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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针线铺诡事

    第6章 针线铺诡事 (第2/3页)

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在红布上快速穿梭,缝出个 “冷” 字,字迹的针脚里渗出锈血,将红色的布料染得更深。

    陈三斤靠近绣绷时,噬生爪突然冲破袖管束缚,带着铁链 “哗啦” 一声,爪尖直指剪刀,像是被什么吸引着。爪心的银锁爆发出微弱的光,映出个模糊的女人身影,身影对着红布摇头,神情焦急,像是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他瞬间看见碎片式的记忆:二十年前的雨夜,母亲抱着年幼的他,手里攥着一把类似的剪刀,剪刀上沾着同样的锈血,母亲的眼神里满是恐惧;母亲将银锁塞进他手里,说 “别让它长进骨头里”,声音带着哭腔;最后是母亲被无数铁器缠绕,沉入黑暗前,将剪刀扔向他,口型像是在说 “活下去”……

    一阵风吹过,窗台上的纸灯笼突然亮起,灯笼里飘出一只纸蝶,翅膀上画着细密的符文,轻盈地落在剪刀上。钟九歌从门外走进来,青布衫的袖口沾着铁锈,右眼的白布边缘渗出淡红色的印记,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

    “觉醒期的天魂最喜‘执念’,” 他左眼的金光扫过红布,语气凝重,“难产而亡的怨气,加上王寡妇的‘孝念’,刚好成了它的养料,让它长得更快了。”

    钟九歌操控纸蝶落在红布的血手印上,纸蝶翅膀扇动,符文渗入布面,锈血写成的 “冷” 字开始褪色,像是被清水冲淡。

    “这蝶能暂时‘冻住’魂缝,不让它继续收紧,” 他解释道,“但剪刀里的天魂已与布中怨魄纠缠在一起,像打了死结,硬拆会伤及王寡妇的生魂,到时候就麻烦了。

    ” 纸蝶的翅膀逐渐变得透明,边缘开始生锈 —— 吸收的异化魄正在侵蚀纸人,这是不可避免的副作用。

    钟九歌看向陈三斤的噬生爪,目光在爪心的银锁上停留了片刻,像是发现了什么:“这锁是‘镇魂铃派’的‘锁魂银’,能镇住外泄的魂体,质地特殊,寻常魂体近不了身。

    你母亲…… 是镇魂铃派的人?” 陈三斤猛地收回手,铁链 “哗啦” 作响,语气冰冷:“与你无关。” 但爪心的银锁却更烫了,记忆碎片再次闪现:母亲对着银锁念咒,锁身上的花纹与镇魂铃派的符文重合,口中念着的咒语,与他曾在镇魂铃派古籍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钟九歌用指尖蘸取剪刀上的锈血,放在鼻尖轻嗅,眉头皱起:“这血里有‘地魂’的气息 —— 不止天魂胎光,还有地魂爽灵的碎片。这把剪刀…… 可能沾过你母亲的血,气息很像。

    ” 这话让陈三斤瞳孔骤缩,他突然想起记忆里母亲剪刀上的锈血,与眼前的颜色、气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陈三斤的噬生爪不受控制地抓住剪刀,爪心银锁与剪刀上的锈血接触,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整个针线铺。

    他瞬间被卷入密集的记忆碎片,画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母亲在祖宅的灶台前,用这把剪刀剪断缠着他手腕的 “铁线”,铁线断开时还冒着青烟;母亲将银锁塞进他手里,说 “别让它长进骨头里”,眼神里满是担忧;最后是母亲被无数铁器缠绕,身体正在慢慢 “铁化”,沉入黑暗前,将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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