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前方奥迪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酒店旁,我心里一寒,偷/情都这么小心翼翼,怪不得我一直没有发现。
我付了车钱就把司机打发走了。
“小伙子这个送给你了,或许有用。”中年司机随手递给我一个扳手,我看了一眼确实需要,正打算掏钱,司机挥了挥手,开车直接走了。
我把扳手放进包里,快步走进了这个酒店里,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去哪里了,先一步到了前台那里,扬了扬包装作一脸焦急的样子。
“美女你好,刚刚进去的两个人包忘记了,我是他们的司机,里面有重要的文件,你看他们在哪个房间,我要尽快送过去。”
我装作着急的样子,并描绘了一下老婆的长相,对于那个男人我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只能尽可能的说起老婆的模样。
我不知道老婆在哪个房间,只能通过前台。
我担心前台会打电话过去求证一下,不过我明显过虑了,前台只是扫了我一眼,加上对老婆记的很清楚,就告诉我806,并顺手指了指,告诉我去那边坐电梯。
我道了一声谢,快步上了电梯,在电梯里我的心跳得非常快,心里很复杂,我只在电视里看过捉奸,没想到我也有今天,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到了八楼以后,我很快找到了806,我强忍着一脚踹开的冲动,先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然后打开了照相机功能。
我的脸色很难看,因为凑近门口的位置,我就能听到隐约间的女人呻/吟的声音,我的心像是被刀搅了,疼的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不敢在门口徘徊太久,我怕保安突然上来,到时候就前功尽弃。我只有一次机会,担心会搞错。
我先拨打了一下手机号,尽管我隐约间听到的粗重的呼吸声,确定很大可能是老婆发出的。
我电话拨过去,过了大概一分钟,她才接通。
“喂,老公有什么事情吗?”老婆的声音透着一丝慵懒和散漫,好似用力过猛之后,连接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心中一寒,一想到她和高大鹏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地摊上扔的到处都是她的衣服,她一手接电话的时候,身上还被高大鹏压着,使得她说话都慵懒无力。
听到老婆的声音,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因为她的声音正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
我眼眶内露出悔恨和愤怒,脑子一瞬间嗡嗡的作响,心疼的止不住,忍不住粗重的喘息了几下,才让自己的心情得以平复了一下。
我想到那天晚上老婆被捅破的裤袜,而她今天又穿了一件同样款式的,肯定是高大鹏有那个嗜好,而她像是一个玩偶一样,欣然的配合。
我无法想象,那是一个神秘场景。
我忽然想到老婆,那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非常的疲累,看上去有气无力,一定是被高大鹏搞过好几次。
我心里很痛苦,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这一切是是真的。
我想到嫂子身上的伤,以及她有些羞涩的回答,看来女人都是追求刺激体验的。
往往夫妻之间有些话不太方便直接说,所以第三者就诞生了,他们毫无顾忌,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别人的老婆或是女朋友身上,尽情的寻求刺激和变/态的体验。
我有时候也想过和老婆在公园里恩爱,那种冲动是一种身体本能,不过她拒绝了,我怕她担心我是变/态或是和别人做过,影响到了家庭,所以我也就压下了心理的想法。
现在想一想,或许老婆也担心我,怀疑她太过放纵了,所以才没有答应我,而去找了别的男人。
昨天晚上我粗/暴的时候,她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但慢慢的通顺之后,她却比平时更放得开,让我很心寒。
说明她心里面是非常享受那种粗/暴而简单的方式,或许和别人也经常如此,只是和我才有所保留。
或许那个高大鹏就是看懂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把她轻易的搞到手的。
我想到老婆是市二院的护士,经常接触各种各样的患者,或许是高大鹏就是那个时候把她骗到手。
一想到医院里有很多单独的病房,她和那个高大鹏在病房里,屋顶上,或是夜晚加班时的办公室和更衣间里发生那种肉体碰撞的事。
离婚,一定要离婚。
如果不离婚,我就要一辈子被人当成绿帽男,想到老婆可以和短信男发生关系,可以和高大鹏,就会还有其他人。
我曾经听同事开玩笑说过,出/轨就像是吸烟一样,会习惯,会上瘾的,学校里不少老师其实也会背着家里发生关系,有些老师还和学生有过暧昧。
我没办法改变这个社会,但是我绝对不容许自己的老婆出/轨。
我脸色铁青的望着那扇门,耳边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粗重呼吸声。
我脑海里开始勾勒出房内的画面。
她挂了电话后,那个男人又继续压在她的身上。
“老公的电话?”
“嗯。”
“看来他很爱你。”
“他确实挺爱我的。”
我脑海里冒出一道道黑线,没想到她这么下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还谈论我,难道这样能增加刺激感吗?
她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或许因为在我老婆身上抽搐时爽得说不清话了,我听不大清楚,不过老婆的回答,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是这里吗?舒服吗?”
“嗯”
我差点要头晕了,没想到她这么的生活混乱,她还是我钟爱的那个温柔,大街上拉起手都会害羞的想躲的女孩了吗?
一想到老婆,此时主动的坐在高大鹏的身上,我就气的头晕目眩,眼神内露出怒火。
她竟然把所有的东西,都完全的献给了高大鹏,是这样的主动,是如此的卖力。
我这几天压抑已久的火焰,猛的爆发起来,后退一步对着那扇门用力的一脚踹了过去。
嘭的一声巨响。
套间的房门被我一脚踹开,我大步冲了进去,公文包扔在一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扳手,直接冲进了卧室里。
我只有一个念头,先揍那个高大鹏一顿,然后再把老婆和他鬼混的照片拍下来,直接申诉离婚。
“高大鹏你个王八蛋,老子今天一定要废了你。”我一进门就是大喊一声。
“老公。”老婆突然惊讶出声,她裹这一条浴巾,腿上的裤袜也被脱掉了,只是她下面睡着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短头发的成熟/女人。
这是一个挺漂亮的女人,身上和老婆一样,只有一条白色的大浴巾。
看上去年纪比她略大一些,圆润成熟的身材透着一抹深深的女人味,胸部在浴巾下露出大半的白皙。
看到我来了,她直接坐了起来,拉了一条被子盖住了修长的美腿,又一把拉上去遮住了胸口位置。
尽管我突然冲进来,从女人脸上竟没有看出一丝害怕和不安,就像做惯了夜场的小姐。
对,我把她当成了小姐,一个准备和老婆一起,陪高大鹏一起的小姐。
我脸色一怒,没想到老婆的下贱,竟然和其他女人一起伺候高大鹏,我直接跑向了卫生间,想要逮住高大鹏,不过卫生间没有,阳台找了一下也没有。
“高大鹏在哪里?”我找不到人,沉着脸怒问。
“让保安上来一下,这里有人闯了进来!”短发女人转身用酒店座机拨了一个电话,冷冷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赵姐,别,他是我老公。”老婆突然拉着短发女人的胳膊,脸露慌乱的哀求道。
“赵姐?你是赵丽莎?”我突然一怔,难道抓错人了?老婆通讯记录里联系的确实是赵丽莎,而不是高大鹏。
我先入为主认为,老婆是用赵丽莎的名字,来掩盖高大鹏的存在。
“还不滚出去。”赵丽莎脸色一沉,冷傲中透着一股让人不容质疑的气势。
“你……”我有些不满,怒瞪了一眼过去。
“老公你先出去,赵姐她……我们惹不起。”老婆抓着我的胳膊,眼神内急的快要沁出泪花,一脸哀求的望着我。
惹不起?
我皱了皱眉,难道这个赵丽莎是老婆的领导?即便如此,又如何,这里又不是医院,何况是医院又如何,老子又不归她管?
我看着老婆哀求的样子,有些心软,即然找不到那个男人,也没必要待在这里,我不爽的瞪了一眼赵丽莎,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本事不大,脾气倒是挺臭。”赵丽莎蹙眉冷冷说道。
“你!你是个女人,我不和你一般计较。”我气的想要回头理论,望着老婆楚楚哀求的眼神,一甩手出了房间门。
我想抽根烟,捋一捋思绪,到底怎么个情况,搞的我也有些头蒙。
看刚刚房间里的布置,老婆应该再给那个赵丽莎做护理,只不过为什么跑到酒店开房,而不是医院。
会不会赵丽莎只是一个托,还有男人随后就到。
没过多久,一个似是经理的大腹便便的男人,带着几名保安就快步的冲了过来,一看到我,就警惕的包围了我,经理拿着对讲机好似在和下面监控室的人低声说了几句。
我当即有了警觉,知道踹门的事惹麻烦了,不过我也不怕,大不了赔个钱。
突然有两个保安扑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想要把我带走。
我大声喝道,怒叱他们凭什么动手,大不了赔钱。不过这些人竟是一点理都不讲,死拽着把我往楼下拉。
我竟然挣脱不开,有些客人听到动静,打开房间看到这一幕,纷纷探出头对我指手画脚,我感觉非常的丢人,恨不得蒙着头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那两个保安却死死的拖着我,我想告诉他们,我自己会走,不过他们还是把我当做犯人一样,往下面拉。
“你们干嘛,快放开我老公。”老婆慌乱的跑出来,想要推开那些保安,以她的力气却是推不开。
老婆的出现和帮忙,更让我感觉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非常的丢人。
“行了,放开他吧。”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就看赵丽莎从房间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脚下是一双低跟的高跟鞋,偏保守的穿着,但配上干练的短发,竟有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
大腹便便的经理急忙上前鞠躬道歉,看那经理的样子,似是认识赵丽莎,而且颇为畏惧。
赵丽莎看不也不看那个经理,直接走到我的身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让我感觉非常的不爽和压抑。
不过赵丽莎自始至终就和我说了两句话,但是给我的感觉,比指鼻子骂我,还要感觉屈辱和愤怒。
那是一种不对称的较量,我不知道赵丽莎什么身份,从老婆的口中知道,惹不起。
“赵姐谢谢你了,下一次如果你有空,你再给我打电话。”老婆陪着小心礼貌道。
赵丽莎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那个大腹便便的经理赶紧陪着小心也跟着下去了,几个保安看了看,才放下我,直接走了。
“老公你没事吧。”老婆走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胳膊和脸,好似怕我受伤。
我感觉很丢人,在这种感觉的左右下,对她的欺骗变得更加的不满,躲过她摸向我脸的手,转身就走了。
老婆喊着我,快步的跟上。
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气头上,没有理会老婆的解释,到了家里,我气的摔门进了卧室,她自己在外面,一直等晚上七点多做好饭,才进来叫我吃饭。
“老公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今天只是陪赵姐一起出去做护理,她觉得医院不方便,所以才约我出去的。”老婆坐在床头,一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摩挲着,一边语气很温柔道。
“我不是不让你出去,但是你为什么对我撒谎。”
我叹息了一声,望着温柔坐在床前的老婆,我其实很想她能坦白,告诉我事情的始末,哪怕她是被迫的,只要愿意改,我也愿意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