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蜀道烽烟 (第2/3页)
声,金轮再次飞出,直取杨过。杨过抱着小龙女闪避,却哪里快得过金轮?眼看就要被击中,小龙女忽然一推杨过,自己却因内力逆行,再次喷出鲜血,身形软软倒下。
“姑姑!”杨过目眦欲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山谷另一侧忽然传来轰隆声,竟是山体松动,滚下几块巨石,挡住了金轮法王的去路。“晦气!”金轮法王皱眉,眼看杨过抱着小龙女钻进一处山洞,他正欲追赶,却见李莫愁脸色微变。
“法王,全真教的人好像来了。”李莫愁侧耳听着远处的动静。
金轮法王冷哼一声,知道夜长梦多,恨恨道:“走!”两人转身离去。
山洞内,杨过将小龙女轻轻放在地上,焦急不已:“姑姑,你怎么样?”
小龙女虚弱地摇摇头:“我走火入魔,内力大乱,需得找个清静地方调息……只是这古墓……”
杨过想起师祖婆婆留下的誓言,不得擅自离开古墓。可眼下姑姑危在旦夕,哪里还顾得上誓言?“姑姑,我们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
他记得小龙女曾说过,古墓深处有一条水道与外界相通,只是从未有人用过。“姑姑,我带你从水道走!”
杨过背起小龙女,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古墓最深处。这里果然有一条暗河,水流湍急,通向未知的外界。“姑姑,抓紧我!”他深吸一口气,背着小龙女跃入暗河,任由水流将他们带向远方。
不知漂了多久,两人被水流冲到一处山谷的浅滩上。杨过将小龙女抱到岸边的山洞里,生起一堆火取暖。小龙女靠在石壁上,脸色依旧苍白,却比在古墓时好了些。
“过儿,这里……好像是王重阳当年隐居的地方。”小龙女望着山洞石壁,忽然道。
杨过好奇地走上前,借着火光打量。石壁上刻着许多模糊的字迹,仔细辨认,竟是《九阴真经》的总纲!原来当年王重阳曾在此修炼,将真经总纲刻于石壁之上。
“《九阴真经》!”杨过又惊又喜,“姑姑,这经书或许能治好你的走火入魔!”
小龙女眼中也闪过一丝希望。《九阴真经》乃天下武学总纲,其中的疗伤法门或许真能救她。“只是……这经书与《玉女心经》路子相反,怕是……”
“不管了!”杨过拿起一块尖石,小心翼翼地将真经总纲拓印在带来的羊皮上,“姑姑,我们试试!总有法子的!”
火光跳动,映照着两人年轻的脸庞。山洞外,是未知的江湖与烽火连天的乱世;山洞内,却有着相依为命的温暖与一线生机。杨过看着小龙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治好姑姑。
而此时的四川,孟之继的蛮龙军已进入夔州地界。山路崎岖,蛮龙军的骑兵优势难以施展,只能弃马步行,翻山越岭。“将军,前面就是阆州了,蒙古军在那里囤积了不少兵马。”斥候来报。
孟之继站在山巅,望着远处阆州城的轮廓,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传令下去,全军急行,前往嘉陵沿岸,与水师汇合。今夜月黑风高,本将军有个小小的阴谋要试试!”
三万蛮龙军悄无声息地潜入夜色,向着嘉陵江边摸去。蜀道之上,烽火再起,一场新的厮杀,即将拉开序幕。而这烽火,也将牵动着无数人的命运,包括那山洞中潜心疗伤的师徒,以及正快马赶回襄阳的郭靖夫妇。
乱世之中,每个人都在挣扎,都在坚守,为了家国,为了彼此,也为了那一点点渺茫却不灭的希望。
阆州城外的嘉陵江畔,暮色如墨,将连绵的山峦染成剪影。孟之继牵着马,站在一处陡峭的崖边,望着江面上穿梭的蒙军巡哨船。船上火把的光芒在水面上晃动,映出岸边密布的营帐——那是蒙古军在阆州的前哨营地。
“将军,前面就是咱们的水师船队了。”亲卫指着下游不远处的一片黑影,那里停泊着数十艘宋军战船,船头隐约可见“孟”字将旗。
孟之继点头,带着几名亲卫沿着陡峭的江岸向下走。江风裹挟着水汽,吹得人衣袍猎猎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那是属于四川战场的独特气息。
“之继!”孟之经早已站在旗舰的甲板上等候,看到弟弟的身影,连忙让人放下跳板。他一身水师战袍,脸上带着风霜,眼底却有着见到亲人的暖意。
两兄弟在甲板上碰面,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是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一拍,便将连日来的担忧与牵挂都融了进去。
“大哥,四川眼下情况如何?”孟之继开门见山,目光落在船舱里铺开的地图上。
孟之经叹了口气,指着地图上被黑色棋子标注的区域:“蒙古人在塔海的指挥下,分三路猛攻重庆。东路军已逼近涪州,西路军绕过钓鱼山,直扑合州,中路军则沿着嘉陵江而下,阆州就是他们的前进基地,囤积了不少军械和粮草。”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陈隆之在重庆苦苦支撑,几次派人突围求援,可蒙古人封锁太严,我们的水师虽能沿长江而上,却很难突破嘉陵江的封锁线。”
孟之继的手指划过阆州的位置,眉头微蹙:“阆州是嘉陵江中游的重镇,蒙古人在这里驻军多少?”
“大约三万,多是骑兵和步卒,水师战船有五十余艘,日夜在江面上巡逻。”孟之经道,“他们的主将是蒙古的万户长巴图,据说此人勇猛有余,却少了些智谋。”
“勇猛有余,智谋不足?”孟之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不巧了么?我这倒是有个主意。”
他看向孟之经,语气带着一丝决断:“大哥,今夜我们不如突袭阆州的守军,烧了他们的军械库,给巴图一个下马威。”
孟之经愣了一下:“突袭?阆州城防坚固,蒙古人又戒备森严,怕是不容易得手。”
“我们不攻城,只袭扰。”孟之继解释道,“蒙古人在阆州的军械库设在城西的临江码头,那里虽有守卫,却不如城门处严密。我们可以派一支精锐,趁夜从水路登岸,摸到军械库放一把火,然后立刻撤退。”
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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