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再闻 (第2/3页)
帮老不死的疲于奔命啊!”
这时就听那赵杰道:“虽说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可我在洛阳城可听说了,这令狐冲苦恋岳不群的女儿,为此在王元霸家中大闹宴席,明说让人外孙去陪小师妹,更是与流氓无赖赌钱,被人打的鼻青脸肿,酒醉之中仍旧不忘向小师妹诉衷情。
况且前日华山派离开时,王家给华山派送礼,尤其给那岳灵珊送的重,人人都说这是当孙媳妇了。
这圣姑那样了不起的人物,倾心令狐冲,岂不是连岳不群的女儿都比不上,岂不要笑掉同道大牙?
何况江湖传言她与云长空两情相悦,这云长空我也算见识了,武功绝伦,英俊无比,更是气派恁大,换我是女子,早就动心了。圣姑连这样的人物都看不上,还能对令狐冲动心?这其中大有古怪,我怎么也无法相信!”
他话音一落,计无施脱口道:“兄弟,你也与云长空见过手?
王老六嘴一呶,发出了一阵大笑,道:“你听他吹牛,云长空何等心狠手辣,只是偷窥他,被其发现,都未必能活,还与他交手,活着回来了,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赵杰怒道:“老子就是和云长空见过手,你敢跟我打赌嘛,我若说的为真,以后你见老子就叫爷爷,若是没有动手,我就叫你爷爷!”
王老六霍地起身:“赌就赌,我……”
计无施怕他们翻脸,影响大家交情,说道:“与云长空交手,活着回来,也正常。我也曾会过他一次,他没有传说的那么狠辣!
只是赵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世上的男女之事,说不清,道不明。圣姑从小就是小公主,一向眼高,对男子谁也瞧不上。可像令狐冲这种看着聪明,实则是个傻子的男人,对于她的吸引力,那就远胜云长空这种人了!”
司马大怪道:“这是什么意思,令狐冲怎就傻子了?”
计无施笑道:“你这大老粗,哪里知道红颜祸水呀,这令狐冲居然不明此理,我也得知他对岳不群的女儿,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所做所为,啧啧,那可真是将男人的脸丢完了。”
司马大瞪他一眼,道:“你可别给自己招惹祸端!”
计无施笑道:“怕什么,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况且圣姑传话出来,要救令狐冲,竟然还有人背地里说圣姑与岳不群的女儿争风呷醋呢!”
云长空心中暗笑:“这是哪个不知死的,瞎传的,任盈盈不得气死!”
司马大苦笑一声,拿起一个酒壶,灌了起来。
计无施叹道:“可是令狐冲这种情痴,最容易让心软的女子,无可自拔。
大家都知道圣姑对我们有多大的恩德,不就是不忍心看着我们受苦吗?常人若有新欢,便很容易忘记旧爱,比如岳不群的女儿。
我也听华山派的人私下说,令狐冲原来与这师妹好的不得了,可后来遇上福威镖局的林平之,立刻将令狐冲弃如敝履。反观令狐冲对这师妹痴心不改。
像这种人我们这种大老粗肯定说他傻,可在圣姑这种见惯人性丑恶的人眼里,那可就是深情了。”
众人都是大老粗,对于这所谓深情,素来嗤之以鼻,但对于“情痴”那还是见过的。
云长空更是深有感触,令狐冲这家伙对于岳灵珊的痴,实际上是超越金庸所有主角的。
像那些“舔中极品”的配角,游坦之、胡逸之之流,那也是无可比拟。
因为杨过、张无忌这些主角,虽然都曾与多名女子有过感情纠葛,可他们是在没有与之定情,明确心意,确定恋爱关系时的纠缠。
唯独令狐冲是在和任盈盈已经定情,在一起恋爱了,居然仍旧对岳灵珊不能忘情。只要听到岳灵珊名字就心跳加速,身子发热。
而任盈盈的反应呢,更是与旁的女子大为不同,直言我就是喜欢你对岳灵珊不能忘情,这样证明反而你不是负心薄幸之人。
居然在听到令狐冲对岳灵珊好,心中会觉得甜蜜,生出“他从前确是对你很好,可是现下却待我更加好得多了。这可怪不得他,不是他对你变心,实在是你欺侮得他太也狠”的想法。
这其实比赵敏还要“恋爱脑”。
故而在云长空眼中,令狐冲、任盈盈这一对简直是切实将:“男女之情,莫名其妙,外人难以理解。”这句话给深切践行之人。
那都是情中之圣,人所难及。
就听赵杰说道:“那你又何以知晓云长空不是深情之人呢?”
计无施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与他见过手吗,他内功厉不厉害?”
赵杰忙忙点头:“那是真厉害,他隔了十余丈弹了一颗松球,就将我的剑给打飞了。”
他脱口之下说了实话,众人恍然大悟,难怪他的胳膊肿了,个个盯着赵杰,有几个目光中大为鄙夷。
赵杰又暗自后悔了,又说秃噜嘴了,这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呢。
计无施笑道:“自古都是“情之一物,最会伤人”,女色更是误人,正所谓精漏而魂疲,精竭而魂消,这是修炼内功的大忌,云长空年纪轻轻,内功练到这境界,岂能不知这个道理?所以他在女色上,并不看重。
再则云长空气度过人,你跟他面对面,细看他那一双眼睛,就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
“哪四个字?”
众人齐问。
计无施一字一字道:“眼空无物。”
司马大道:“这不就是目中无人的狂傲吗?他武功高,自然如此了。”
计无施摇头道:“这话肤浅了。这怎能只是一个狂傲所能概括呢?”
司马大道:“那还有什么?”
计无施叹息道:“你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固然没什么,可这不光是面对你的时候,而是谁在他心里,都是这样,别无二致。
圣姑够神秘神圣吧,可他在大厅广众之下直呼她的闺名,你要说他不知礼数,看不起圣姑这个女流之辈,可他居然当着黑木崖几位长老的面,照样直呼东方教主名讳!”
众人当即一声惊呼,有人不胜骇异,有人更是汗如雨落。
颤声道:“他竟然敢直呼东方教主名讳?”
要知道这世上之人,敢直呼东方不败四个字,那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有的人在没人处也不敢,更何况大庭广众之下!
有人道:“怎么江湖上并未流传此事!”
计无施长吸一口气,冷笑道:“废话,谁敢流传?
按道理,云长空喊了这个名字,就是对东方教主极大的冒犯,神教几位长老就非得跟他拼命,可他们忌惮对方武功,不敢动手,只能看他扬长而去,这事加以掩饰还不够,怎么敢向外传,若非我当时就在现场,恐也不知!”
司马大不想再听“东方不败”这个令人恐惧的人,当即一拍手道:“明白了,正因为云长空目中无人,圣姑也是高傲无比,两人必然不能互相迁就。
可江湖上传闻两人相情相悦,圣姑与他本就势成水火,如今她又倾心于令狐冲,为了不让情郎多心,所以才要云长空的命,以明心迹啊!”
云长空不觉一愣,心想:“是这样吗?”
但想想这话,也并非无理。
要知云长空读佛经,空山坐禅,对浮生人事,大千世界,早有独卓之见。
行事只问衷心无愧,虽爱与美女打交道,但像令狐冲苦恋岳灵珊、任盈盈又以此苦恋令狐冲的事,那是真觉得奇葩。
一个简直就是自寻烦恼,因为令狐冲真和岳灵珊在一起未见得幸福。
另一个将女子矜持抛得一干二净,还禁止人传她与令狐冲的闲话,有人看见她与令狐冲在一起,就给人发配荒岛去了。
须知云长空虽未挥慧剑斩情丝,心中更有在意之事,可在需要的时候,他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也没有无法舍弃的。
是以任盈盈固然天香国色,也是一个对爱忠贞不移的好女子,云长空也喜欢和美女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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