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第2/3页)
把破布缝在麻袋内侧,它才松了口气,尾巴晃得更欢了。
搬完三袋羊粪肥,日头已经升得高了些,晨露散得差不多,空气里多了点暖意,照在背上暖烘烘的。
陈溪把竹筛架在空瓮上,拿起一把羊粪肥往筛子里放,细渣顺着筛眼掉进瓮里,发出“沙沙”的响,粗渣和小石子留在筛上,堆得越来越多。
“这肥发酵得透,粗渣没多少,大多是些没烂透的草梗,留着下次烧草木灰时一起烧了,还能当钾肥用。”她边筛边说,手腕酸了就换只手,筛下来的羊粪肥在瓮里堆成小堆,黑褐色的碎渣泛着点湿润的光,看着就透着养分。
张梅蹲在旁边,手指捏着石子往远处的石缝扔,每挑出一颗就数一下:“又一颗!这石子要是混在肥里,扎到根就糟了。”
偶尔遇到嵌在肥里的小石子,她就用指甲慢慢抠,指甲缝里沾了羊粪渣也不在意,“这肥攒了快二十天,可不能浪费。”
有次她没注意,指甲被石子划了道小口子,渗出血珠,她只是用嘴吮了吮,继续挑,“没事,小口子,不影响干活。”
挑到最后,她还把挑出来的石子归拢在一起,说以后修篱笆时能当垫脚石,一点都不浪费。
苏野的指尖亮着淡蓝微光,扫过筛好的羊粪肥,光带落在肥上时泛着淡淡的暖光,没有异常的闪烁。
“肥的湿度刚好,不潮不燥,撒在根周围不会烧根,反而能让板结的土松点。”她走到萝卜棚旁,轻轻掀开布缝往里看,之前缺钾的那几棵芽,叶边的褐点淡了不少,新叶冒出一点嫩尖,像刚睡醒的小虫子,怯生生地舒展着。
“根须应该在往肥的方向长了,撒的时候离根半寸远,别太近,免得烧根。”她还用蓝光扫了扫根际的土,光带在土里停了停,“土比之前松了点,羊粪肥撒下去,刚好能顺着土缝渗到根须那,不用特意扒土。”
林砚拿着之前用葫芦改的瓢,往根际的环形沟里撒羊粪肥,每次只舀小半瓢,动作轻得像怕惊到萝卜芽。
“这棵侧芽断了的,得少撒点,让它先长新侧芽,肥多了反而会让它只顾着长叶,根长不好。”她边撒边说,撒完还会用小铲子轻轻扒拉点土盖住肥粒,“免得被太阳晒得养分跑了,也能让肥慢慢渗,根须能慢慢吸收。”
黄鼬蹲在旁边,每撒完一棵,它就用鼻子轻轻拱拱根周围的土,把板结的土拱得松散些,遇到沾在土面的肥粒,就用嘴叼到沟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在认真完成任务。
中午的时候,筛肥和撒肥都弄完了,空瓮里还剩小半瓮羊粪肥,陈溪用粗布盖好,放在柴房阴凉处:“这肥得省着用,下次发酵羊粪还得等二十多天,留着下次补肥用,不然等块根膨大时就没肥了。”
张梅则蹲在田埂上,把育苗本摊在膝盖上,从兜里摸出半截炭笔,在“追肥记录”那页写:“羊粪肥三袋,筛去粗渣石子,撒于根周围,侧芽断者少撒,缺钾者多撒,余半瓮存柴房”,还在旁边画了个小瓮,里面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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