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封霍去病‘冠军破虏大将军’!不日,攻打元庭草原! (第2/3页)
宇间英气勃发,嘴角挂着桀骜不驯的笑容。
他手中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致命。
“封狼居胥,不过如此!弟兄们,随我杀!让这些北方的软蛋,见识见识我们楚军的厉害!”
霍去病!
大汉冠军侯,霍去病!
如果说项羽的冲锋是泰山压顶,是无可匹敌的正面强攻。
那么霍去病率领的骠骑兵,就是无孔不入的致命毒牙!
他们如风掠过战场,手中的马刀和弓箭,精准地收割着每一个暴露出来的侧翼。
他们不追求一味地猛冲,而是像一群经验丰富的猎人,不断地驱赶、分割、包围、歼灭着已经陷入混乱的猎物。
一个又一个联军的方阵被他们冲散,一支又一支的部队被他们截断了后路。
恐慌,如同瘟疫,在五十万大军中疯狂蔓延。
“完了……全完了……”
一名晋王麾下的将领看着眼前这地狱景象,面如死灰,喃喃自语。
他的话音未落,一支羽箭便“噗”地一声,精准地射穿了他的咽喉。
他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眼中最后看到的,是霍去病那张带着轻蔑笑容的年轻脸庞。
“殿下!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姚广孝,那个一向镇定自若的“妖僧”,此刻脸上也满是焦急和汗水。
他一把拉住朱棣的缰绳,嘶声喊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殿下,北平还在等着您啊!”
朱棣浑身颤抖,他看着自己的大军如同被割倒的麦子成片成片地倒下,看着自己的中军大旗在项羽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他的心在滴血!
这五十万大军,是他全部的家底!
是他对抗朱栢,是他争夺天下的最大依仗!
可现在,在这片金陵城外的雪原上,他的依仗正在被无情地摧毁!
“不!本王不走!”
朱棣一把甩开姚广孝的手,状若疯狂,“本王要杀了项羽!本王要亲手宰了他!”
他催动战马,竟是想要亲自冲上去与项羽决一死战!
这是他作为一名百战名将最后的尊严和骄傲!
“保护殿下!”
张玉和朱能等一众心腹将领大惊失色,连忙策马围了上来,死死地挡在他的面前。
“殿下!您是万金之躯,岂能与一介匹夫阵前斗狠!”
张玉嘶吼道,“您若有失,我等万死难辞其咎!”
“滚开!”
朱棣怒吼。
就在这时,项羽已经凿穿了最后一道防线,距离他已不足百步!
那双充满暴虐和杀意的眸子,穿过混乱的人群,牢牢地锁定在了朱棣的身上。
“朱棣!本霸王说过,你的头,是我的!”
项羽咧嘴一笑,笑容狰狞而残忍。
他双腿一夹乌骓马,整个人如同炮弹,朝着朱棣爆射而来!
那一瞬间,朱棣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死亡的阴影,前所未有地清晰笼罩在他的头顶。
他甚至能闻到,项羽身上那股浓郁的血腥味。
“走!!”
姚广孝眼中闪过决绝,他猛地一抽朱棣坐骑的马臀!
战马吃痛,发出一声长嘶,载着猝不及防的朱棣,疯狂地向北冲去!
“道衍!你敢!”
朱棣在马背上又惊又怒。
“殿下!为了大业,请恕贫僧无礼了!”
姚广孝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张玉!朱能!护送殿下突围!这里,交给我们!”
说罢,他竟调转马头,带着身边的数百亲兵,迎着项羽冲了上去。
“一群蝼蚁,也敢挡本霸王的路?”
项羽眼中闪过不屑,方天画戟一挥!
“噗——”一道血浪冲天而起。
姚广孝连同他身边的数十名亲兵,连人带马,瞬间被恐怖的戟风撕成了碎片!
朱棣回头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
“道衍——!”
他发出了野兽悲鸣。
但张玉和朱能等人却死死地护在他的左右,根本不给他回头的机会,只是一路向北,疯狂逃窜。
身后,是项羽和霍去病率领的二十万楚军铁骑。
他们就两片巨大的磨盘,无情地碾压、吞噬着那庞大的五十万联军。
哭喊声,惨叫声,金铁交鸣声,渐渐被抛在了身后。
朱棣伏在马背上,寒风刮过他的脸颊,像刀子一样疼。
可再疼,也比不上他心里的万分之一。
败了。
他又败了。
败得比上一次更加彻底,更加狼狈。
他的五十万大军,他的心血,他的希望,都葬送在了这片冰冷的雪原之上。
“朱栢……”
朱棣的嘴唇被咬出了血,咸腥的液体流进嘴里,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眼中,没有了愤怒,没有了不甘,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仇恨。
这笔血债,他记下了。
金陵,奉天殿。
北境传来的捷报如同滚雷,一遍遍回荡在巍峨的宫殿之内,将那鎏金的梁柱和盘龙的玉阶都震得嗡嗡作响。
殿内百官垂首肃立,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龙涎香,以及更加醉人的气息——权力的芬芳。
朱栢高踞于龙椅之上,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御座的扶手,发出极有韵律的轻响。
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神情淡漠,五十万联军的覆灭,仅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这些人,不久前还在为朱棣的“靖难”大业摇旗呐喊,暗中串联,如今却一个个温顺得如同被拔了牙的老狗。
就在这近乎凝固的寂静中,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大殿中央,无声无息,他本就站在那里。
来人一身玄色道袍,头戴莲花冠,面容被阴影笼罩,看不真切,正是大楚不良人统帅,袁天罡。
“陛下。”
他躬身行礼,声音沙哑,两块砂石在摩擦。
朱栢停下了敲击的动作,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说。”
“不良人密报,北方元庭残部,似有异动。”
袁天罡的声音没有波澜,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王保保集结了漠北诸部,兵锋直指大宁、开平一线,似乎是见中原内乱,意图南下劫掠。”
殿内响起一片细微的抽气声。
王保保,这个名字对大明而言,不啻于一道挥之不去的梦魇。
即便是在太祖高皇帝时期,这位元末名将也曾数次令明军吃尽苦头。
如今朱棣新败,北境防线空虚,他若趁势南下,后果不堪设想。
一名兵部官员忍不住出列,声音发颤:“陛下,王保保凶名赫赫,非等闲之辈。如今北平空虚,我军主力又在南线,若被他……”
话未说完,一声轻笑打断了他。
朱栢笑了,笑声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座大殿,带着令人心悸的轻蔑和狂傲。
他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王保保?”
朱栢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在品味一道陈年旧菜,“一个已经被我父皇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也敢吠了?”
他站起身,缓步走下丹墀,龙袍的下摆在光洁如镜的金砖上拖曳出华丽的弧线。
“这些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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