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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武大郎娶老婆

    第116章 武大郎娶老婆 (第1/3页)

    清晨,花厅。

    雕花楠木桌上,细粥小菜,点心精致。西门庆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一身松垮的锦缎晨袍。

    左边侍立着香菱。她穿着素净的藕荷色衫子,身形单薄,低垂着眼睫,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盅温热的燕窝羹,偶尔抬眼偷觑西门庆一眼,脸蛋透着温顺和迷恋。

    右边则是金莲儿。她一身水红色撒花绫袄,身段风流袅娜,眼波流转,媚态横生,正用银箸夹起一块酥脆的鹅油卷,娇笑着递到西门庆唇边:“爹,尝尝这个,早起新炸的,香着呢。”

    西门庆张嘴接了,拍了拍她的小脸。

    潘金莲身子一颤,嘤咛一声,脸上飞起红霞,如丝地嗔道:“爷…奴的被窝还热着呢…”

    却在这时,厅外一阵喧哗,脚步声杂沓,玳安领着文嫂、王婆、冯妈妈、薛嫂七八个媒婆,摇着蒲扇,抓着汗巾扭着身子,带着一身汗酸脂粉气,鱼贯而入。

    各个打扮得花红柳绿、头戴大红花、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的满面堆笑,团团拜了。

    金莲儿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了,布菜的手停在半空。

    这么多媒婆!难道是…难道是给主子要寻二房正室了?那岂不是自己只能坐老三的位置了?

    她再也按捺不住,也顾不得香菱就在旁边,身子微微倾向西门庆,声音又急又轻:“爹…这…这许多媒婆…莫不是…是哪位‘二娘’…要入府了?”她问得小心翼翼。

    “小淫妇!”大官人低声探头:“不好好伺候爷用饭,打听起爷的事儿来了?看来是久未尝家法想再尝尝滋味?”

    “家法”二字一出,潘金莲魂都吓飞了一半!她反应极快,看了一眼自己主子脸上露着笑,才知道吓自己。

    脸上的恐慌瞬间化作十二分的娇媚和楚楚可怜:“哎哟!我的好爹!再不敢了!奴这不是…怕新来的二娘嫌弃奴笨手笨脚嘛…”

    大官人没有接话,收回桌下大手拿了上来,对着这些媒婆:“今日唤你们来,不为别事。武大郎,那卖炊饼的矮子,你们都知道的。他如今死了浑家,武二在我宅中效力,爷发个善心,要替他寻个妥当人家续弦。”

    “聘礼酒席,我都出了,再给武大郎二十两作为贺礼,你们几个,都是这地面上撮合山的魁首,各显神通去寻访。不拘是寡妇、再醮的,只要年岁相当,肯实心跟他过日子便好,倘若能读书写字那更好。”

    他顿了顿,眼风扫过几张堆笑的老脸,加重了语气:“只一件要紧处,须得事先讲明!那妇人过门后,武大每日卖炊饼辛苦得来的铜钱和我的赠礼,须得他自家收着,一文也不得上交予娘子!嫁了过来好吃好喝伺候着相夫教子若谁做成这桩媒,爷重重有赏!”

    此言一出,几个婆子眼睛登时亮了。文嫂先拍得胸脯山响,唾沫星子乱溅:“哎哟我的大官人!您老真是菩萨心肠!这有何难?武大虽矮矬,有您老这棵大树罩着,便是块烂泥也贴了金!包在我身上,定寻个不贪他铜子儿的贤惠人儿!”

    王婆在旁,三角眼滴溜溜转,也凑上前笑道:“大官人放心!老婆子我这张嘴,死的也能说活了!那妇人进门,只图个安稳,有口饭吃便是造化,还敢惦记汉子那点辛苦钱?保管说得她心服口服,一文不取武大的!”

    冯妈妈也不甘落后,拍着大腿道:“正是这话!老鸹别嫌猪黑!武大老实巴交,有您老撑腰,谁敢欺他?这媒呀,老婆子拼了老命也定要做成,讨大官人这注赏钱买酒吃!”

    一时间,厅里聒噪得如同开了锅的粥,几个婆子争先恐后,赌咒发誓,胸脯拍得砰砰响,仿佛武大的姻缘已是囊中之物。西门庆看着她们这副嘴脸,嘴角噙着一丝嘲弄的笑,挥挥手:“既如此,都去吧!用心办事,赏钱少不了你们的!”

    婆子们得了准信,千恩万谢,扭着腰肢,叽叽喳喳地退了出去,各自盘算着去哪家寡妇门前敲边鼓。

    厅里刚静下来,帘子一掀,薛嫂却磨蹭着走了回来。她脸上堆着笑,眼神却有些游移,搓着手,欲言又止。

    西门庆正端起茶盏,见状问道:“薛嫂,你还有事?有话直说,莫要吞吞吐吐。”

    薛嫂往前凑了半步,压低了声音,赔着小心道:“大官人息怒…老婆子…老婆子是想问问,上回提的那桩事…就是孟家三娘子,孟玉楼…您老这边,可有个准信儿没有?那边…老婆子探出来了,京城来了个也是开布庄的豪商相中她了,媒人走动得勤,怕…怕是要有定夺了…”

    西门庆“哦”了一声,眼皮都没抬,只顾吹着盏中浮沫,浑不在意地道:“是么?随她去吧。天下妇人,好比那河里的鱼虾,游走了这条,自有下一条撞网。爷这几日事忙,也顾不得许多。”

    薛嫂见他如此冷淡,心知这桩生意怕是要黄,也不敢多言,讪讪地应了两声,告退出去了。

    等到这些人一走,马上绸缎铺的大掌柜徐直,弓着腰,手里捏着个红纸帖子,一溜小碎步颠了进来,脸上堆着十二分的笑,褶子都挤成了菊花样儿。看来已经是门外等了许久。

    “大官人!万福金安!”徐直未语先笑,作了个肥揖,这才凑上前,压着嗓子,却又掩不住兴奋劲儿道:“托您老的洪福,咱们那绸缎铺子,里里外外拾掇得是焕然一新!格局全变了,连那门槛都换了上好的楠木包铜角儿!您老进去瞧瞧,保管认不出是原先那地界儿!就等您老金口定个黄道吉日,噼里啪啦一串响鞭,热热闹闹开张了!”

    还未等西门庆说话。

    却见徐直话锋一转,脸上那层喜气“唰”地褪了几分,搓着手,露出一副为难相,支吾道:“大官人……还有一桩事儿,小的……小的思来想去,还得请您老速速拿个主意。这事儿若是定不下来,哪怕铺子明日就开张,只怕……只怕这声势也要被压下去一头,生意难做啊!”

    西门庆眉头倏地一挑,“哦?何事?吞吞吐吐作甚?讲!”

    徐直被他这眼神一刺,腰弯得更低了,声音也矮了三分:“回大官人,是……是对门那家‘杨氏布庄’!那孟三娘孟玉楼!以往咱们两家,那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家专做那平头百姓、小门小户的买卖,卖些结实耐用的粗布、土绸;”

    “咱们呢,专供府衙官眷、豪绅巨贾,卖的是苏杭织锦、蜀地云缎,绫罗绸缎哪样不是顶尖的货色?两边各吃各的饭,倒也相安无事,颇有几分默契。”

    他咽了口唾沫,偷眼看看西门庆脸色,见他只是听着,并无怒色,才敢接着往下说:“可……可坏就坏在咱们铺子关张整修的这些时日!”

    “那孟三娘,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还是背后有了依仗,竟悄没声地在旁边多开了一间门脸!门楣上挂的,赫然也是‘顶面绸缎’的幌子!进来的货也都专拣咱们压箱底的好花样仿着来,什么‘富贵牡丹’、‘云鹤九霄’,连‘织金孔雀羽’的料子她都敢摆出来!”

    “更要命的是,这婆娘心黑手狠,竟打起折来了!价钱压得比咱们往日里低了一成有余!…这些天,她那新铺子门口,车马都快把路堵了,生意着实红火得紧!大官人,这……这不是明摆着要撕破脸,跟咱们抢食儿,往咱们心窝子里捅刀子吗?小的……小的实在是不敢做主,这才斗胆来扰您老的清静!”

    西门庆听罢,眉头一挑,身子往后一仰,靠在铺着锦垫的太师椅背上,这个女人倒是个不甘寂寞守成的女人。

    徐直一口气说完,额角已见了汗,偷觑着西门庆的脸色,腰弯得虾米也似。满以为大官人必要动怒,却不料西门庆只是端起手边一盏温热狮峰龙井,慢悠悠呷了一口,喉间“咕噜”一声,咽下茶水毫不在意。

    “慌什么?”大官人眼皮都没抬放下茶盏:“这些绸缎不是针头线脑!能踏进这门槛,掏得起真金白银的,是哪些人?是清河县豪绅贵人!这些人,缺的是银子吗?他们缺的是这份独一份的体面!缺的是穿出去能压人一头的尊贵!指着靠那点蝇头小利就能勾住他们?笑话!”

    西门庆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手指在光滑的紫檀桌面上轻轻一叩:

    “让她卖上几日也不碍事,你现在就去办件事,立刻去库里,把那几匹最鲜亮、最压秤的大红遍地金妆花缎子给我扯出来!”

    “从咱们铺子顶楼,一直给我垂到地面!要显眼,要扎眼!上面给我用斗大的金字写上——‘云锦天缎,吉日开张’,下面再跟一行小字‘距天缎华彩,尚余五日’让全清河县的人都看着,咱们的排场!”

    “我要亲自拟几封书信——给知县相公、给守备大人、给本县几位致仕荣养的老太爷、还有那几位家里开着钱庄盐引的豪商巨贾。”

    “邀请他们于‘云锦天缎’开张吉日,拨冗莅临,执金剪,剪彩绸,为小店添一份贵气祥瑞,增十分光彩体面!”

    “待这些贵人们赏脸,有了回信——无论是亲笔贺词,还是府上管家代笔的吉祥话儿……”

    西门大官人笑着说道:“届时你都给我裱起来!用最好的绫子,配上紫檀木的框子!一封封、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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