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背叛？ (第1/3页)
雄心堡一战结束一周后，雄心堡的领主大厅里，埃德召集了众人进行下一步计划。
“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讨论一下雄心堡之战，埃德，当我们在城池外浴血奋战的时候，我们推举的领袖——埃德在哪里?”埃尔曼直入主题，对埃德发难。
“我在城墙上指挥守城的行动。”埃德不紧不慢回应道。
“当我声嘶力竭呼喊你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城的时候，为什么从城墙上离开。”罗德里克继续质问，他永远也忘不掉埃德当时以沉默回应他的请求。
“你应该理解城门不能打开，当时的境况是，我们大大低估了撒里昂军队的战斗力，直接结果就是即便伏击合围我们仍然以惨痛的代价取得胜利，若我再开城门，那么他们就会直接在埃尔曼到来之前占据雄心堡，且不说你我会沦为阶下之囚，整个斯诺自由之国都会因此而动荡——倘若非要有一个人承担责任，那便是你，雄心堡之战的英雄罗德里克——你错误的评估和建议、盲目的自信和安排导致了如此局面。”
“可是你只给了他两千新兵埃德，而对面是整整四千训练有素的撒里昂人，罗德里克的人手里甚至有一部分第一次摸刀剑！这根本不是公平的对决，你甚至出卖了他们。”埃尔曼对埃德的说辞极为不悦，他觉得埃德完全是在以推卸责任的方式讲话。
“这是战争！而我必须那么做！”埃德拍桌而起，他的眼里甚至看得见怒火在燃烧，而后他缓缓坐下，沉默几秒强压怒火继续道，“请注意你的言辞埃尔曼，我是你们推举出来的领袖，但这不意味着我要为每一个牺牲的士兵负责，拯救每一个无辜的平民免受侵害。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大的事业。”
“正是你口中那些无足轻重的人的牺牲才换来了我们的事业，正是那些家伙推举你为领袖，他们相信你能让他们看到希望，你现在却这般固执，说这样的话。”罗德里克极度哀伤，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并肩作战的埃德会这样想，他的声音里甚至听得出来些许哽咽。
“还是他妈的那句话，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他妈的事业。”埃德一字一顿，呆呆望着桌面道，“无论是谁他妈的牺牲都不能改变这一点，一切都要他妈的以他妈的那该死的事业为重。你们无权要求我做什么，我会准许所有人为那些逝者祈祷，但这次的事情，就这样，以后我们不会再讨论。”
“那个在村庄里战胜了迷雾山蛮人后和村民们围在篝火旁挽着胳膊跳舞的埃德哪里去了？那个曾经豪言壮志要解放每一个北地人的埃德哪里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我真的以为当我们坐在大厅里不会改变我们躺在马棚里的时光，埃德?为什么?”罗德里克红了眼眶，他本就是一个无比珍重感情的人，埃德现在的种种变化无异于狠狠捅穿了他的心。
“我说了不再讨论这件事，我只对我的国家和人民负责，我只对我们未完成的事业负责。如果你不满，就去地牢和布伦努斯做伴，我会以叛国罪囚禁你！现在我们的国家正刚刚诞生，容不得一星半点的质疑。”埃德指着罗德里克用最冷静的语气说出了最不容置疑的话。
“若不得质疑，公正又何来？”
“伟大的国度依仗的都是强大的军事和钢铁的政治手腕，没有哪个国度因公正正义这些该死的伪君子口中的东西而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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