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音乐会 (第1/3页)
新建的大剧院典雅古朴,外型有种某种瓷器的质感。
当初设计院在拿设计方案时,还专门给他这个懂艺术的行长打了电话。
唐沉说,看过许多城市的大剧院,模样长得都差不多,好像大剧院只能长成那样,其实大剧院是盛放音乐的地方,就像盛放水的容器,既然水的容器可以仪态万千,我们就可以让大剧院长出另外的样子。具体的样态你们可以从瓷器去找灵感。
大剧院今日的造型是否与他的建议有关,他讲完这句话后再没有关注这件事情,他很忙,一个行长,这个城市的生长仿佛都与他有关,不断的有人要他贷款,有人要他提建议,许多人先让他提建议,那是将他拉入一个局中,各种力量拉扯着他,让他走入一个局中,这是行长的魅力所在,但也让他被一团乱麻纠缠。
世界是团乱麻,所以一定要听音乐,什么是音乐,音乐是将世界的混乱理出头绪,用一团乱麻编织出花团锦簇的织锦,从而将人带向另一种样态。
余可嘉挽着他的手向剧院的大门走去。
今天 的主打曲目是柴可夫斯基的《悲怆》。柴可夫斯基肯定是个另类,是俄版的《葬花吟》。而指挥家面目轻松,毫无哪怕是伪装出来的诗人气质,穿着带花的丝绒衣装,从远处看去像套睡衣。他是来咱们这里逛街的?是来沐浴更衣的?这个作品的深处有对生命的深刻思考和个人情感的浓烈宣泄,而乐队并未呈现人生的五味,唐沉不免一阵苦笑。
逛街,听音乐难道不是另一种逛街?
显然能够感觉出一旁的余可嘉对今天的演出也有些不适。
”怎么样?“
”不像个正规乐队,音乐的高潮部分出现明显不合拍的杂音,像是临时拼凑的草台班子。“
”你很厉害,其实今晚的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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