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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大官人宿李师师小院【爆更!】

    第145章 大官人宿李师师小院【爆更!】 (第1/3页)

    且说西门大官人送罢了卢俊义并那浪子燕青,眼见得日头儿懒洋洋爬上了屋脊,金晃晃的光刺得人眼发花。

    方才席间灌下的黄汤,此刻在肚肠里翻江倒海,一股脑儿涌上头来。大官人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下似踩着棉花,眼皮子有千斤重,黏在一处,哪里还睁得开?

    那贴身小厮玳安,最是伶俐不过,见主子这般光景,慌忙抢上一步,用肩膀死死顶住西门庆那沉甸甸的身板,口里急道:“大爹!仔细脚下!这皇城根儿下,天下第一楼虽是好去处,可那歇脚的旅店,都扎堆儿聚在几处城门脸儿,离此远着哩!您老此刻是万万不能倒下了!”

    玳安嘴里说着,心里却似滚油煎:这不上不下的时辰,主仆二人立在当街,主子烂醉如泥,如何是好?正没个开交处,兀自焦躁。

    忽地,打旁边槐荫深处,转出一个小丫鬟来,穿着水绿衫子,梳着双丫髻,眉眼倒也伶俐。她几步走到跟前,对着玳安福了一福,声音脆生生的:“敢问这位小哥,轿子里这位醉倒的官人,可是西门大官人?”

    玳安正愁着,见有人问,忙点头应道:“正是我家主子!小大姐有何见教?”

    那小丫鬟抿嘴一笑,眼波流转:“我家小姐方才在楼上瞧见大官人送客,又见官人酒沉了,行走不便。想着这皇城左近,客店着实路远难行。小姐心善,特命我来请大官人,若不嫌弃,就到前面不远我家小姐的别院歇息片刻,醒醒酒气,岂不强似路上颠簸?”

    玳安一听,心头先是一喜,随即问道:“不知府上小姐是哪一位?小的也好回禀。”

    丫鬟低声道:“我家小姐正是李行首。”

    “啊呀!”玳安心里咯噔一下,

    这李师师刚才自个也瞧见了,真真是东京汴梁城拔了尖儿的花魁娘子,名动九重,等闲王孙公子也难近其身,果然一点也没错,如今竟主动相邀?

    莫不是母狗撵着公狗咬——发骚的倒追上门的,李行首看上自家老爷了?

    他偷眼觑了觑自家主子那副泥胎也似的醉相,心窝里倒先自家笑了:“罢了!真真是瞌睡遇上枕头!凭我大爹那副心肠,这等送上门的风流窟、销金帐,莫说是醉了,便是瘫了、死了,只要还能一战,爬也要爬将进去!岂有不允之理?”

    当下玳安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迭声道:“有劳姐姐!有劳姐姐!烦请头前引路则个!”说罢,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那烂醉如泥的西门大官人半拖半抱,好歹弄到马鞍前。

    西门大官人浑身软得没四两骨头,哪里立得住?玳安也顾不得许多,咬紧牙关,双臂一较劲,竟是将这偌大一个身躯,横着搭在了马背上,活脱脱驮了一扇刚出宰房的肥猪肉。

    便一手牵着驮着主子的那匹马的缰绳,一手牵着自己的,眼巴巴地跟着那抹水绿衫子,朝着那槐荫深处,李师师的别院行去。

    却说那丫鬟引着玳安,牵着驮了西门庆的马,只在那天下第一楼后身转过一条僻静小巷,眼前豁然开朗,竟现出一座清幽雅致的院落来。

    青砖黛瓦,朱漆小门半掩着,门前两株垂柳,绿丝绦绦,端的闹中取静,别有洞天。

    那小丫鬟轻叩门环,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早有两个青衣小厮候着,手脚麻利地迎上来。

    一个忙不迭从玳安手里接过两匹马的缰绳,另一个便要帮着搀扶那马背上软作一滩的西门大官人。

    玳安虽见有人接手,心里却还惦记着那两匹脚力——那可是西门庆心爱的坐骑,尤其西门庆自己那匹,膘肥体壮,菊花青骢马,价值不菲。

    他赶忙对牵马的小厮叮嘱道:“小哥儿,仔细了!这两匹马,可是我家大爹的心头肉!尤其是这匹菊花青骢,性子烈,须得用上好的细料,拌上新磨的黄豆,清水饮足了,再寻个阴凉地界拴好!万万不可怠慢!”

    那小厮见玳安说得郑重,连连点头哈腰,赔笑道:“小爷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小的们伺候惯了的,保管把马爷伺候得舒舒坦坦,掉不了一根毛!”

    玳安见他机灵,这才略略安心,转身与另一个小厮合力,七手八脚地将大官人从马背上卸下来。

    西门大官人醉得人事不省,嘴里兀自哼哼唧唧,四肢瘫软如泥,全凭两人架着。

    进了院门,是个小巧的前院。青石板铺地,墙角几丛修竹,一架紫藤正开得泼辣,垂下串串紫色的花穗。

    丫鬟并不往后引,只带着二人进了前院靠东的一间宽敞厢房。房内陈设简洁却不失雅致,一应桌椅床帐俱全,窗明几净,还隐隐透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甜香。

    小厮帮着玳安把西门庆安置在里间一张雕花大床上。西门庆一挨着枕头,便鼾声大作,如闷雷一般。

    丫鬟立在帘外,隔着珠帘对玳安福了一福,声音依旧清脆,却带了几分不容置疑的规矩:“这位小哥,此处便是前院厢房,最是清净,正好给大官人歇息醒酒。只是有一样,”

    她顿了顿,压低了些声音,“这后院乃是小姐并家中女眷起居之所,内外有别,多有不便。还请小哥与大官人就在此间歇息,醒了也莫要随意走动。待大官人酒醒,我家小姐自会遣人来请,尚有要事相商。”

    玳安何等机灵,一听便明白这是规矩,也是防备。他连忙堆起笑脸,躬身应道:“姐姐放心!小的省得!大爹醉成这样,没几个时辰怕是醒转不来。小的就在这外间守着,寸步不离,绝不敢乱走一步,冲撞了贵人!只待大官人醒了,全凭小姐吩咐便是!”

    他嘴里说得恭敬,心里却如明镜一般:这“要事相商”,只怕比那醒酒的酸汤还醉人哩!还什么内眷不能入内,怕到时候你这小丫头都得进去顶替你小姐一把,推上一推。

    丫鬟见玳安识趣,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便悄然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一时间,厢房里只剩下震天响的鼾声和玳安自己。他走到外间,在靠窗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侧耳听听里间西门庆那毫无章法的呼噜,又望望窗外那被高墙隔断的天空,只觉得这院子虽好,却像一口精致的笼子。

    他咂咂嘴,回味着李师师的名头,又想起那丫鬟水灵的模样,只盘算着:这趟“醒酒”,不知要醒出什么花样来?想着想着自己也在一旁地上,就这么睡着了。

    且说大内紫宸殿后一处精舍,香烟缭绕,瑞霭氤氲。官家着杏黄道袍,趺坐于云床之上,双目微阖,似在神游太虚。

    那“通真达灵先生”林灵素,手持玉麈,侍立一旁,正低声讲解着《黄庭经》中玄奥。

    官家时而颔首,口中念念有词,一派潜心向道的模样。

    少顷,林灵素见官家似有所悟,便稽首告退:“陛下道心精微,已通玄妙,贫道不敢再扰清修,暂且告退。”

    官家眼皮也未抬,只从鼻中“嗯”了一声,算是应允。林灵素躬着身子,倒退着出了精舍。

    几乎在林灵素身影消失在门外的同时,梁师成便像影子般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

    他趋步至云床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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