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聚尸 (第2/3页)
吞噬同类强化自己。” 他的纸人在旁边摆成防御阵型,但纸人的 “脸” 上没了之前的表情,只有空白的圆圈(视力模糊导致细节画不出来),显得格外诡异。
“铁鱼怪” 再次撞向码头,陈三斤没躲,任由噬生爪隔着袖管迎上去。爪尖与铁鳞碰撞的瞬间,火星四溅,一片铁鳞被刮落,露出底下灰黑色的肉,肉里缠着的细铁丝像神经一样抽搐。
他脑海里闪过更清晰的画面:母亲蹲在河边,手里拿着一把枣木钉,正往一条铁尸鱼的鳞片下扎,鱼挣扎时,鳞片掉落的样子和现在一模一样;母亲把扎了枣木钉的鱼扔进河里,说 “让它们知道疼,就不敢乱来了”;母亲的渔网边缘,挂着和 “铁鱼怪” 身上一样的叠合鳞片……
这些碎片里,母亲用的枣木钉上,刻着和陈三斤护身符上一样的 “镇” 字。
钟九歌突然抓起一大把纸人,塞进嘴里嚼烂,然后吐在手心,和着自己的血捏成一个 “纸球”,猛地扔向 “铁鱼怪”。纸球在半空炸开,化作无数纸蝶,蝶翼上的符纸发出刺眼的光,暂时逼退了 “铁鱼怪”。
但他刚做完这个动作,就踉跄了一下,脸色惨白 —— 用自身精血催动纸人,代价远比之前更大。
他指着自己的眼睛,对陈三斤摇了摇头,左眼的金光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浑浊的白色(观魂目暂时失效)。
码头的草堆里滚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把枣木钉,钉头尖锐,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和记忆里母亲用的一模一样。布包里的字条写着:“鱼群聚魂,靠铁鳞传导,钉其叠合处(最弱的地方),可破其形。但它们在等‘铁牛睁眼’,时间不多了。”
陈三斤拿起一根枣木钉,钉身冰凉,和爪心的银锁温度呼应。
陈三斤抓起枣木钉,趁着 “铁鱼怪” 再次撞来的瞬间,猛地将钉扎进它头部的叠合处。“铁鱼怪” 发出刺耳的嘶鸣,鳞片开始脱落,组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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