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用他那长满老茧的手掌打了我一巴掌,力道极大,一下子就把我打倒在地上。
“老子不要钱,就要你给我儿子做媳fù,给我们老牛家留个后!”老汉转而对他的傻儿子说:“牛根!给我看好她!别让她跑了,我去做饭!”
说完老汉把门关上,在外面锁住,狭窄且充满恶臭味的房间就剩下我和这个叫牛根的傻大个。
傻牛根一直盯着我笑,我忙过去拉住傻牛根的手:“牛根哥,我叫杨惠宁,我是个大学生,我爸妈辛辛苦苦供我上大学就是为了将来有出息,能找个好工作,你能忍心这样做吗?”
“娶媳fù,生孩子,这是俺爹告诉我的,这是男人一辈子最大的事。”傻牛根顿了顿又说:“你就安心在俺家吧,我会对你好的。”
傻牛根从衣兜里掏出几块水果糖递给我:“给,你吃吧,这是好东西,山外头镇上买的。”
我气愤的打掉傻牛根手里的水果糖,冲他怒喊:“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警察把你们抓住就会qiāng毙你们!!”
傻牛根默默的蹲下捡起那些水果糖。
这个时候门开了,老汉端着一只铁盆进来,里面盛满了鸡ròu。
老汉把鸡ròu放在土炕上的小桌子上,笑眯眯的说:“吃吧!吃饱了有劲生孩子!”
傻牛根拽下一只鸡腿给我。
我一听到老汉的话,头皮都zhà了,猛地跑了出去。
老汉一把拽住我的长发,硬生生的给拽倒在地上,骑在我的肚子上对傻牛根说:“找绳子,把她捆了!”
我极力的挣扎,歇斯底里的大叫:“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啪啪啪。
老汉在我脸上连续的打了我几巴掌,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嘴角流血。
傻牛根找来绳子,他们爷俩合力把我捆绑住并抬进了屋子里。
老汉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就是死,也得给我家留个种再死。”
死?
老汉的话提醒了我,我想到了死,我不想面前这个傻不拉几又肮脏的男人玷污我的身子。
我猛咬自己的舌头,但是咬了第一次并没有咬断,疼得我眼泪直流。
老汉见我想要咬舌自尽,扒开我的嘴,恶狠狠地说:“想死?门都没有!”
我竭力的在床上翻滚:“放开我!!!让我去死!!”
嘭。
老汉一拳锤在我的肚子上,接着又是几巴掌。
我睚眦yù裂的喊道:“杀了我!打死我吧!打死我!!”
老汉拽住我的头发在我脸上不断的抽打,最后也许是累了,出去找了一根柳条递给傻牛根。
“打!给我狠狠的打!打的她不想死为止!”
傻牛根接过柳条却迟迟没动手:“爹,别打了吧?再打就打死了,俺的媳fù儿也没了。”
“打不死的!抽!你要是现在不打老实她,将来她就跑了,成了别人的媳fù!”
这话一出,傻牛根的精神突然就不正常了:“我不想她做别人的媳fù,我只想她做我的媳fù!”
啪。
啪。
柳条在我身上不断的抽打着,疼得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惨叫,身体又被绳子捆绑住,根本挣脱不了。
我咬着嘴唇,忍住不求饶,我想要被这样活生生的打死。
慢慢的我感觉不到了疼,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爹,她不懂了。”
“好!现在脱了她的衣服,你俩准备生孩子。”
“爹,俺不会啊。”
“老子教给你!”
我想挣扎,但身体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父子俩解开绳子把我的衣服全都脱掉。
我在那个贫瘠的山沟里待了两年,也整整被他们父子折磨了两年,幸好的是我没有怀上孩子,因为他们信息闭塞,更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机构,而我也就仗着这一点,每一次偷偷的冲刷掉体内那令人作呕的yè体。
2005年的一个深夜,深山里的很黑,漆黑如墨,我在屋内踌躇不安的睡不着,我身边的傻牛根打起zhà雷般的呼噜声,就在刚刚我特意要求做了三次,让他彻底精疲力尽,避免我这次的逃跑不成功。
在无数次的逃亡不成功后,我都会被他们父子以及村里的人抓住暴打一顿,所以,这一次我必须逃出去。
我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漆黑的夜晚无星无月,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我不知道出去的路在什么地方,这两年我最远的地方只是从房间到院子里的茅坑。
我跑啊,我只知道想要活命就必须远离这里,至于到达什么地方?那就看上帝的意愿了。
咔嚓!
突兀的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雷电滚滚,紧接着豆大的雨滴砸在我的脸上。
我在滂沱大雨中狂奔,不时回头去看那一片贫穷的山村,当我看到我离它越来越远时,我知道我要结束这噩梦一般的生活了!
跑!我的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字,我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爬山,跳跃,活脱脱的一个现实版“人猿泰山”。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当我翻过一座山后看到一条平坦宽敞的公路,我终于与现代文明接轨了!
但是这个时候疼痛侵袭我的全身,我低头一看,我的鞋子丢了一只,脚上正“突突”的冒着血yè,一只脚已经骨折,手臂到处都是刮开的口子,
我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医院,浑身缠着白色的绷带,在我右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fù人,约有40岁,浓妆粉黛,珠光宝气,正在低着头很细心的削苹果。
我的喉咙像起了火一样又疼又干,沙哑的问:“是你救我的吗?”
fù人一怔,抬起脸惊喜的说:“呀!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我去叫医生去。”
没多久,医生和护士进了病房,问了我身体哪个还疼,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再检查之后,医生说很稳定,休养几天就好了。
我感激的看着那fù人:“大姐,谢谢你救了我,如果没有你,我恐怕就死在那里了。”
fù人坐下来笑道:“别说傻话,那天我是从老家开车回来,半路就看到你了,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这大半夜的遇到鬼了呢,大半夜的遇到你,那说明咱俩有缘。”
我笑了一下,扯动我干裂的嘴唇,疼的我皱起眉头。
fù人忙端起一杯水:“来,先喝口水。”
喝完水,我问:“大姐,你叫什么名字啊?这里是什么城市啊?”
“我叫吴美丽,你叫我丽姐就好了,这里是苏州。”吴美丽顿了顿又问:“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大半夜的你从哪冒出来的啊?”
回忆起这两年,我鼻子一酸,眼泪滑落下来,哽咽着把我的事情给丽姐讲述了一遍,讲到动情处,丽姐捂着嘴啜泣,是以我们两个女人在病房里哭了起来。
听完我的讲述,丽姐擦着眼泪说:“妹子啊,太可怜了你,好好养伤,等伤养好了,姐送你回家。”
我说:“丽姐,住院看病一定花了不少钱吧,等我伤好了之后,一定赚钱还给你。”
“嗨!提钱干嘛啊,你安心养着伤吧,这都下午六点了,一会儿医院会有饭送过来,我先去工作了,姐明天再来看你。”
就这样,我在医院住了有一个月,全身的伤也养好了,包括一些生理疾病,毕竟那两年里他们父子俩像两头牲口一样,吃饭,干农活,干我,每天如此,导致我身上有不少生理疾病。
养好了伤,丽姐接我出院,并且在一家酒店为我摆了一桌宴席,我和丽姐素昧平生,她却能如此待我,我真的很感动。
酒店的一个大包厢内,一张圆形旋转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菜肴,周围坐着七个姿色各异的美女们,她们各个貌美如花,身段优美,而且对我很热情。
丽姐站起来说:“一个月前我认识了这个妹妹,杨惠宁,她的遭遇我也都跟你们讲过,太可怜了,今天这妹妹出院,咱们大家一起举杯庆祝惠宁妹子出院。”
“来!!”
众女起身。
我忙端着高脚杯站起来,热泪盈眶的看着大家:“真的很谢谢丽姐,也谢谢你们。”
众女一饮而尽,纷纷落座。
丽姐笑道:“你一定很好奇吧,这些都是我的姐妹,也不怕你嫌弃,我们这些姐妹都是在夜总会上班的,说好听点我是公关经理,说得难听一点,我就是老鸨!”
我惊讶之余又赶忙摆手:“丽姐,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再说了我凭什么嫌弃呢,我是被拐卖进山沟里,一个老头一个傻子玩弄了两年的女人,没有资格嫌弃你们,我还担心你们会嫌弃我呢。”
“妹子,都是同病相怜的人。”
“来来来,不说这些了,妹子,喝一个。”
“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了,你还来找我们,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
这一场酒宴看着面前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我竟然萌发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跟着丽姐做这一行,被拐卖了这两年,毕业证是肯定拿不到了,就算回到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失踪的两年。
我有些窘迫的低声问:“丽姐,我,我能跟着你做这一行吗?”
丽姐愣了愣,惊喜道:“你愿意做?太好了,以你的姿色,再稍稍打扮一下,绝对是头牌花魁啊!”
“惠宁,来吧,别回去了,不如在这赚一大笔钱再回去。”
“是啊,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这一行有很多女孩争着抢着来做呢。”
“咱们丽姐可是苏州城的大姐大,跟着她绝对是吃香的喝辣的。”
众姐妹眉飞色舞的开始引诱我的原本就动摇的心。
她们说得确实让我心动,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无论你做什么,只要有了钱,那就是有本事。
我郑重的点头:“丽姐,我想好了!我愿意跟着你。”
丽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太好啦!惠宁妹子,姐举双手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啊,来来!都举杯,欢迎惠宁妹子加入咱们的大家庭,以后都是亲姐妹!”
“来!举杯!”
“欢迎宁姐!”
这一刻,我成为了她们中的一份子,而也就在这一刻,我的人生将会有巨大的改变。
………………
当晚我被安排在五星级酒店住下,翌日一早,丽姐就来酒店接我。
在酒店门口,雍容华贵的丽姐依靠在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上,纤细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白色香烟,笑吟吟的看着我。
“妹子,今天姐先带你去体验一下有钱人的生活。”
我局促的说:“丽姐,我,我还没有开始工作呢。”
丽姐打开车门,坐上去:“今儿所有的消费都算我的,你可劲儿的给我买就行了,上车吧。”
丽姐驾驶红色保时捷在公路上飞驰,刺耳的引擎声引来路人的观望,那羡慕的眼神让我再次感受到对物质的渴望,我暗暗发誓,我也要像丽姐一样,买一辆跑车,让所有人都羡慕,满足我内心的虚荣感,报复这世上所有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