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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宝钗深情,闹市救美

    第138章 宝钗深情,闹市救美 (第1/3页)

    宝钗将“词”字咬得格外清晰、绵长,舌尖仿佛在唇齿间细细品味着这个字。

    说完,她自己先臊得不行,忙用汗巾子掩了半边滚烫的粉面,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欲说还休的杏眼,那眼波里的娇羞带媚几乎要滴出水来,分明是在说:这“词”,要的何止是纸上笔墨?而是里头的‘只是道寻常’!”

    西门大官人见她这副妩媚模样,和平时的端庄截然不同,心头一荡,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好!”

    薛宝钗得了应允,粉面上喜色更浓,眼波几乎能滴出蜜来,便要起身去取笔墨,口中娇声道:“大官人稍待,宝钗……宝钗去取笔墨来,再来帮你磨墨……”

    “不必薛姑娘!”大官人却伸手虚拦。竟从怀里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截用油纸仔细包好的、乌黑锃亮的炭笔来!他粗粝的手指捏着那细炭条,倒显出几分不相称的熟稔。

    自己那毛笔还没练好,只有这炭笔写的还过得去。

    倒也不怪自己,怪那香菱美婢,每次在书房坐下要练的时候那香菱便坐在自己怀中,又柔又软,恍若两坨粉团儿乱蹭,怎能净下心。

    如此还缺一章纸

    西门大官人目光灼灼地扫视着花厅,最终毫不掩饰地落在了薛宝钗紧握在手中、已揉得微皱的那方白色汗巾子上。

    薛宝钗心下狐疑,这是何物?是笔?乜斜着眼儿觑那大官人:“这冤家,寻些何物?莫不是寻画纸?这屋里哪得画纸来?”

    顺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低头一瞧——呀!只见自家方才紧攥在手里、揉搓了半日的那方汗巾子!登时臊得她腮边恰似火烧云,连那奶白的颈子都浮起小疙瘩。

    原来是要我这汗巾子,那汗巾子早被她紧张羞臊间揉捏得皱巴巴、滑腻腻,沾满了手心沁出的香汗并脂粉气儿,更兼着适才指挥佣人擦拭颈窝、乃至偷偷私下抹了胸前沁出的那点子热烘烘、湿漉漉的香汗珠子!

    女儿家贴肉的汗巾子,沾着最体己的温香腻汗,岂是随便任人摩挲把玩的?那上头沾着女儿家最隐秘的滋味。

    可转念暗忖道:“自家连那最羞人答答的去处,都容他摩挲揉搓了个遍,一颗心也早被这杀千刀的冤家摘了去,揉碎嚼烂吞下肚了,还计较这劳什子作甚?”

    她银牙紧咬着一点朱唇,眼波儿早似春水般乱漾起来,心尖儿突突跳着,终究是酥手微颤,将那一方尚带着她暖烘烘体温、香馥馥体气的汗巾子,从袖底抖抖索索地抽出来,递向那大官人手里。

    西门大官人一点点地展开,平铺在两人之间的紫檀小几上,拿着炭笔写了过去。

    宝钗在一旁立着,一颗心似被猫爪挠了。欲要凑近瞧个分明,又恐离得太近,反被这冤家笑话自家轻狂孟浪。

    只得按捺着,鼻尖却尽是那人身上传来男子身上气息,恍然间又似回到那日——他执着银匙,将温热的梨汤一勺勺喂入自己口中,那汤水顺着喉管滑下,他指节的碰触仿佛还灼在腮边……一时间竟痴了。

    不多时,大官人直起身,将那炭笔收起。

    薛宝钗心儿狂跳,如同揣了只小鹿,又羞又急又好奇,伸出那微颤的、染着蔻丹的玉指,便要去拿那汗巾子:“大官人……写好了?快给我瞧瞧……”

    “欸——急什么!”大官人却抢先一步,将那方沾染了他粗犷字迹和宝钗体香的汗巾子,一把攥在手中,紧紧捂住!

    他脸上挂着笑,目光在宝钗那端庄又更显娇艳的粉面上逡巡,“薛姑娘,这‘词’……稍后再看也不迟!你方才应承的‘指路’……是不是该兑现了?告诉我,找哪一位巨豪最妥当?”

    薛宝钗见他竟如此耍赖,攥着自己贴身的汗巾子不还,又急又恼,一股女儿家的娇嗔直冲上来。

    她猛地抬起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一双杏眼水汪汪地“瞪”着大官人——裹了蜜糖的钩子,嗔怨中带着勾魂摄魄的风情,连那微撅的红唇都像是在索吻。

    “大官人!你……你忒也赖皮!”她声音又娇又脆,带着点颤音,如同莺啼,“连我……连我这贴身的巾子都攥在你手里了……还怕……还怕我反悔不成么?”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先臊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那“贴身帕子攥在手里”的意象,比什么话都更露骨,更暧昧!分明是在说:人都是你的了,还怕跑了不成?

    宝钗樱唇微启,轻轻吸了一口气,眼波儿在大官人脸上打了个转儿,才慢悠悠道:“大官人且说说,您这官单是图个爽利,随便寻个主儿脱手便罢?还是想……卖它个富贵价儿?”

    西门大官人“噢?”了一声,眉梢微挑,显出几分兴味:“这还有讲究?”

    宝钗抿嘴一笑,指尖儿在紫檀小几上虚点了几下,仿佛在拨弄无形的算盘珠儿:“若要图个爽利,倒也便宜。只消拿着宝钗给你的薛家名帖,随意拜会京中那几位豪富,虽说我薛家落寂,但见上一面这点根子还是在的,我估摸6000两银子不在话下。”

    “这点子银钱,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九牛身上拔根毛!纵然不做盐引的营生,冲着您手里这能提前支取官盐的‘官贴’,也必会买下。”

    “这却是为何?”西门大官人更奇了。

    “其一嘛,”宝钗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洞悉世情的精明,“这些银子于他们九牛一毛。其二……”

    她声音压低了些,“大官人是身怀重宝而不自知!有了这张官贴,您在他们眼里,身价自然水涨船高。说不得,他们心里早将您看作那位巡盐御史林如海林大人的心腹代理!”

    “这分明是变着法儿,给林大人递梯子、送人情呢!不过价钱嘛,因为摸不清虚实,自然也就是个不痛不痒的‘市价’罢了。”

    大官人沉吟片刻,眼中精光一闪:“若我要它卖出个天价呢?”

    宝钗闻言,身子微微前倾,袖底似有若无地飘出丝缕幽香,声音也带了几分鼓动的热切:“那……可就要劳烦大官人挪动贵足,去一处真正能吞吐金银、翻云覆雨的所在了!”

    “何处?”

    “京城宫城,东华门外,潘楼街深处,有一条‘界身巷’!”宝钗一字一顿,眼中放出光来,

    “那地方,屋宇连云,门庭若市,端的是一等一的富贵市集!乃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金融命脉所在,天下巨商大贾云集之地,尤以经营边关茶马盐引贸易的豪客为多!”

    “专做的便是那动辄千万贯的金银彩帛大买卖!寻常人听着那交易数额,怕不是要骇破了胆!”

    “那里头,自有那常年在边关道上行走的大茶商!”宝钗继续说道,语速加快,

    “他们风里来雨里去,为的便是打通茶盐关节,赚取这富甲利市!您手里这张能提前支取官盐的‘官单’,于他们而言,不啻是旱地里落下的甘霖,雪中送来的炽炭!”

    “有了它,便能抢得先机,早早将盐货运往边关急缺之地,那利润……何止翻倍?端的是价比黄金的至宝!您若去了那里,寻对了主顾,何愁卖不出个惊煞人的天价来?翻上一倍易如反掌!”

    宝钗言毕抬眼,目光投向那扇雕花槛窗。

    窗外,已是秋深日暮的光景。几片枯黄的梧桐叶,被西风卷着,打着旋儿扑在窗棂上,又无力地滑落下去,像极了此刻她心头那点抓不住、留不下的离别思绪。

    她顿了顿,目光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凝成一句清晰的交代:“这天色看着,离休市的时辰也不远了!大官人若想今日就办成此事,可得紧着些!”

    “你径去那界身巷里,寻门口最阔大、金字招牌最晃眼的那一家!进去不必寻旁人,只找一位柳公子……”

    “你便说——是‘薛家故交’引荐。他听了这名号,自然晓得如何待你!”

    大官人听罢,心头豁然开朗,这商路里的弯弯绕绕,门道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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