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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京城黑手浮出水面

    第132章 京城黑手浮出水面 (第2/3页)

得大官人府上周全,也有几分把握。”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清醒,“然则,这马战一道,非我所长。江湖厮杀与军阵冲杀,更是天壤之别。训练护卫,尤其是能随车队长途跋涉、结阵御敌的护卫,非比寻常护院。”

    “此乃专精之术,需通晓行军布阵、旗号金鼓、马术弓弩,更要深谙长途押运之种种关窍。小人……实不敢当此重任,恐误了大官人的大事。”

    他顿了顿,迎着西门庆目光,抱拳续道:“依小人之见,此事须得延请真正的军中教头。最好是那些在边军或禁军里真正带过兵、打过仗,因故退下来的老行伍。他们深谙此道,方能为大官人练出一支堪用的护卫来。小人……愿听调遣,从旁协助便是。”

    西门庆听完,靠在榻背上,手指依旧无意识地敲击着,半晌没言语。武松的话,句句在理,点明了关键。

    这些事情只能暂且抛在一边。

    让武松退下后。

    西门庆的目光,死死黏在那张盖着扬州巡盐御史鲜红大印的“提前兑付许可”上。最初的狂喜,如同沸水泼在雪地上,早已冷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算计和挥之不去的冰凉。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薄如蝉翼、却又重逾千钧的纸片捧在掌心,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打量着。

    白日里从几家相熟商家口中套出的行市,此刻无比清晰地在他脑中盘旋:

    “林大人治下的两淮盐场,这几年规矩是越来越严,盐引放得紧巴,临近兑付期,一张引的行市,压在了五两银子上下浮动……”

    五两!西门庆心头像被针扎了一下。这可是三千张的批文!

    这个数字,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皮直跳。

    一万五千两雪花白银!

    “一万五千两……”西门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自己去哪里凑这一万五千两买三千张盐引。

    就算是给自己凑足了,也成功兑盐了。

    又一个麻烦事在自己跟前。

    其一,盐往何处卖?林如海的批文只给了他兑盐的资格,可没指定他去哪个盐场提货,更没告诉他该把盐卖到哪个销区!两淮盐场星罗棋布,各场盐质、路途远近、当地盘踞的盐枭势力……他两眼一抹黑!选错了地方,盐价贱如土不说,搞不好连人带货都得折进去!

    其二,那一路的税官想必都是豺狼虎豹!盐车一动,就是块行走的肥肉!从盐场出来,到最终销地,千里迢迢,得经过多少州县关卡?那些税关上的胥吏,哪个不是雁过拔毛、敲骨吸髓的主儿?

    各种名目的“过税”、“住税”、“引钱”、“脚力钱”、“辛苦钱”……花样百出!没有门路,不懂其中关窍,光这些层层盘剥,就能把他这三万两本钱啃掉一大半!更别提沿途可能遭遇的劫匪、水匪,那都是要命的勾当!

    这盐行一路,该给哪一路神仙烧香,这香火钱,该烧多少?怎么烧?烧得不对路,银子扔水里连个响都听不见!

    西门庆越想越觉得一股子寒气顺着尾椎骨往上爬,后心窝子里冷汗涔涔,把贴身那件湖绸小衣都浸得冰凉湿黏,紧贴在皮肉上,好不难受!

    这盐引批文,不只是块肥肉?分明是林如海那老狐狸精设下的一个考校手段!

    林如海的意思很明白。

    门路,给你开了。

    可这门后头是金山入怀还是捡几个零碎全看你西门庆自己的造化!

    你有那通天彻地的手腕,趟趟都能摆平沿途的豺狼虎豹、阎王小鬼,那么,三千张盐引兑换的盐在紧俏的销区,眨眼间就是翻倍的利,几万两雪花银就能稳稳落袋!

    你没那本事?嘿嘿,那就只能守着这张废纸干瞪眼,急得抓心挠肝,被这三万两的门槛噎死也和林如海半点干系也无。

    怎么弄?卖了它?

    清河县那几个所谓的“盐商”,不过是些从大盐枭指缝里捡点残渣剩饭的玩意!白日里探问行情时,那几个蠢物连盐引在榷货务几月放一次、不同销区的差价几何都说不利索,不过是些搬盐卸货的把式,仗着有几分蛮力,做点散盐零卖的勾当,能问出什么高深学问来?指望他们吃下这张能兑三千引的“巨单”?简直是痴人说梦!他们倾家荡产也凑不出!

    外地大盐商?自己贸然拿着林如海的批文找上门,这么一大笔钱谁也不会没有交情就给了出去。自己更不可能没见银子入手,就把这官府许可证给了出去。

    更何况,自己去哪里认识外地的大盐商。

    “难!难!难!”

    这清河县,终究是池浅王八多,养不出真龙!这张“聚宝盆”,竟生生扔不得,捧不住,真正让大官人犯了天大的难!

    就在他愁肠百结,几乎要被这无解的困境逼疯之际,眼前幽暗的烛火光影里,仿佛水波荡漾,一个身影倏然浮现出来。

    她云鬓半偏,粉面含春,一张银盆也似的团脸,莹润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偏生又透出几分牡丹初绽般的富贵气象。尤其是那双眸子,平日里瞧着端庄稳重,水波澜澜。

    奶团子般白腻的腰腹,圆润软腴不见骨感,却如初春新发的上好白棉,软糯丰盈,明明式少女却勾勒出妇人独有的熟透了的韵致。

    自然是薛宝钗!

    薛家!

    她薛家世代皇商,就算薛家自身不沾盐务,但三亲六故、门生故旧里,说不准就认识吞吐万金的大盐枭?即便没有,以薛家京城的人脉,打听门路、引荐几个真正能接得住这“巨单”的人物,还不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大官人一颗心方才沉稳下来。

    这京城!看来式非要去一趟不可了!

    一则为找到薛家这条通天梯!

    二则那来自京城的打劫自己的黑手,也可以探一探。

    西门庆正被那盐引搅得心潮起伏。恰在此时,那厚重的锦帘一掀,带进一丝深秋的凉气,只见潘金莲与香菱,两个玉人儿,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金莲儿穿了件桃红潞绸袄儿,下系葱绿裙,越发衬得今腰肢如柳,媚眼如丝。她手里捧着一个剔红漆盘,盘中摆着几样时令精细茶果:两枚黄澄澄、皮薄如纸的霜降柿饼,一碟晶莹剔透、用上好蜂蜜渍透了的金橘蜜饯,还有一碟刚用暖炉烘得松软喷香的栗粉酥糕。那香气混合着女儿家的脂粉甜香,顿时冲淡了书房的沉郁。

    香菱则捧着一个青花缠枝莲纹的盖碗,里头是新沏的滚热杏仁茶,奶白色的茶汤上浮着几粒红艳艳的枸杞子。她穿得素净些,一件藕荷色杭绸夹袄,月白绫子裙,低眉顺眼,乖娇娇,怯生生。

    “老爷,”潘金莲的声音又软又糯,“您愁眉苦脸地耗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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