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城墙遭重创,都尉战重伤 (第2/3页)
目标是朱天林的脖颈,带着玉石俱焚的狠劲。
朱天林突然矮身,不是躲闪,而是用肩膀狠狠撞向巴图的右肩!这一撞凝聚了他所有的力气和灵力,巴图惨叫一声,右肩的铠甲竟被撞得凹陷下去,毒刀的攻势顿时一滞。
“张都尉!” 朱天林对着城头大吼。
城头上的张都尉显然明白了他的意图,长枪带着白光俯冲而下,精准地刺向巴图的左肩!老将军的枪尖泛着凛冽的寒气,显然动用了压箱底的武技。
巴图被前后夹击,仓促间只能用左臂格挡。“噗嗤!” 长枪没入半尺,带出串血珠。但他毕竟是千夫长,忍着剧痛反手一刀,砍向张都尉的腰侧 —— 这刀又快又狠,老将军根本来不及完全躲开。
“都尉!” 朱天林扑过去想挡,却被巴图的亲兵用长矛拦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毒刀划过张都尉的腰侧,银白色的铠甲瞬间被染成暗红,老将军踉跄着后退,从城头坠落下来。
“都尉!” 城头上的弟兄们发出绝望的嘶吼。
巴图趁着这个空档,捂着流血的肩膀后退,对着元军大吼:“给我破城!谁先冲进去,赏十两银子!”
元军的攻势更加疯狂,外城墙的缺口越来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的民夫正在往内城墙撤退,他们抱着孩子,背着老人,脚步慌乱却不肯丢下任何一个人。
朱天林接住坠落的张都尉,老将军的呼吸已经很微弱,腰侧的伤口在快速溃烂,暗红色的毒素像蛛网般蔓延。他的灵力感知 “看” 到张都尉的灵力正在快速溃散,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带…… 带弟兄们…… 退进密道……” 张都尉抓住朱天林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的目光望向文相所在的内城墙方向,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只有鲜血从嘴角溢出。
“都尉!” 朱天林的喉咙发紧,他用铁链缠住张都尉的腰,将人背起来,“我带你一起走!”
外城墙的崩塌声越来越近,元军的喊杀声已经清晰可闻。朱天林背着张都尉往内城墙跑,弓箭手带着弟兄们在后面掩护,青狼幼崽一瘸一拐地跟在旁边,对着追来的元军低吼。
当他们终于冲进内城墙时,外城墙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 —— 整个西段彻底塌了,烟尘弥漫中,元军的身影像潮水般涌进来。朱天林回头望了一眼,看到巴图的暗红色刀光在烟尘里闪烁,像头嗜血的野兽。
内城墙的大门在身后关上,朱天林靠在门板上喘气,后背的张都尉已经陷入昏迷,溃烂的伤口还在渗血。他知道,二道崖的防线已经崩裂,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元军伤害到文相和民夫们。
第二节 血浸的密道
内城墙的临时医帐里,血腥味压过了草药的气息。朱天林守在张都尉的病床旁,老将军的腰侧缠着厚厚的布条,却依旧止不住血,布条已经被暗红色的毒素染透。老军医正用银针扎在伤口周围,试图阻止毒素蔓延,银针的针尖已经变成了黑色。
“怎么样?” 朱天林的声音沙哑,手臂上的溃烂伤口火辣辣地疼,却比不上心里的焦灼。破山队的弟兄们在加固内城墙,弓箭手带着青狼在放哨,外城墙的厮杀声隔着门板传来,沉闷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
老军医摇了摇头,拔出银针扔进药碗,黑色的针尖在清水里散开淡淡的毒雾:“这‘蚀骨散’是元军的秘制毒药,我没解药 —— 只能尽量吊着他的性命,能不能挺过去,全看他自己的意志。” 老大夫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晒干的野山参,“这是最后的指望了,磨成粉混在米汤里喂他,或许能撑得久些。”
朱天林接过山参,指尖传来干燥的触感。他的灵力感知扫过张都尉,老将军的灵力已经微弱到几乎看不见,只有丹田处还有团微弱的白光在顽强地跳动,像风中最后一点火星。
“文相呢?” 朱天林把山参递给旁边的书生新兵,让他去研磨,这孩子的手稳,适合做细致的活。
“文相在清点密道。” 老兵拄着拐杖走进来,他的拐杖头上沾着泥土,显然刚从密道回来,“内城墙有三条密道,都能通到莲花山深处,山民说最里面的那条能直达鹰愁涧,元军的骑兵过不去。”
朱天林点点头,灵力感知顺着密道的方向延伸,能 “看” 到民夫们正在往里面转移物资,伤兵们互相搀扶着往前走,青狼幼崽在密道入口处徘徊,时不时对着内城墙的方向低吼,像是在预警。
“外城墙守不住了。” 老兵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决绝,“文相说让你带破山队断后,等民夫和伤兵都进了密道,就炸掉入口 —— 用山民准备的火药。”
火药是从元军的营地里缴获的,本来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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