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牛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拨拉掉脑袋上的草沫子,背着手下了山坡。嘴巴里哼着十八摸走了
他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泰然自若。没觉得被二宝砸了他的屁屁,看到他跟女人乱来是多丢人的事儿。
二宝还是个孩子,嘴上没毛,说话不牢,他的话没人信。
所以张大牛也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王二宝看看天色不早,也牵着老牛回家去了。
老牛吃饱了青草,挺着浑圆的大肚子,一边走一边摇着尾巴,后面还吃吃拉拉屙着大便,大便掉在地上,滴滴答答作响。
二宝走在前面心里彭拜不已。张寡妇雪白的身子还是在他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好山好水出好女,蟒砀山山肥水美,生出的姑娘也个顶个水灵灵的,就像细萝晒出的白面。张寡妇年轻的时候就是张湾村有名的村花。
她咋就那么白?跟雪团一样,多好的一颗白菜啊,被张大牛这头猪给拱了。
王二宝是张湾村的村民,今年十八岁了,他们家是祖传的中医,也是祖传的兽医,到他这一辈为止,这门手艺整整传了三百多年。
爷爷在世的时候告诉他,他们家祖上从前是宫廷里的御医,满清政府被推翻以后,二宝的太爷爷就离开了皇宫,最后隐居在了张湾村。一直住到现在。他是个世外的高人。
二宝的太爷爷是中医,爷爷是中医,他爹是中医,到他这一辈为止,依然是中医,为蟒砀山十里八乡的人看病,名声传的很远,没有人不知道王氏中医的。
这门手艺也养活了他们家祖孙四代人,让他们全家几辈子衣食无忧。
张湾村并不大,也就四五百口人,隐居在大山里。这里四面环山,就像一条大蟒蛇盘踞在那里,将几个村子死死盘住,裹在正中间,蟒砀山也由此得名。
二宝的太爷爷隐居过来那会儿,村子里很穷,很多人吃不上饭,穿不上衣服。
有的人家几口子人合穿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其他的时间就在家光着腚。
灾荒年的时候,村里饿死了不少人,二宝的爷爷上了一次大山,摘回来不少的野菜,野果子,救活了村子里大部分的村民。
村里人感念王家的救命之恩,就让他们落户在了蟒砀山。
张湾村的人大部分都姓张,家家户户扯得上关系,只有王家是外来户,显得人单势孤。就不免被人欺负。
二宝的爷爷因为一场冤案,被张大牛用大棍子给打得吐血。
老爷子因为受不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最后拉着二宝的奶奶跳井殉情自杀。
二宝家跟张大牛家的仇恨也是那时候开始滋生的。
那时候的二宝还小,只有几岁,爷爷跟奶奶的惨死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他发誓要把张大牛家整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为死去的爷爷奶奶报仇。
老子要夺了他村支书的位置,泡了他的闺女,败光他所有的财产。
咱们走着瞧!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二宝将那头老牛栓回了牛圈,然后洗手吃饭。
他爹跟他娘做好了饭,摆在了餐桌上,二宝娘一边忙活一边招呼儿子赶紧吃。
哪知道刚刚坐下,还没吃呢,忽然一个女孩子的身影从门外跑了进来。
她进门就扑向了王二宝,气喘吁吁说:“二宝哥,不好了,俺娘,俺娘不行了。你去给她看看吧。”
二宝一眼就看出,这女孩是张寡妇的独生闺女冬梅。
冬梅刚刚十八岁,可身材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了。
女孩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因为着急的缘故,好一阵波峦起伏。
王二宝的脑袋也跟着冬梅胸口的晃动上下乱点,好像一只啄米的小鸡。
“冬梅,别急,别急,慢慢说,到底啥事儿?”
冬梅跑了很远的路,使劲咽了口唾沫说:“二宝哥,俺娘病了,浑身难受,躺在炕上只打哆嗦,好像发烧了,直说胡话,你去看看吧。”
王二宝有点纳闷,刚才看到张寡妇的时候,还跟只豹子一样,跟张大牛在高粱地里打滚,怎么一会儿不见就病了呢?
恩恩,整天跟男人钻高粱地,衣服脱得那么勤快,不着凉才怪。
二宝是医生,救人治病是他的职责,他不敢怠慢,赶紧冲进屋子,背起了医药箱说:“走,我跟你去看看。”
冬梅头前走,二宝后面跟,两个人一前一后冲进了张寡妇的家门。
张寡妇病了,只喊肚子疼。她不是身体有病,是心病。
今天下午在高粱地,她跟张大牛在一起,怎么也想不到会被王二宝一头给撞见。
张寡妇虽然做了丑事,但是脸皮很薄,她怕王二宝在村里瞎嚷嚷。
万一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自己以后在村里还怎么立足,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
所以回家以后她很害怕,该怎么堵住王二宝的嘴巴,不让他到处胡说呢?
张寡妇是很有心计的,不如装病,把王二宝骗进家,进门以后把他说服。
如果不能把他说服,那老娘就把他睡服!
王二宝长大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穿开裆裤的毛孩子了。成熟男人的轮廓在王二宝的身上绽露无疑。
他四方脸膛,鼻直口阔,浓眉大眼,一笑脸上俩酒窝,小姑娘一样。很多大姑娘小媳妇都愿意接近他,看到王二宝都跟狗看到红薯皮那样,屁颠屁颠的往上蹭。
张寡妇也不例外,人老心不老,早就想把王二宝给按倒在土炕上。
听到外面街门响,张寡妇就知道王二宝进了门,于是她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一个劲的乱哼哼,跟只病猪一样。
其实张寡妇的身体还真有点不舒服,从高粱地回来她就感冒了,两个鼻孔不通气儿。
二宝赶到的时候,张寡妇浑身哆嗦,哼哼地就像一只挨了刀子的猪。那被窝也一抖一抖。
冬梅进门就扑向了娘:“娘,俺把二宝哥给你请来了,让他帮你看看。”
张寡妇跟死了半截一样,颤颤巍巍说:“二宝来了?坐,坐。快给婶子看看,婶子浑身不舒服,一个劲的出冷汗。”
王二宝赶紧打开医药箱,拿出一根温度计,把手伸进了张寡妇的被窝,他要给张寡妇试试温度计。
被窝没有揭开,他的心就狂跳起来,张寡妇雪白的身子一下子就显现在他的脑海里。
扑哧一声,二宝手里的温度计就别进了张寡妇的胳肢窝里。
放好了温度计,王二宝一屁屁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心里那个气啊。
他恨张大牛,也恨张寡妇的男人张大山,觉得张家没有一个好人,如果不是他们一家子,二宝觉得爷爷和奶奶就不会死的那么惨。
张寡妇是张大山的女人,同样是张家的人。所以二宝也恨张寡妇。
你个老巫婆,不得好死,竟然勾搭本少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二宝咬牙切齿,窝了一肚子火。
很快,温度计试好了,二宝拿起来看了看,是发烧,38度还多。
张寡妇问:“二宝,婶子的病严重不严重?会不会死?”
二宝说:“不严重,是发烧,打一针就好,冬梅,把你娘扶起来,我给她打针。”
“啊,还要打针啊?”张寡妇最害怕打针了,一听打针就哆嗦。
“婶子,你害怕打针?”二宝问。
“是啊,是啊,婶子最害怕打针了。”
王二宝心说,就你那破样子,被男人鼓捣都不怕,还怕打针?
王二宝就在医药箱里踅摸,找了一根最粗最大的针管,用了一根最粗最长的针头,给牛打针的那种。
敲碎了药瓶子,将针管抽满,排除了里面的空气,二宝将针管举了起来,跟拎着一杆标枪差不多,目标对准了张寡妇。
这时候的冬梅已经将张寡妇搀扶了起来,让她斜身趴在被窝上。
张寡妇保养的就很好,她皮肤洁白,光滑细腻,跟冬梅站一块看着就像姐妹。
她只不过是身体比冬梅成熟了一点,张寡妇的里面穿的是一件花裤衩,那裤衩后面的位置上绣着一朵绽开的花,非常的绚丽。
冬梅帮张寡妇把裤衩向下拉了拉,张寡妇就像案板上一头待宰的白猪,眼睛一闭,牙齿一咬,眉头一皱,说:“二宝,你来吧,帮婶子打针吧,俺不怕。”
王二宝嘿嘿一笑,就把手里的针管子抡圆了,扑哧一声甩了出去,正中目标。
张寡妇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嚎:“哎呀!俺滴娘啊……”
王二宝慢慢推着针管,心说,你可千万别放屁,你要是放屁把老子熏着,我就不是用针管子那么简单了。
老子改用拖把,到你浑身发癫为止。
很快,针管里面的药推完了,二宝把针管从女人的屁屁上收了回来,还用卫生药棉帮她揉了揉。
冬梅帮着张寡妇提上了裤衩,甜甜喊了声:“二宝哥,你坐你坐,喝水不?”
王二宝一边呼呼啦啦收拾一边说:“不喝,不喝,我要回家了。”
张寡妇一看二宝要走,心里非常的慌张,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
她赶紧把闺女支开,说:“冬梅,去,帮你二宝哥泡茶,到你大牛叔哪儿去借点好茶叶过来。”
医生是非常受人尊敬的职业,看完病家里人一般都会好好招待。
冬梅蹦蹦跳跳跑出了屋子,到张大牛家去借茶叶,屋子里只剩下了张寡妇跟王二宝。
二宝说:“婶子,你别忙了,我这就走,还要回家吃饭呢。”
张寡妇一下子拉住了二宝的衣服角:“二宝,你别走,婶子有话跟你说。”
二宝只好停下了,呆呆看着张寡妇。:“婶子,你说呗,啥事。”
张寡妇脸蛋一红欲言又止,往王二宝的跟前噌了蹭,羞答答说:“二宝,今天下午在高粱地里,你都看到了啥?”
喔,王二宝明白了,张寡妇找他过来原来是为了今天下午在高粱地里的事儿,他知道这娘们害怕了,想堵住他的嘴。
二宝嘿嘿一笑说:“婶子,我啥都看到了,我看到你跟大牛叔在野地里打滚,你把他的腮帮拧,他把你的手腕摸……你们压坏了孙瘸子家的高粱。”
张寡妇一听吓了一跳,心说日他娘哩,你个死小子,看的还挺仔细。这下糟了,万一这小子出去乱说,老娘丢人就丢大发了。
张寡妇满面带笑:“二宝,婶子求求你,这件事出去以后不要乱说,行不行?”
二宝问:“为啥?”
“别管为啥,出去以后别乱说,婶子怕……丢人,你要是答应婶子啊,婶子会报答你的。”
二宝问:“你怎么报答我?”
张寡妇的脸上含羞带臊,透过一股粉红,小姑娘一样羞涩:“你要是答应出去以后不乱说,婶子就教你怎么做男人……”
张寡妇说着,将莲藕一样的胳膊伸出了被窝,搂住了王二宝。
王二宝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娘们还真不客气,赶紧推开了她:“婶子,别,你别……”
张寡妇一看二宝拒绝,又往前凑了凑,王二宝已经可以感受到女人的体温了:“二宝,你大山叔叔死得早,婶子一个人夜里寂寞,暖冷被窝的滋味……不好受啊……熬不住。你就不能帮帮婶子?”
张寡妇的声音很小,一边说,一边拉过二宝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王二宝没有挣扎,就那么随着张寡妇的手出溜,跟触电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
王二宝虽然手没停,可身子却开始向后躲,嘴巴里说“婶子,别,别,我害怕…………”
张寡妇还是死死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拼命的挤压:“你害怕啥?这是你跟婶子之间的秘密,咱俩好吧,偷偷的。”
就在这时候,王二宝忽闪打了个冷战,打死他也不敢继续了,赶紧把手从张寡妇的被窝里抽了出来。
王二宝吓得抱头鼠窜,背起医药箱仓皇地跑出了张寡妇的家门。
一边跑一边解释:“婶子,你放心,我的嘴巴严得很,保证出去以后不乱说,实在不行你就抱个枕头,一个人暖和吧,我走了。”
张寡妇还没有明白咋回事,王二宝的身影已经窜出了门外,跟被野狗追赶的兔子似的,落荒而逃。
“二宝你……”张寡妇傻了,一个人呆呆爬在那里,冲着二宝远去的身影看了良久。
最后她叹了口气:“哎,多好的后生啊,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没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王二宝背着药箱子灰溜溜跑出了张寡妇的家门,吓得心里砰砰跳。
我擦,张寡妇想男人这是饥不择食了,幸亏老子机灵,差点清白不保。
王二宝回到家,把医药箱放下,一头扎在了土炕上,心里还是不能平静。
二宝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女人他也冲动。刚才差点把持不住,一脑袋扎进张寡妇的怀里。二宝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心里不免会引起一种潮涨。
可是不行,我不能这么干,老子要追的不是张寡妇,而是大队支书的闺女。
把张大牛的闺女咔嚓掉,做了他的女婿,夺了他村支书的位置,最后败光他所有的财产,这才是二宝的最终目的。
王二宝躺在炕上睡不着了,辗转反侧,怎么才能把村支书的闺女搞到手呢?
村支书张大牛有五个闺女,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好看。
他老婆的名字叫桃子,桃子不好看,长得跟只桃子一样,尖嘴猴腮的。而且脸上净是麻子,远远看去又像一只倭瓜。
她最大的本事就是生孩子,跟母猪一样,一窝一窝的生。
十几年的时间,嘁哩喀喳,给张大牛生了五个闺女。分别是丁香,春花,引弟,招弟和多多。
大闺女丁香皮肤白皙,身条秀丽,一张圆圆的脸蛋,那眼睛好像会说话,眨巴两下,能把张湾村半道街的男人给勾趴下。
二闺女春花尖尖的下巴,俏皮的鼻子,红兔兔的嘴巴,样子可爱极了。非常的动人。
三闺女引弟跟四闺女招弟是双胞胎,发育的相当成熟,让人流口水。
五闺女多多,早早就显出了美人坯子,样子活泼可爱。
张大牛就非常的生气,觉得桃子没本事。他巴不得媳妇赶紧生个带把的儿子出来呢,好为家里延续香火。
可怎么也想不到老婆的肚子不争气,生出来的都是闺女,一次一次撑破圆圆的梦幻。
于是张大牛就天天抱着桃子发愤图强,锲而不舍,非要鼓捣个小子不出来不可。
前些年,桃子老喜欢扶着村东头的那颗老槐树呕吐,因为怀孕了,妊娠反应很厉害。
开始的时候,上工的村民还常常上去慰问,以示关心,后来就不理她了,因为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张大牛就过去帮着老婆拍后背,说:“你在哪儿吐不好,非要在这儿,大家会笑话你的。”
桃子嘴巴一撇说:“笑话啥,又不是养汉子?大牛,你说我这次怀的是不是儿子?”
张大牛说:“就你那样子也能生出儿子?一肚子闺女,咋就光生闺女呢,就不能鼓捣个小子出来?”
桃子一看男人损她,心里很不服气,骂道:“生儿生女老爷们是关键,你们家的茄子能长出黄瓜来啊?”
张大牛发现媳妇揭他的短处,就不搭理她,扛着锄头回家了。
果然那次生出来的还是闺女,也是张大牛最后的一个女儿,名字叫多多。
多多就是多余的意思。
也许是干的缺德事太多了,张大牛怕遭到报应,更怕报应落在五个闺女的身上,所以对五个闺女管的很严,不许她们跟陌生人说话。也不许她们跟村里的小青年来往,更不许半夜出门。
有时候,就是一条公狗从闺女的身边走过,张大牛都要对狗透过一种仇视的眼光,觉得狗沾了他家的便宜。
曾经有一次,大闺女丁香跟着张大牛到田里去种地,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半路上有两条狗在打架,一公一母……
丁香十分的好奇,不知道它们在干啥,就目不转睛地瞧。
结果被张大牛发现了,张大牛气急败坏,举起锄头,一锄头下去,就把两条狗给轰开了。
两条狗受到崔然一击,吱吱尖叫着跑走了。
丁香就问:“爹,他俩在干啥?你为啥打它们?”
张大牛老脸一红,两只牛蛋似的大眼一瞪,怒道:“管你屁事!女孩子不许看这个,听到没有?”
丁香不知道两只狗在干啥,也不知道爹为啥要生气,只是觉得那两只狗很无辜,平白无故被揍一锄头,冤不冤啊?
从哪儿以后,两条狗就跟张大牛结下仇,每次见到张大牛,两只狗都呲着牙,咧着嘴,竖着耳朵,冲他汪汪尖叫。
张大牛轰它们,两只狗尾巴一翘,冲张大牛就扑了过去,张嘴就咬。
张大牛吓得抱头鼠窜,被两条狗整整撵了三条街,裤子也被撕扯了,差点光屁股。
再后来丁香慢慢长大了,她看了很多书,从书上她知道,原来两只狗那天在干那个事儿……
她的心里就慌乱慌乱的,觉得脸红,女孩子就开始春心荡漾了,于是她就开始在村里寻找自己的白马王子。
丁香把村里所有的小青年全部检测了一遍,从身高到长相,最后再到气质,层层过滤,最后把目标锁定了小中医王二宝。
王二宝在村里是很出众的。浓眉大眼,皮肤白皙,是个白面书生,非常的有气质。
丁香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气质,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人们传说中的帅气。
王二宝长得非常的帅气,身上透过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整天笑嘻嘻的,一笑脸上俩酒窝,小姑娘一样。
特别是喜欢帮助女孩子,给女孩子看病检查身体的时候非常的热心。
丁香的心就热了,不知道为啥,他总想伸手摸摸王二宝的胸肌,也想被男人抱在怀里亲一下。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开始思春了,身体已经发育成熟。恋爱的种子正在拨动她少女思春的琴弦。
可是丁香怎么也想不到,王二宝同样把目标锁定了她。
王二宝在炕上翻腾了一夜,最后他拿定了注意,要对张大牛的闺女下手,最合适的就是丁香。
早上起来,他洗了脸,吃了点饭,牵着自己的那头老牛上了蟒砀山。准备去放牛。
二宝跟着爹学医已经将近一年,对各种草药都熟悉,也懂得一些简单的配方,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看医书。
每次放牛,牛在旁边吃草,他就翻出医术研究琢磨。
二宝牵着那条老牛,怀里揣着那本医书走出了村子。刚刚走出村子,他忽然发现张大牛的大闺女丁香在井台的前面打水。
女孩子把水桶打满,挑在了肩头上,扁担一敲一敲的,她脸蛋润红,额头上香汗淋漓。
因为是夏天,丁香身上的衣服不多,只有一件花格子汗衫,汗衫很薄,透出一大片好景色。
二宝一看机会来了,屁颠屁颠冲了过去,冲着丁香打招呼。
“呀,丁香,你还打水哩,看你这身子骨弱的,小心被扁担压坏了。”
丁香说:“二宝哥,俺家没有男人,爹年纪大了,只能俺去挑水。没办法啊。”
王二宝说:“你放下,放下,我来帮你挑,你是女孩子,怎么能干力气活呢?”
丁香就把扁担放下,王二宝乐呵呵把扁担挑在了肩头上。一边走一边说:“咱是好邻居,以后家里有啥力气活,你就招呼一声,我一定过来帮你。”
在乡下邻居之间相互帮衬是很正常的,这没有什么,二宝就是要借故靠近丁香。
想要报复张大牛,就必须要咔嚓掉他闺女,想要靠近她闺女,就必须要付出辛苦。
总不能你一招手,他闺女就跟你上炕吧?
二宝挑着水在前面走,丁香拉着老牛在后面跟,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张大牛的家。
将水倒进水缸里,王二宝看看四下无人,觉得是时候勾搭了,于是乐呵呵问:“丁香,家里就你一个人?俺叔叔婶子呢?”
丁香说:“爹跟娘到地里收高粱去了,家里就俺一个人,二宝哥,你渴不?俺去给你倒水。”
王二宝没有要走的意思,不把丁香勾搭到手他誓不罢休。
丁香端来了水,递在了二宝的手里,王二宝就问她:“丁香?你今天多大了?”
丁香听到二宝问她的年纪,脸蛋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起来,用手搓着衣襟,羞答答说:“咱俩同岁……你忘了?”
二宝接着问:“那你……有男朋友没?”
丁香的脸蛋更红了,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俺还小……没呢,不急,不急,二宝哥,你有女朋友没?”
王二宝说:“好巧,我也没有,丁香。”
“嗯,”
“你看我也不小了,你也不小了,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我有点喜欢你,不如咱俩……好吧。”
“啊?”丁香吃了一惊,怎么也想不到二宝会这么主动,这是赤果果的追求啊。
“二宝你……你怎么这么说?羞死人了。”丁香的脸跟红布一样,一颗小心差点飞出胸口,突突乱跳。
王二宝就是这么主动,他巴不得立刻把村支书的闺女哄上炕。
二宝发现丁香羞答答用手指搓衣襟,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傻丫头这是默许了。
他的胆子更大了,上去拉住了丁香的手:“丁香,我真的喜欢你,每天想看到你,想你想的睡不着,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拿起筷子端不起碗,端起碗来手腕软……”
丁香跟触电一样,猛地把二宝的手甩脱了,骂了声:“你坏蛋,净欺负人家。不理你了……”说完以后,女人身子一扭,扑进了屋子里,砰地关住了门。
丁香的身子靠在门板上,脸红心跳,小鹿一样狂乱不堪。
想不到二宝会当面向他示爱,她觉得很浪漫,也有点受不了,天旋地转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激动还是兴奋。抬手捂住了脸,然后一头扑倒在被子上,半天没好意思爬起来。
王二宝看着丁香扑进了屋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二宝跟着丁香的身影扑进了屋子,慢慢上去抱住了她的肩膀:“丁香,咱俩好吧?以后你家有啥活儿,我一个人全包了,因为我……喜欢你。”
丁香的脸再一次红了,用手搓着衣襟,有点手足无措。
王二宝这小子张口闭口喜欢她,弄得她心里直痒痒,真想答应他,可是女孩子的羞涩却让她张不开口。
二宝上去抓住了丁香的手。“丁香,我真的喜欢你,我想娶你做媳妇,你同意不?”
丁香的身子晃啊晃,两个胸脯也摆啊摆,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样子腼腆极了。
“你要是同意呢,就点点头,不同意就摇摇头,点头摇头。”
丁香不说话,轻轻点了点头,脑袋差点埋进沟壑里。
王二宝高兴极了,猛地抱住了丁香,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女孩子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两排齐齐的牙印。
也赶上王二宝的力气大了点,跟猫头鹰一样,差点叼走丁香脸上的一块肉。
丁香没防备,一下子就被王二宝亲蒙了,女孩子红了脸,羞答答说:“二宝哥,你坏,你坏,欺负人家……”
这可是丁香的初吻。十八年来,从没有男人亲过她的脸颊。她的心小鹿一样,跳得更欢了。
王二宝擦了擦嘴巴说:“丁香,你嫁给我吧,咱俩亲嘴吧。”
“亲嘴,为啥要亲嘴?”
二宝说:“你没见人家外国人嘛,两口子都亲嘴的。”
丁香的身子还是在晃荡:“可咱们……不是两口子啊。”
“不是两口子也能亲的,你嫁给我吧,一天不见你,我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这辈子俺非你不娶。”
王二宝伸手一拉,丁香站立不稳,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把头低下,去亲女孩子的脸颊。顺便把她压倒在了土炕上。
丁香赶紧挣扎:“二宝哥,别,被人看到不好,会笑话的。”
“谁笑话?以后咱就是两口子了,两口子没人笑话的。”
王二宝气喘吁吁,心跳开始加速,一边压着丁香,一边在女人的脸蛋上亲,两只手也没有闲着,穿过她的衣襟……
丁香挣扎几下以后竟然不动了,脸蛋红的像块绸子布:“二宝哥,其实俺也稀罕你。也想跟你好,可俺爹不会同意的。”
“没事,咱俩偷偷的好,不让你爹知道不就行了。”
王二宝就这样把丁香按倒在了土炕上,他的唇吻着她充满香气的脸。
丁香闭上眼,轻声唤着,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心里激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潮涨。
丁香的身子就像一条绵软的水蛇扭曲起来,一个劲的乱挺。她觉得自己有点坏,可是又无法控制。
王二宝好像充满了无限的魔力,让她不能拒绝。
丁香特别的害羞,她蜷缩着身子,用双手捂着脸颊,脸蛋像喝醉酒那样红扑扑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王二宝没打算对丁香下手,只是想亲亲抱抱,可是当丁香的身子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哪知道这时候一件怪事发生了……忽然感到屁屁疼。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恶狠狠给了他一棍子……
抬头一看,原来是丁香的爹老子张大牛……张大牛怒气冲冲,手里举着一根扁担,冲着他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把王二宝吓得嗷地一嗓子,翻身从丁香的身上爬了下来,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张大牛跟桃子在地里掰完了玉米,推着小车赶回来了,还没有走进屋子呢,他就听到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张大牛很迷糊,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啥事,还以为两只狗在里面打架。
走进去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王二宝趴在闺女丁香的身上,两个人抱在一块……
王二宝气喘吁吁,丁香也是气喘吁吁,丁香的衣服扣子都开了,还好自己回来的及时,要不然闺女就完了。
把张大牛气的七窍生烟,好悬没有晕死过去。王二宝你个王八蛋,竟然要睡了我闺女,爷爷跟你拼了。
张大牛二话不说,抄起小车上的扁担,冲着王二宝的屁屁蛋子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王二宝的屁屁上出现了一条红红的血淋。他发出了竭斯底里的一声惨叫:“啊……痛啊!”
张大牛抡起扁担,第二次冲王二宝的脑袋砸了过来。
这一次拍空了,二宝的身子很灵巧,早已爬了起来,连滚带爬滚出去老远,扁担拍在了地上。
二宝爬起来就跑,一步没有迈开,脚底下一绊,来了个黄狗吃屎,扑通厥倒在地上。他爬起来拉开街门冲上了大街,一溜烟的没影了。
张大牛举着扁担嚎叫着,奔跑着,跟撵兔子一样,把王二宝追出去老远。
一边追一边骂:“王二宝!老子日你先人!竟然欺负我闺女,我他妈的跟你没完!”
俗话说的好,好狗撵不上怕狗,王二宝因为害怕,就跟屁屁上安装了火箭一样,跑的很快。
张大牛返回家门的时候,他老婆桃子已经帮着丁香扣好了衣服。丁香不说话,低着头非常的害羞,不知道该怎么跟爹娘交代。
张大牛义愤填膺,咬牙切齿,一巴掌冲丁香拍了过来,大骂一声:“你个不知羞耻的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大牛一巴掌拍过来,丁香的脸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丁香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头一低捂着脸跑进了西屋,身后撒下一阵缀泣声。
张大牛气喘吁吁,一屁屁坐在了地上,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桃子赶紧过来安慰男人:“她爹,你别生气,女大不由娘,儿大不由爷,孩子大了,到了这个年龄,找男人也是正常,别气坏了身子。”
桃子说的也是实话,当初她跟张大牛就是偷偷钻了高粱地,还没成亲就偷吃了禁果。
年轻人火力大,谁不干这个事儿啊?没啥可丢人的。
张大牛大呼一声:“报应,报应啊!她这是败坏门风啊。”他顿足捶胸嚎哭起来。
闺女的受辱激起了张大牛冲天的愤怒,他非要把王二宝生吞活剥了不可。
这些年张大牛干了很多丧心天良的禽兽事儿。
他知道报应早晚会落在自己的头上,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王二宝这个兔崽子,老子跟你没完。
张大牛气急了,猛地爬起来,扛着扁担怒气冲冲飞出了家门,他要找王二宝算账。
来到王二宝的家门口,张大牛举起扁担,把王二宝的家门砸得呼呼山响。
咚咚咚,咚咚,“王二宝!你个兔崽子,给老子滚出来,我要剥了你的皮!”
王二宝的爹王炳林正在家里收拾玉米棒子,听到街门响,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他赶紧冲出家门去看。
王炳林露出了半个脑袋,一看是张大牛气势汹汹站在家门前,首先吃了一惊:“支书,这是咋了?”
“咋了?我不找你,我找王二宝。”
“二宝没在家,他哪儿得罪你了?有话咱家里说。”
张大牛不好意思开口了,这种事儿只能捂着盖着,不能让村里人知道。
万一被人知道,丁香的名誉就毁掉了,闺女以后咋嫁人?别看张大牛气势汹汹,真来到王二宝的家门口,他就胆怯了。
张大牛的老婆桃子不在乎这个,桃子胸脯一挺,两脚一蹦,俩胸脯一颤,孙猴子一样,噌地蹦到了王炳林的跟前,指着王炳林的鼻子就骂。
“王炳林你个天煞的,咋教育儿子的,小小年纪就惦记俺闺女。刚才二宝在俺家,把俺闺女丁香给睡了,你赔,你赔。”
桃子一使劲,上去揪住了王炳林的耳朵,生生把王炳林从门里给拖到门外,几乎把男人的耳朵扯成风筝
王炳林被扯得哇哇大叫:“你轻点,这不是驴耳朵,桃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
“我说个屁!你儿子把俺闺女睡了,赔钱,快赔钱!”
桃子气势汹汹,在王炳林的屁屁上咣咣踢了好几脚,把王炳林追的满街乱跑。
好男不跟女斗,王炳林赶紧躲闪。
听说儿子把人家闺女给睡了,他先是吃了一惊,但是紧接着又兴奋起来。
王炳林的心里还美呢,哇,这小子好厉害,不亏是我的种,村支书的闺女也敢睡,有魄力,够胆量,没准将来是条好汉。
桃子脱下了鞋,用鞋底子在王炳林的身上一阵乱抽。几乎把男人的脑袋抽成西红柿。
王炳林招架不住,一头冲进了家门里。刚刚进门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原来是二宝娘。
二宝娘在家里做饭,听到外面吵闹,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放下勺子出去观看,没想到男人会撞进自己的怀里。
也赶上二宝娘的身量大了点,跟弹簧一样,男人的脑袋撞在她的身上,几乎把王炳林撞个趔趄。
二宝娘扶住了男人问:“他爹,这是咋了?”
王炳林说:“桃子,桃子打我。”
“为啥?”
“她说咱儿子二宝睡了他闺女丁香,刚才在她家里。”
‘“啊?有这事儿?”二宝娘一听高兴坏了,儿子本事啊,也长大了,是时候娶媳妇了。
可是桃子打她男人就不行,我家男人凭啥被你追的满街乱跑?亲娘祖奶奶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分明是不给我面子,姑奶奶跟你拼了。
二宝娘也不是省油的灯,俩胸脯一甩,双脚一颤,也从家门里冲了出来,跟桃子对骂。
“你个臭娘们,干嘛打俺男人?”
桃子怒道:“你儿子欺负了俺闺女,小小年纪就惦记俺闺女了,子不教父之过,我找王炳林算账。”
二宝娘怒道:“你放屁!俺儿子欺负你闺女?你闺女欺负俺儿子吧?那是你闺女愿意。吃亏的是俺儿子,不是你闺女。你赔俺儿子,赔俺儿子。”
“你……”桃子无语了,他知道二宝娘很厉害,不但胡搅蛮缠,也是方圆百里最出名的阉猪悍将。
二百斤重的猪,二宝娘一只手就能按趴下,一把阉猪刀舞动起来风雨不透,只见刀光不见人影,江湖人称“神刀铁娘子”
跟二宝娘交手,她只能当猪被二宝娘给阉了。二宝娘不但能让公猪杨伟不举,也能让女人不孕不育。
“你……你不是人,袒护自己的男人跟儿子。”
“你才不是人……”
两个女人当街对骂,言语不堪入耳,乡下老娘们骂街就这样,张嘴就揭短。
大街上都是人,大家嘻嘻哈哈围过来看热闹,被桃子跟二宝娘逗得哈哈大笑,腰都直不起来。
张大牛有点后悔,觉得不应该来闹事,这种事只能吃个哑巴亏算了,闺女的名节要紧啊。
这么一闹,全村人都知道王二宝跟丁香上了炕,闺女以后咋嫁人啊?
张大牛扑上去,拉住了媳妇桃子的袖子,拖死猪一样,把女人拖回了家,进门以后插上了门闩。
桃子还不服气,俩胸脯一鼓一鼓上下起伏,只骂男人没出息,应该跟王炳林拼命。
张大牛怒道:“你懂个屁。以后这种事不能提,闺女还要嫁人呢。”
桃子这才知道男人拉她回家的原因,是为了顾及丁香的名节,也就不闹了。
张大牛冲进了闺女丁香的屋子,丁香正趴在炕上哭,女孩子委屈急了,肩膀一抖一抖,样子煞是可怜。
她不知道爹为啥打她,不就是男欢女爱嘛?她喜欢王二宝,一直想跟他在一块。
男人跟女人在一块,当然要上炕了,要不咋生孩子?再说她跟二宝也没有发生啥啊,不就是亲亲抱抱嘛。
丁香想嫁给二宝,给他生很多孩子,她憧憬过自己的未来。
张大牛叉着腰,气冲冲怒道:“哭,你还有脸哭?家里的门风都被你给败坏了,你还知道丢人不?以后不能见王二宝,再看到你跟他在一块,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丁香怒道:“打,你打死俺算了,俺就喜欢二宝哥,俺要嫁给他做媳妇,你管不着。”
“你……你看我管得着管不着,从今天起,你不许出门,在家闭门思过,饿你三天。”
张大牛说完,咣当关住了房门,丁香听到了房门落锁的声音,爹从外面把门锁死了,将她关了禁闭。
王二宝是晚上回的家,他在外面躲了整整一个下午。
他知道张大牛一定会到家里找麻烦。但是他不怕,因为他娘可以独当一面,二宝娘可厉害了,谁都不怕。
日落西山以后,二宝才偷偷摸摸返回家,跟过街的老鼠一样。
走进家门,将那条老牛栓进了牛圈里。爹跟娘已经做好了饭,等着儿子回家。
两口子心里那个兴奋啊,儿子大了,知道找姑娘了,这是好事儿。
二宝娘一下子把儿子拉上了餐桌,问长问短:“儿子,跟娘说说,有没有把丁香咔嚓掉?”
王二宝脸红脖子粗,不知道咋跟娘回答。其实二宝没把丁香怎么样,刚刚才有了冲动,没想到张大牛会在后面拍了他一扁担。光顾逃命了,根本没有尝出啥滋味。到现在屁屁还疼呢。
王炳林瞪了媳妇一眼:“你跟孩子说这个干啥?他还小呢。”
王炳林吧嗒抽了一口烟,浓浓的烟雾从长满胡子的嘴巴里喷飞出来。他吹干净烟锅里面的烟屎,在桌子腿上磕了磕,缠起来别在裤腰里,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他站起身,出了屋子,直奔刘媒婆家,希望刘媒婆牵线搭桥,给儿子找户好人家的闺女。
儿子成年了,到了娶媳妇的年纪,是该给他找个媳妇了。
五天的时间,二宝偷偷找过丁香三次,三次都没有见到丁香的面。
第一次到她家,她呀她不在,丁香娘给了他两呀嘛两锅盖。
第二次到她家,她呀她不在,丁香爹给了两呀嘛两烟袋。
第三次到她家,她呀她不在,张大牛撒开狗,把他给咬出来……
张大牛对王二宝是恨之入骨了,日他娘哩,竟然欺负我闺女,咱们走着瞧,看我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张大牛跟王二宝结下仇,根本不让他见闺女,他早把丁香关了禁闭。
二宝心里也有气,你仙人板板的,张大牛你等着!
四五天以后,王二宝受不了拉。不知道为啥,看不到丁香他的心里就很难受,想女人想的不行。丁香的样子也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五天不见,那就是十五秋了,二宝觉得度日如年。
他NN的,实在不行,老子就爬他家的窗户,把丁香救出来,路漫漫其修远兮,干脆我们私奔吧。
当天晚上他就开始行动了,收拾了行礼,背好了行囊,趁着夜色,偷偷溜到了张大牛家的窗户跟底下。
张大牛的家靠着大街,在不高的地方就开了窗户。乡下的房子都这样,一般窗户都开向大街,这样的好处是通风,采光好,屋子里干燥。
二宝来到张大牛家门口的时候,冲着门缝向里看了看,张大牛跟桃子已经睡熟了,屋子里黑漆马虎的,没有灯光,还传来一阵剧烈的打鼾声。
丁香的房间里却亮着煤油灯,她好像没睡。于是二宝身子一纵,轻轻跳上了窗户。
他用唾沫沾湿了手指头,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窟窿眼出来,木匠掉线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二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竟然看到丁香在洗澡,两只眼睛立刻就瞪直了,哈喇子差点甩出去二里地。
窗户上映出一个苗条的身影,丁香已经解掉了衣服,跳进了木桶里。
丁香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她有洁癖,家里总是收拾得一尘不染。
夏天不洗澡,女孩的身上会有异味,丁香趁着爹娘睡觉的功夫,就烧了一锅开水,倒进了木桶里,加上凉水,将水调到不凉不热。
然后她解掉衣服,浑身变得赤条条的,跳进了浴桶里。
她的身体完全赤果,女孩全身洁白无暇,象天上的一朵白云。
粉白的脖颈下是一弯迷人的锁骨,泛着细腻而柔和的光芒。
黝黑的长辫子散落在脑后,与嫩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王二宝就那么在窗户外面看着,他瞪大了眼,被女人优美的身子深深吸引了。
想不到丁香这么漂亮,皮肤好白,身段好苗条,仙女一样,不对这可比天上的仙女还好……
仙女看得见,摸不着呀……
王二宝的呼吸已经急促到极点,心跳也快速到极点,浑身激起一股激烈的潮涨……
过了很久他的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看着丁香一点点把自己洗净,然后用毛巾擦干。又看着她慢慢躺倒在了土炕上。
因为天气热,丁香身上的衣服并不多,上身只有一件不大的肚兜,下身是一条短裤。
乡下女孩喜欢穿肚兜,不喜欢戴胸围,城里的东西在乡下还不流行,再说胸围跟条武装带一样,缠得难受,很多女孩子不喜欢。
丁香躺在土炕上,吹熄了油灯,女孩子匀称的呼吸声就传进了王二宝的耳膜,还泛着一阵淡淡的体香。
王二宝有点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摸摸丁香的小脸蛋……
他轻轻揭开窗户,一个鲤鱼打挺飞身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