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萤烛未光,曾辉日月 (第2/3页)
信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
他翻开笔记本,指着里面密密麻麻的批注:“各位教授,《诗经》的‘赋比兴’我结合知青诗做过对照分析,《人间词话》的‘境界说’我试着拆解过茅盾、巴金的作品,连西方理论我也没落下,还对比着看了朱光潜先生的《西方美学史》。”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想研究什么。传统文论的现代转化。现在学界要么空谈传统,要么照搬西方,我想做的就是把这两者打通,像刚才说的用‘隐秀’说解伤痕文学,用‘通变’论看文学演变,这些想法已经有了初步框架。”
“我知道各位老师担心我的基础知识是否扎实,但我愿意接受各位教授的考校。”
他最后看向朱东润,眼神恳切,“苏轼说‘此圣贤所以贵机会也‘,我现在有做学文的灵感,也有这股劲,所以我有信心做好研究。但人生很多时候机会只有一次,灵感也只有一个阶段,如果把握不住,我不知道后续还是否会有像现在这样的的灵感涌现,我不想等,也不敢等。”
“时间是有情物,岁月为无情藏。”
灵感其实是前世带来的思维和见识。
人的记忆会随着时间风化的。
所以他说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有灵感不是假的。
鬼知道他有多想把前世那些经过实践的好的东西带到这个时代!
“所以我想恳请各位教授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有机会破格进入复旦中文系读研,让我有机会让那些躺在故纸堆里的‘风骨’‘隐秀’‘通变’活起来,让《文心雕龙》的智慧能解读今天的文学创伤,让《楚辞》的‘发愤以抒情’能滋养当下的创作土壤。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里添了几分激昂:“您各位也认可,文化是民族的根与魂。现在咱们谈民族复兴,不光要建高楼、修铁路,更要给这复兴添上精神的筋骨。”
“我想做的,就是从传统文化的肌理里挖出能撑得起民族精神的力量。”
说到这五位教授皆是点头,在之前的对话中就能感受到。
这知青有一颗赤子之心,更有家国情怀。
“我想让年轻人知道《诗经》的‘风雅颂’里藏着咱们的审美底色,让世界看到中国文学不只是西方理论的注脚,更有自己的风骨与智慧。”
“不是空喊口号,是让传统文论真正成为照亮当下的光,让文学研究能为民族复兴的精神大厦添一块砖、加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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