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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往事 (第1/3页)

    ICU 的仪器还在规律地滴答作响,顾晏臣把下巴搁在床沿,视线描摹着苏清颜的轮廓。她的嘴唇干裂,他用棉签蘸了水轻轻涂上去,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棉签碰到她唇角时,她的睫毛颤了颤,像受惊的蝶。

    “小不点。” 他忽然低笑出声,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温柔,“你小时候就总这样,睡不安稳,睫毛扑棱得像小扇子。”

    这个藏在心底二十年的昵称,终于有机会再叫出口。他伸出手,指尖悬在她额前,不敢真的碰,怕惊扰了这场漫长的梦。

    “你还记得外婆家的老槐树吗?” 他的声音沉了沉,带着点怀念的喑哑,“那时候你才三岁,扎着两个羊角辫,总穿着条红底白花的小裙子,跟在我身后喊‘阿臣哥哥’。我爸妈总出差,把我丢在你家,是外婆一手带大我们俩。”

    监护仪的曲线轻轻跳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的话。顾晏臣的眼底瞬间漫起一层水汽,他赶紧眨了眨眼,把那点湿意逼回去。

    “你那时候走路还不稳,却总爱爬院子里的石阶,摔了跤也不哭,就睁着双大眼睛望着我,伸出小胖手要我拉。” 他的指尖终于落下去,轻轻拂过她的额角,“我每次都故意逗你,说‘哭了才拉’,你就抿着嘴憋眼泪,憋到脸红脖子粗也不肯掉金豆。外婆总说,这丫头看着软,骨头里全是倔劲。”

    他想起某个初夏的午后,蝉鸣聒噪,外婆坐在竹椅上摇着蒲扇,给他俩唱那首关于银杏叶的歌谣。他趴在石桌上写作业,三岁的苏清颜就趴在他背上,小脚丫晃啊晃,嘴里跟着外婆哼跑调的旋律。

    “银杏叶,飘呀飘,飘到外婆桥……” 他低声哼起来,调子带着点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你那时候总记不住词,就跟着瞎哼哼,唱完还得意地拍小手,说‘阿臣哥哥,我唱得好不好’。”

    阳光透过 ICU 的玻璃窗斜斜切进来,落在苏清颜缠着纱布的手腕上。那里的淤青还没消,像条丑陋的蛇,缠着他的心脏生疼。

    “外婆总把桂花糕藏在橱柜最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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