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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的棋局与无声的渗透

    拖延的棋局与无声的渗透 (第2/3页)

声音,比往日更密集、更响亮,显然是在赶制兵器!

    孙有德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太清楚这些景象意味着什么 —— 林宇的 “商议”,根本不是在 “权衡条款”,而是在利用这段时间,抓紧恢复实力!格物院的火器工坊肯定在修复炸膛的 “震天雷”,新兵营在扩充兵力,铁料在囤积,这些都是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而他,却只能被困在这方寸之地,眼睁睁看着林宇的势力越来越强,自己却连一封消息都传不出去!

    他想起北京的摄政王,想起朝堂上的争论 —— 豪格还在为 “辅政大臣” 的位置与济尔哈朗明争暗斗,多铎因磐石新垒之败还在闭门思过,清廷内部本就不稳,若西南再出变故,后果不堪设想!孙有德用力捶了捶胸口,只觉得一阵憋闷 —— 他恨自己的无能,恨林宇的狡猾,更恨清廷此刻的 “力不从心”。

    夜色渐深,驿馆里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只有孙有德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烛火。他再次走到床前,掀开床板,摸了摸缝隙里的信纸 —— 信纸还在,可他却觉得,这张纸越来越重,压得他喘不过气。窗外传来守卫换班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像在为这场 “无声的较量”,敲打着节奏。孙有德知道,明天,又将是焦灼而漫长的一天。

    第二百五十二章(九A-3):密室密议:焦虑中的分歧

    第三日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驿馆窗缝,在地面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影,很快便被夜色吞没。孙有德坐在桌前,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张藏在床板下的信纸 —— 信纸边缘已被磨得发毛,像他此刻焦躁不安的心。这信纸要是送不出去,摄政王肯定会以为咱们办事不力,说不定还会怀疑咱们通敌… 可送出去,又怕落入林宇的圈套,他越想越慌,猛地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敲了敲阿林和张谦的门,声音压得极低:“来我房里,有要事商议。”

    不多时,三人挤在孙有德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阿林一进门就带着一股戾气,腰间的顺刀碰撞甲叶,发出 “叮叮” 的轻响;张谦则捧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他偷偷绘制的布防图,眼神里满是警惕。孙有德将门窗死死关紧,又用布帘遮住烛火,只留下一丝微弱的光 ——必须小心,谁知道这房间里有没有林宇的人装的窃听器?上次在密室,林宇那洞察一切的眼神,现在想起来还后背发凉,他看着两人,烛光摇曳中,三张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却又带着不同的神色。

    “不能再等了!” 阿林刚在板凳上坐下,就忍不住一拍桌子,木桌发出 “咚” 的闷响,吓得孙有德赶紧按住他的手。阿林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怒火,唾沫星子溅在桌面上:“林宇这是故意拖延!咱们来成都已经五天了,连一封消息都传不出去!摄政王那边要是以为咱们投了汉人,别说爵位,咱们的脑袋都保不住!”

    他说着,猛地拔出腰间的顺刀,刀身映着微弱的烛光,闪过一道冷芒。他将刀在掌心重重一拍,震得掌心发红:“依我看,今晚咱们就冲出去!门口的守卫不过十几人,咱们随身带着兵器,拼一把总能突围!大不了杀出去,沿着岷江走,总能找到清廷的驻军!”

    冲出去?简直是疯了! 孙有德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他开口,张谦就先反驳了。“万万不可!” 张谦赶紧摆手,从布包里掏出布防图,摊在桌上,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阿林大人,您忘了摄政王临行前的叮嘱?‘勿与林宇起冲突,保全身而退’!林宇巴不得咱们闹事!您想啊,咱们要是动手,他正好以‘刺杀使者’为由,彻底断绝与清廷的和谈,还能趁机煽动蜀地百姓反清 —— 说咱们‘恃强凌弱,不顾民生’,这是明摆着的圈套啊!”

    张谦顿了顿,指着布防图上的驿馆大门:“您看,门口的守卫虽然只有十几人,可街角的茶铺里、对面的客栈里,全是林宇的暗哨!我昨天看到一个挑夫,腰间藏着火铳,盯着驿馆的眼神就不对劲 —— 咱们一动手,这些人肯定会冲出来,到时候咱们插翅难飞!”

    孙有德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张谦说得对,阿林太冲动了,根本没考虑后果。他接过话茬,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张谦说得对。林宇现在兵强马壮,咱们使团加上护卫,满打满算才二十人,根本冲不出去。而且,一旦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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