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因为通过手心传过来的心跳是剧烈的。除此之外,一股柔软的温热也缓缓也触及到了灵魂深处。我顿时觉得小腹有什么东西轰然炸了开来,双手猛的摁住她的细腰,在一声惊呼中,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我的气息变得有些急促,脑海中有无数旖旎画面飘过,意识也渐渐陷入混乱,右手顺着胸部滑向了宁萱的小腹,那温热柔滑的感觉更让我如同癫狂一般,再往下,手中传来的感觉令我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渴望,于是猛然间掰开她的双腿。
宁萱终于开始慌乱了,她挣扎着,紧咬着嘴唇,眼中满是哀求,然而就是不肯出声。
这更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渴望,粗暴的从她的短裙内一把扯掉了底.裤,在即将要彻底陷入狂乱之际,突然哐当一声,门被人猛的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阿姨的怒喝声在身后响起。
接下来便是我这辈子反应最为迅速的一次。
在门响的那一刹,我的手就已从宁萱双腿之间抽了回来,待阿姨的怒斥声响起时,我直接拽住了宁萱的头发,膝盖抵住了她的小腹,怒气冲冲的吼道:“你是故意的,你赔我!赔我。”
宁萱的小脸煞白,又有些发蒙。不过很快就理解了我的用意。
也不知是演还是真的吓到了,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一把推开我后,哭着扑进了阿姨的怀里。
“到底怎么一回事了!”阿姨搂住宁萱的肩头,对我怒目而视。
“你问她/他。”
我和宁萱同时把锅甩了出去。
“你说!”阿姨指着我的鼻子。
“我……”脑海里混乱不堪,心思急转直下,突然灵光一闪。
“她把我的手机摔坏了。”
“摔坏手机也不能打她!”父亲突然一把把我拉到旁边,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手掌落在脑袋上,声音很响,却不怎么疼。我霎时就明白了,父亲是以这种方式来维护我,避免我遭受阿姨更加残暴的毒打。
我低下了头,我知道,是时候摆出一副认错的姿态了。
“怎么?不说话了?还不给宁萱道歉。”父亲又是一巴掌。
从未打过我的父亲动了手,阿姨也有些意外,冷笑一声拉着宁萱坐到了沙发上。
“对不起,下回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回?!”阿姨一听这话就有暴走的趋势,宁萱急忙拽了拽她的胳膊。
“你这死丫头,不会还手啊?被人摁着揍?回你的房间去。”阿姨呼喝着。
宁萱偷偷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去,她脸上泪痕未干,眼中分明有一丝失落,同样失落的还有我。
我又被接着训斥了好久,直到夜深人静。
我以为我的计谋得逞了,可阿姨最后一眼流露出来的怀疑之色,让我的心又顿时悬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从哪看出问题的,思索良久之后我恍然大悟。
宁萱胸前的扣子解开着,还有那落在沙发角落里的粉色内.裤,我们俩打架怎么可能打成这样。
当夜,我辗转反侧,依稀听到房间传来的争吵声,当然,绝大多数时间都是阿姨在吵,父亲在听。
我突然觉得为了维持这个家,父亲付出了太多的东西,包括男人最在意的尊严。
其后几天,家里难得的平静,不知为何,阿姨竟偶尔对我嘘寒问暖起来,我诧异,只是那种慌乱的感觉始终无法缓和。
而宁萱,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态度,这让我心理有些难受。
安谧的生活注定无法持续太久,当我开始慢慢遗忘阿姨那夜的举动时,我迎来了第二次考验,只不过这回阿姨更加肆无忌惮了。
已是八月中旬,宁萱业已步入高三,每天补习回到家基本都是十点多了,而父亲则时常加班到深夜。
我与阿姨独处的时间突然多了起来。
那日,午后开始的大雨一直到傍晚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晚饭后,家里的电话响了。
“你这丫头,也不带把伞,在朋友家过夜?男的女的?那明天早点回来。”挂了电话,阿姨突然对我笑了笑,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对我笑,只是这笑容,令我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
“小浩,天这么闷热,去冲个澡吧,我给你切点西瓜。”
“我自己来吧……”话刚出口,阿姨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我去洗澡。”
我匆匆走进卫生间,当冷水从头上淋下的时候,一种奇异的情绪忽然从心底滋生出来,今晚似乎会发生什么,那种快要淡忘的慌乱感再次出现了。
我拖延着时间,迟迟不愿走出去。
“小浩,怎么还没洗好?出来吃西瓜了。”阿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嗯!”
又过去十分钟。
“你这孩子,在里面干嘛呢?把门开开,换下的衣服我给你洗洗。”
换下的衣服……我开始窘迫了。
“快点!”
无奈之下,只得打开卫生间的门。
“哎哟,浴巾裹那么严实干嘛,屁大点的孩子还害羞。”阿姨堵在门口,接过我递过去的衣物,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行了,去吃西瓜吧。”
我不敢抬头,侧身从阿姨身边挤了过去,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瞬我明显感觉阿姨用胸脯顶了顶我。
西瓜很甜,我却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小浩,这边坐,我和你说说话。”一块西瓜还没吃完,阿姨已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笑盈盈的说道。
我无法拒绝,依言走到她身边坐下。
“小浩,以前呢我对你是严苛了一些,不过那也是为你好。”
严苛?我心中冷笑,若是动辄耳光烟头烫是为我好的话,你怎么不对自己女儿也严苛些。当然,这话我不敢说,只能点了点头。
“以后呢,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再打你了。”阿姨突然拉起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并且有意无意的慢慢摩擦着。
这天还真热,说着,她脱掉了那本就单薄的外衣,仅留了一件露肚脐的小背心。
阿姨的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的,尽管年近四十,皮肤还跟二十来岁的女人差不多,特别是胸前高耸的两处,没有丝毫的下垂。
我尴尬的吞咽着口水,因为我发现阿姨并没有穿内衣,两点凸起是那么的明显,随着身体的微微摆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阿姨盯着我看了片刻,手突然穿过浴巾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如同那夜一样,很准确的握住了它,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想躲。
“你上回和萱儿在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要是让你爸知道,不气死也得打死你。”
只是一句话,就令我放弃了挣扎。
“小浩,只要你听话,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她呢喃着,身子徐徐贴了上来。
身上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落,阿姨跨坐在了我身上,这让我有一种被凌辱的感觉。
就在这时!
“妈,我回来了,快开门,淋死我了。”
命运就是如此可笑,上回关键时候阿姨扰了我的“好事。”
而这回则是宁萱“救了”我。
只是,对于这种拯救,我并没有过多的欢喜,内心深处竟有些不如让我堕落沉沦的情绪,我鄙视这种念头,可是越这么想,那种心绪就愈发的膨胀。
阿姨匆忙整理了一下,扫兴的去开门,之后自然少不了一番埋怨唠叨,无非是说不回来怎么又冒雨回家了,淋成这样不怕感冒之类的。
而我在宁萱进门之前迅速套上了裤子体恤,装作一切正常,然而慌乱中,体恤穿反了。
宁萱不傻,瞧出了其中的不妥,然而她只能装傻,不过投过来的眼神却说明一切。
鄙夷,对,就是这种感觉。
整整一夜,我脑海里都是阿姨的身影。我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我该怎么办?
这天之后,宁萱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漠了,看我的眼神满是不屑。
我却无法解释什么。
而对于阿姨,我只能想方设法的逃避,尽量避免与她单独相处。
宁萱与我同校,我原本打算等她晚自习后一起回家,可尝试了一次之后我便放弃了。
九点是宁萱下晚自习的时间,七点放学的我已在校门口站了两个小时。
九点过五分,宁萱和同学准时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姐!”我尽量自然的打着招呼。
宁萱诧异的抬头,眉头一蹙,目光从我身上扫过,一种陌路的感觉。
“那小帅哥是你弟弟吧,跟你打招呼呢,怎么不理啊?”宁萱的无视引起了身旁同学的注意。
“我没有弟弟!”宁萱声音不大,却恰到好处的让我听到。
“听说低年级的好些学妹都对你弟弟有好感呢。”另一个微胖的女生微笑着瞄了我一眼。
“不关我事。”宁萱突然动了怒,面色一沉,陡然加快脚步,与我擦身而过。
“等等我们啊,宁萱……”两个女生追了上去。
我尴尬的愣在原地,迎接我的是匆匆而过略带嘲讽的目光。
茫然无措的我只能远远的缀在后面,虽然成功避开了与阿姨单独相处,回到家也错过了晚饭。
其后的日子我便一直如此,虽说晚上时常饿肚子,可念及没日没夜加班,所有重担扛于一身的父亲,心里还是舒畅了许多。
我以为这样就能逃离那种让人不安的现状,然则我想的还是简单了。
夏去秋来,天黑的越来越早了,我照就每日远远的随在姐姐身后,不是我不想离的近些,只是每当我拉近到某种距离时,宁萱都立时停住脚步,蓦然回头冷冷的盯着我。
那是在警告我,我苦笑退后。
宁萱身边的朋友时常变换,起初都是女的,后来有了男生,从与男生循规蹈矩,到亲密的牵手。
这一切都落在我的眼中,我的心越来越沉重,缀行的间距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摇曳的身影。
秋雨连绵的一天,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进门之后还未来得及换下被雨水打湿的外套,阿姨突然出现在客厅里。
“宁萱呢?”她不冷不热的问道。
“她还没回来?”我忽然有些不安。
“平日里你不都是跟在后面的?”阿姨脸色变得有些阴郁,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奚落和讽刺。
“我去找找!”我慌乱起来,不知是因为太久没和阿姨单独相处,勾起了某些过往的情绪,还是宁萱的未归让我隐隐有些担忧。
我顺手拿起一把雨伞,顾不得浑身的湿冷,推开门冲入漆黑的雨雾之中。
我家处于老城区,周围都在拆迁,混乱而嘈杂。离家不远有一条小巷,幽暗深远,没有路灯,乃平时的必经之路。
早前的时候住户众多,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因为拆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使得这里晚上总有些阴森恐怖的感觉。每每晚间路过此处时,都会不自觉地加快步子。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丢的宁萱,更不知她去了哪里,只能顺着原路,边走边喊着她的名字。
回应我的只有远处偶尔几声狗吠。
然而就在即将穿过那条幽暗小巷时,我突然听到一些轻微的响动,从不远处的一栋半废的二层小楼里传出,似乎是呼救,又听的不真切。
望着二楼窗口那昏暗的灯光,我骤然惊醒。
“宁萱!”我甩掉雨伞大就朝那幢半废的小楼冲去。
当我惊慌失措的冲上二楼时,眼前的画面令我热血上涌。
宁萱正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其中两个把她死死的摁在一张破旧的床垫上,另一个年纪稍大的瘦脸男人阴笑着立于她面前,裤子已退到了膝盖,双腿中间那丑陋的东西昂立着,准备朝她身上扑去。
宁萱的嘴里塞着一团碎布,上衣已被掀起一半,露出雪白的小腹,她不停扭动着身躯,绝望的挣扎着,泪流满面却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宁萱!”我睚眦欲裂,抄起身边的一张破椅子就冲了过去。
“操你妈的!”我怒吼一声,抡起椅子砸向了那个混蛋。
砰!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瘦脸男人的背上,本就快要散架的椅子瞬间四分五裂。
“啊!”瘦子惨叫一声,踉跄几步跌到在地。
“大哥!”另外两个再也顾不得摁住宁萱,急忙去扶,我迅速冲到了她身边。
“宁萱,你快走!”我急忙扯掉宁萱嘴里的碎步片,把她拉了起来,未等她站稳,又把她挡在了身后。
“快走!”我回头再次怒吼。
不知是不是我此刻的样子有些吓人,还是因为别的,宁萱有些失神,只是刹那。随即瞬间明白眼前状况的她猛的一咬牙,转身朝楼下奔去,那一瞬,泪如泉涌的眼神深处有着释然一切的笑容。
“她妈的,弄死她,别让那妞跑了。”
瘦脸男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边提裤子边呵斥道。
刚才的一击是出其不意,如今对方都有了准备,我根本不是对手。
棍棒落在头上,背上,胳膊上,很快我被打倒在地,即便如此,我依旧死命拽着其中一个人的腿,阻止他追下楼去。
头上有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渐渐糊住了眼睛,我闻到了血腥味。
宁萱已经冲出小楼,“救命啊!”她那特有的清脆声音在夜晚传出去很远很远。
“大哥,快走吧,再打出人命了!”
“是啊大哥,那小妞跑远了,很快会来人的。”
“操他妈的,真他娘的晦气!走……”
宁萱安全了!我嘴角微微上挑,意识渐渐陷入黑暗。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宁萱坐在床边,温柔的望着我,纤柔的小手从果盘中捻起葡萄递到我嘴边。
葡萄很甜,宁萱的笑容愈发的柔和,她贴近我的耳边轻声低语:“小弟,等你好了,再让你摸摸好不好。
说完她娇羞无限。
我努力的想看清她,可那张脸突然变成了阿姨。
“小浩,听话,以后我会疼你的。”
阿姨呵气如兰,轻吻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下,经过胸口,继续蜿蜒,一片湿滑,绕过小腹朝着那处而去。
不!
我猛然睁开双目,眼前是一片雪白。
“你醒了?”淡淡的女子声音。
我想看看是谁,可是头疼欲裂。
“别动,你伤的不轻,肋骨断了两根,头上缝了九针,还有些脑震荡。”
半晌之后,我眼前的景物才定格下来,一间病房,两张病床,一张空着,一位年约二十的小护士正在帮我换输液瓶。
“我昏迷了多久?”没有看到任何家人在身边,我有些失落。
“两天。”护士或许瞧出了我情绪的变化,又补充道:“你父亲陪了你一夜,你阿姨看过你一回,其余时间都是一个女孩在看护。”
“她人呢?”心中突然有种死灰复燃的感觉。
“应该是买饭去了。”小护士替我把枕头垫高了一些之后,推着换药车走了。
护士刚走不久,门又被人推开了,我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几秒种后,我听到一声轻叹。
“小弟,你快点醒过来吧。”是宁萱的声音。
"这回要不是你……我,我……"紧接着是啜泣声。
“你当时真是不要命了,你知道他们是谁嘛?都是敢动刀子捅人的主,那个带头的跑了,只抓到那两个手下。”
“小弟,你……”宁萱突然变得有些犹豫,对着我这样一个“还在昏迷”的人,我不明白有什么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你和我妈的事……她是怎样一个人其实我很清楚,之所以和我生父离婚,也是因为她在外面……算了,不说这些了。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又是一声长叹。
“你和她的事,我当没发生过好不好,只要你快点醒来……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宁萱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我笑盈盈的望着她。
“宁萱,我想吃葡萄。”
“我去给你买!”宁萱气愤,羞恼,狠狠一跺脚转身出门而去。
葡萄果然很甜,如同梦中一样,宁萱一颗一颗喂着我,望着那如玉般的细长手指,忽然想起陆游的那首《钗头凤》来,“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只是酥手有了,黄酒好找,我是否能体会到春色满城呢?
随后,我从宁萱口中得知了那天事情的经过。
领头的瘦脸外号“骁哥”,因抢劫蹲过几年大狱,刑满释放后纠集了一群游手好闲的混混,自称鱼龙帮。在老城区这片臭名昭著无恶不作。
这几天不知怎么就盯上了宁萱,几次踩点跟踪后,选了那个雨天的夜晚把宁萱挟持到了那栋小楼内。
好在我及时出现,若是晚上片刻,那还真就是什么都晚了。
警局那边成了一个专案组,说是借着此次事件彻底整治一下老城区治安问题,应该就是拿这个鱼龙帮开刀。不管是为了政绩,还是真的替老百姓除害,总算是一件好事。
可惜鱼龙帮的混混抓了不少,带头的骁哥却不知所踪,或许某些人天生能觉察出危险的气息,早早的跑路了。
当天下午,一位姓陆的年轻警官来到病房给我笔录,我详细叙述了一遍当日的经过,陆警官夸奖了几句,不过临走时的一句提醒让我又有些担忧。
“那个骁哥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你以后谨慎小心一些。”
这话我没有转述给姐姐听,那晚的事已经在她心中埋下了阴影,没必要再添上一份惶恐了。
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我出院了。
期间,父亲隔天会来看我一次。
而阿姨,仅来过一回,还是在我昏迷时。
回到家又休息了两日,我便回到了学校,因为拉下的课程太多,放学后班主任总会安排各科成绩优异的同学帮我补课。
这倒不是对我另眼看待,而是得益于那晚的挨揍,我成了学校树立的典型。当然,挨揍变成了英勇与歹徒搏斗。
在课间操时站在主席台上作了汇报,我收获了三千元奖金和一张证书,以及校园半数女生崇拜,至于其中有多少倾心的,后来从宁萱玩笑时的一句话里可见一斑。
“你若想交女朋友,我帮你放点口风出去,准保明天你抽屉里塞满情书。”
我摇头苦笑,其实平时收到的情书并不少,可我内心那不为人知的杂念,注定没法说与人听的。
不过经历此事之后,姐姐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人前人后不再对我冷漠,每日放学回家的路上,陪在她身边的人换成了我。
阿姨也安分了许多,尽管偶尔还是对我冷嘲热讽,起码一日三餐倒不再亏待我。
对我来说,这种日子已经是一种幸福。
我希望幸福能一直持续下去,可不知为何,心底总有挥之不去的隐忧,至于到底是什么,或许只有等到事情来临那天才能知晓吧。
暂时摆脱了阿姨的纠缠之后,她身体的欲望全部发泄到了父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