一笔巨大的经费,他就是运用高等的数学知识计算出轮盘赌的规律,他看着圆盘上的指针疯狂地旋转,脑袋也跟着飞速运算,每每都能正确计算出指针对着的数字,在各大赌场赚了盆满钵满,后被摩纳哥赌场拒绝进入。
越想越气的杨小丽蹲在岸边,捡起一块石头就扔向了王大牛,“我就不下水,我打死你!”
手指头大小的石头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王大牛不但不躲,还故意挑衅,“你这是在打我呢还是在跟我调情呢!我看你还是下来跟我一块儿洗吧!”
王大牛的挑衅成功的激怒了杨小丽,指着路边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信不信我用这个大石头了!”
“不信,有本事你砸一个!”王大牛嘴上说着不相信,身子却还是往旁边游了游。
杨小丽以为王大牛还是会像刚才那样不躲避,也怕真的砸到了他,所以故意往旁边扔歪了些。
王大牛也担心杨小丽真的砸啊,也就往旁边那么躲了一下。
悲剧就这么发生了,扔歪的石头,就这么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躲避的王大牛脑门上。
“个小娘们儿,你TMD还真的砸啊!……”
王大牛说完最后一句话,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看着王大牛满头是血的晕了过去,身子正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杨小丽顿时就慌了神。
杨小丽此时也顾不上什么衣服湿不湿的了,直接就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两下就游到了王大牛身边,准备把他捞上岸。
要是王大牛就这么死在河里了,她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此时的王大牛明明是在水里一点点的往下沉,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
迷迷糊糊之中,王大牛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地方,像是在一个堆满了宝藏的山洞里。
难道这里有传说中的宝藏!?我从小就在这儿长大,也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个地方啊!
这么想着,王大牛就顺着路往里走了走。
“终于等到你了……”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突然在王大牛的脑海内响起,就这么凭空的突然出现,震的王大牛的头都有些晕。
“谁在说话!”
王大牛摇了摇头,大声喊了句,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奇怪了,难道这河底下还住着人不成!王大牛被弄的一头雾水。
突然,王大牛眼前的场景一变,晃得眼睛疼的宝藏不见了,转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巨大的草原。
一个穿着长袍的人骑着白马,后面跟着无数的人,正艰难的往前行进着。
草原上长满了奇花异草,各式各样的连成了一片,大老远的就闻到了香气。
穿着长袍的人一边走,一边不时的停下来摘下几朵奇怪的花品尝一下,随后便向身后跟着的人们说着些什么。
王大牛想要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伸长了脖子,却是也什么都听不见。
穿着长袍的人就这么一直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又停下来品尝一下脚边的奇花异草,随后向身后的人讲述着些什么…….
一群人就这么一直走着,周围的季节不断在变化,短短的时间内,像是走过了春夏秋冬。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穿着长袍的人在品尝一颗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药草时,突然痛苦的喊了一声,然后就直接昏厥了过去。
身后跟着的人们吓坏了,一见穿长袍的人就这么死了,开始大声的哭泣。
而倒下去的那个人身上,飞出来一簇绿色的魂魄,在空中旋转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向四面八方各个不同的方向飞去,其中一缕,就这么直直的对着王大牛冲了过来。
王大牛见状赶紧躲避,谁想那缕魂魄飞舞的速度极快,瞬间就钻进了王大牛的脑海之中。
突然间,王大牛感觉自己的脑海之中多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上药一百二十种,为君,主养命以应天,无毒。多服、久服不伤人。欲轻身益气,不老延年者,本上经……”
一些生涩难懂的文字瞬间充斥了王大牛的大脑,塞的满满的,让王大牛头痛的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王大牛,你可别吓我啊……你快醒醒啊……”
把王大牛从河里捞出来之后,杨小丽把脑中学会的所有急救知识一股脑的全部回想了一遍,在王大牛身上按来按去的,见王大牛还不醒来,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还给王大牛做了人工呼吸,这,可是杨小丽的初吻。
可是,就算做了人工呼吸,王大牛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依然是躺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反应。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王大牛还没死,头上流血的部位此时也不流血了,慢慢的开始结咖,而鼻口之间,还有着淡淡的呼吸。
半跪在王大牛身边,杨小丽使劲的按了按王大牛的胸口,捏住他的鼻子,继续往他的嘴里吹气。
当杨小丽的嘴再一次碰到王大牛的嘴唇之时,王大牛猛然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后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差点让王大牛鼻血瞬间喷涌而出。
刚从水里出来的杨小丽,身上还滴落着水滴,身上的裙子也是牢牢的贴在了身上,印出少女曼妙的身姿。
胸前则是格外的显眼,那轮廓,那线条,真是好大,好圆……
“这小妮子,还说不喜欢老子,现在这都主动送上门来了,趁着老子昏迷,居然偷偷的吻我!”
王大牛还在暗爽了,杨小丽却是已经发现,王大牛已经睁开了眼睛,此时正盯着自己的胸部一阵猛瞧。
羞愧难当的杨小丽一把推开了王大牛,往后退开几步,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王大牛,随后用力的擦着嘴。
“我擦,这女人也太特么的善变了吧!古人诚不欺我啊,这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王大牛起身做了起来,看向杨小丽,“我说杨小丽啊,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啊,之前偷偷看你洗个澡,你要死要活的来追我,现在却又偷偷的来亲我,你说你这……”
嘴里的话说个不停,两只眼珠子却是停留在杨小丽的身上,没有半点移开的意思。
杨小丽的裙子死死的贴在身上,比什么紧身衣还来的诱人,将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完完全全的印了出来。
刚刚躺在地上的时候还只是能看看杨小丽的胸脯,现在来看,杨小丽几乎是整个人的身子都让王大牛看光了。
在这炎热的盛夏,杨小丽本来就只穿了一条薄裙,刚刚从家里追王大牛追出来,跑的又急,现在一看,怕是连内.衣都没穿……
这般犹如没穿衣服的模样展现在王大牛眼前,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哪儿能不想入非非。
杨小丽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春.光泄露了,还在为自己刚刚亲王大牛的事懊悔呢。
“放屁!我那是给你做急救,人工呼吸你懂不懂!我是怕你死了!”
杨小丽气的脸都红了,跺了跺脚便转过身去。
“我不管什么原因,你就说你亲没亲我吧!”
王大牛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杨小丽可是村里的一朵花啊,现在又正值花季年龄,现在看来,这是有戏啊!
“你滚蛋,你就是个臭流氓!”杨小丽说着,泄愤的踢了踢脚下的水草,然后娇羞的跑了。
“明天我就上你家提亲去哈!记得打扮的漂亮点!”
冲着杨小丽的背影喊了句,心里已经是乐开了花。要是自己的娘亲知道他能娶上杨小丽,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擦了擦嘴角的水,王大牛感觉,自己身上貌似还有杨小丽的香味?
又使劲的闻了闻,怎么这么香,这好像不是杨小丽身上的味道啊?
顺着香味传来的味道,王大牛往脚下看了看,居然是一株人参!
照这个样子看,这株人参起码也有个几十年了,这可是个好东西,王大牛也不再客气,三两下的就给刨了出来,这要是拿到镇上去卖,怕是能卖不少钱。
以前这村后的山里面还有不少值钱的药材什么的,随着村里的人不断的挖掘,范围越来越大,这山里的药材,也越来越少。
要说这人参,更是几乎绝迹了,已经好几年都没听说有人挖出来人参了,更别说自己手上这棵已经几十年份的大家伙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王大牛就开始盘算这人参的去处了,卖给村里的人肯定是不行的,他们买了也用不上,而且,他们也买不起,看来,还是得到城里去卖。
还没走进家门,王大牛的娘亲张翠翠就是开始数落王大牛,“你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帮家里干活,就知道到处玩玩玩!”
王大牛早已对这些习惯了,不以为意的开口说道。“娘!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王大牛,“你就知道吃!你爸还在田里干活呢!他还没吃饭,你去给他送饭去,送完回来再吃!”
王大牛无奈,也只能应到,“好吧好吧。”他爹一个人在田里干活也不容易,自己没帮忙也就算了,这饭还是要送的。
赶紧进屋将人参放起来。拿着张翠翠递过来的饭桶就朝着自己田里的方向跑了过去。
刚走出家门没几步,王大牛就碰见了个熟人,自家隔壁的淑芬嫂子,这可是个大美人,王大牛赶紧打了声招呼。
这赵淑芬可跟农村那些又黑又老的妇女不同,已经三十出头的人了,皮肤还跟十八九岁的小女孩儿似的,又白又嫩。
这前凸后翘,身材丰满的赵淑芬,王大牛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看她在院子里洗衣服了,每次从门口路过,往里一瞅,就能看到胸口那一团白花花的肉。
赵淑芬一开始还骂上两句,这时间久了,没什么作用之后,她也就懒得骂了,就让王大牛这小子就那么偷看。
王大牛倒也是看的过瘾,既然人家都不介意了,自己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大牛啊,给你爹送饭去啊!”
赵淑芬听得大牛打招呼的声音,也笑着回应了一句。
赵淑芬估计是在家刚干完活,脸上还有不少汗水,身上的衣服更是紧紧的贴着皮肤,布料又薄,王大牛简直是把她身上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
瞧见王大牛死死的盯着自己也不说话,赵淑芬低头看了看自己,“咯咯”的就笑开了,“你个臭小子,胆子肥了,连你嫂子的便宜都敢占了!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了给你爹下酒啊。”
眼见赵淑芬虽然没有生气,但是王大牛也不敢再继续盯着看了,“没没,我哪敢呢……”
这要是万一惹得赵淑芬不高兴了,以后还咋正大光明的偷看她洗衣服呢!
“还有你个小流氓不敢做的事情?”赵淑芬不以为意,又接着说道,“还是赶紧去给你爹送饭吧,他干了一天的活儿,怕是都饿坏了。”
王大牛也醒悟过来,赶紧冲着田里就跑了过去。
来到田里,王大牛他爹还在田里弯着腰忙活着,时不时的起身揉揉腰间,王大牛喊了一声,“爹,吃饭了。”
转头看到给自己送饭的王大牛,王壮放下了手里的活,三两步来到了田岸边。
王大牛把饭桶里的饭菜挨个拿出来,一一的摆放好,“爹,赶紧吃饭吧!”
接过筷子,王壮一边吃着,一边看着田里,“这天气,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下雨了,这田里的庄稼都快干死了。”
“爹,不会又要挑水来浇田吧……”王大牛赶忙问了一句,挑水浇地,这简直就是王大牛的噩梦,去年干了一回,硬是累的他三天下不了床。
“不挑水咋办,庄稼不种啦?地不要啦?”王壮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儿子。
王大牛赶紧说道,“爹,咱家这田得好几亩呢,要不然我们买个抽水机呗,这要一桶一桶的挑水,不得把人累死啊……”
“去年也是挑水的,咋没见把你累死啊,个臭小子就知道偷懒,种庄稼的人,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我告诉你,等你以后,这些活儿你都是得干的!”
王大牛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了,干脆就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其实抽水机也不贵,机器、水管一套下来,也不过一千多块钱。
话是这么说,但是对于王壮来说,这钱是肯定舍不得花的,虽然地是有好几亩,但这家里不是有两个劳动力么,辛苦一两个星期,也就完事儿了。
王壮吃完饭,王大牛就拎着饭桶回去了,看着儿子的背影,王壮叹了一口气。
这小子从小身板就不怎么好,他从小也没怎么让王大牛干过重活,去年让他来挑水浇地,也是因为王壮的身体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了,看着儿子瘫在床上下不了地,他心里也是心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