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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听心殿里辨真声

    第22章:听心殿里辨真声 (第2/3页)

,洛璃的药铺前排队的人络绎不绝,阿鬼在师父的墓旁种满了草药,林野则背着行囊,继续行走在山川之间,记录着地脉的变化……

    “看来我们都找到了该去的地方。”林野笑了,笑得格外轻松。

    地宫的顶部缓缓打开,露出外面的天空,阳光倾泻而下,落在水幕上,折射出一道七彩的虹光。虹光中,仿佛有无数前人的身影在微笑,有守陵人,有医者,有弃刀的士兵,他们都在说:“这条路,我们走过,现在交给你们了。”

    四人相视而笑,并肩朝着阳光走去。身后的地宫渐渐闭合,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有泉眼旁的安心草,在阳光下悄悄抽出嫩芽,预示着一个新的开始——一个关于守护、关于净心、关于在人间烟火中坚守仁心的开始。

    泉眼旁的泥土湿润松软,洛璃撒下的安心草种子刚落定,就有细小的嫩芽顶破土层,叶片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嫩芽,那叶片竟微微蜷缩,像是在回应她的触碰。

    “这草……是活的。”洛璃眼中闪过惊喜,“医案里说安心草‘感人心,应天时’,看来是真的。”她从药箱里取出一小袋腐殖土,小心地铺在嫩芽周围,“这样能长得快些。”

    苏烈凑过来,看着那些嫩芽啧啧称奇:“没想到这地脉之源还能种活草,我还以为这里只有冷冰冰的石头呢。”他忽然想起听心殿里的幻听,挠了挠头,“说起来,刚才那李三的声音,真是跟他生前一模一样,连骂人的调调都没差。”

    “那是因为你心里记着他的声音。”阿鬼正在泉眼边清洗师父的玉佩,泉水流过玉面,将上面的血痕洗得愈发清晰,却也愈发温润,“越在意的人,幻听就越真。”

    林野则盯着水幕中映出的人间景象,目光停留在一个熟悉的村庄——那是他们出发的地方,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孩子正围着一个老者听故事,老者手里拿着的,正是他当年送的那本地脉图手抄本。

    “你看,”林野指着水幕,“王老先生把地脉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了。”

    水幕中的景象突然切换,画面里出现了白虎八宫的石壁,上面新刻了几行字,正是他们四人的名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仁心过此,煞气自退”。再往后,朱雀九宫的炼心池里,几朵红莲正在水面绽放,花瓣上的纹路竟与他们在地脉之心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水幕能映出过去,也能照见未来。”洛璃惊叹道,“你看那边——”她指向水幕另一侧,那里映出一个药铺,招牌上写着“洛氏药庐”,药铺前的石碑上刻着“童叟无欺,分文不取”,正是她心里一直想做的事。

    苏烈的目光则被水幕一角吸引——那里是个校场,一群少年正在练习拳脚,他自己站在台上,手里拿着的不是工兵铲,而是一根木棍,正在教孩子们“止戈之术”。“嘿,我还成了教头?”他咧嘴一笑,“这日子不错。”

    阿鬼看到的画面最是安静:师父的墓前种满了草药,他自己坐在墓旁的石头上,正在研磨药材,石臼里的药粉飘向远方,落在一片贫瘠的土地上,土地竟立刻冒出了绿意。“师父说过,‘药香能传千里,仁心能渡万人’,原来不是空话。”

    四人看着水幕中的未来,一时都没说话。泉眼的水流声、安心草生长的细微声响、远处隐约的钟鸣,在环形地宫中交织成一首奇特的乐曲,让人心里格外平静。

    “你们说,始皇帝当年建这地宫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我们这样的人来?”洛璃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泉水滴落,“不然怎么会把试炼设得这么巧,正好戳中我们每个人的心事?”

    林野沉吟片刻,从泉眼旁拾起一块光滑的石子,石子上天然带着一个“心”形的纹路。“或许不是巧合。”他将石子扔进泉眼,涟漪扩散开,水幕中的景象也跟着晃动,“地脉连着人心,千百年下来,人的心事其实都差不多——无非是愧疚、遗憾、执念、渴望。始皇帝看透了这点,所以试炼才能一直管用。”

    他的话音刚落,泉眼中央突然升起一块方形的玉石,玉面上刻着“地脉守印”四个字,周围环绕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图案。玉石悬浮在水面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与地脉之心的气息如出一辙。

    “这是……”苏烈刚要伸手去碰,玉石突然发出一道光,将四人笼罩其中。他们感觉脑海中涌入无数画面:有古人开垦荒地的艰辛,有医者走遍山川的执着,有武者放下屠刀的顿悟,还有守陵人代代相传的嘱咐——“地脉不息,仁心不止”。

    “这是地脉的记忆。”林野闭上眼,任由那些画面在脑海中流淌,“原来每一代守护地脉的人,都经历过类似的试炼。”

    画面中,一个穿着秦代服饰的方士正在记录地脉的变化,他的竹简上写着:“玄武九渊,藏‘共生’之理,需与灵物相安,方能镇煞。”这正是他们在玄龟身上领悟的道理。

    再往后,一个唐代的医者正在朱雀九宫的炼心池边捣药,她的医案上写着:“心不清,则药不灵,炼药先炼心。”与洛璃的感悟不谋而合。

    宋代的一个将军在白虎八宫的石壁上刻字。

    泉眼中央的“地脉守印”仍在散发着柔光,林野伸手触碰玉面,冰凉的触感中透着一丝温热,仿佛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这印……恐怕不只是象征。”他指尖划过青龙图案,玉面上突然浮现出一行小字,“地脉分阴阳,阳脉通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阴脉连九幽,今阳脉已清,阴脉待启。”

    “阴脉?九幽?”苏烈皱眉,“合着我们才闯了一半?”

    阿鬼凑近细看,守印上的玄武图案旁,确实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撑开。“《地脉志》里提过‘阴阳相济’,看来这地宫真分阴阳两脉,我们刚才闯的四象宫,只是阳脉的一半。”

    洛璃突然指着泉眼底部,那里的水流不知何时变得浑浊,隐约有黑色的雾气往上冒,与之前清澈的泉水泾渭分明。“你们看,泉眼在分岔!”

    众人低头看去,只见泉眼中央裂开一道缝隙,清澈的泉水顺着阳脉方向流淌,而浑浊的水流则朝着另一侧的暗河涌去,暗河入口处的石壁上,刻着三个扭曲的秦篆——“九幽狱”。

    “这名字听着就瘆人。”苏烈握紧工兵铲,“阴脉该不会全是厉鬼吧?”

    林野想起地脉守印上的文字,沉声道:“阳脉考的是‘守心’,阴脉恐怕要考‘克欲’。刚才水幕里的未来,是阳脉清明后的景象,但阴脉若不清理,那些景象迟早会被煞气污染。”

    话音刚落,暗河入口突然传来“轰隆”一声,一块布满尖刺的石门缓缓升起,门后吹来的风带着铁锈与血腥气,与阳脉的温润截然不同。石门上刻着幅诡异的浮雕:无数人影在血水中挣扎,每个人的手里都攥着金银珠宝,脸上却带着痛苦的狞笑。

    “这浮雕……”洛璃捂住口鼻,“像是在说‘贪念成狱’。”

    阿鬼的目光落在浮雕角落,那里有个模糊的身影,穿着与他师父相似的粗布衣裳,正试图拉一个溺水者上岸,却被对方死死拽住,一同沉入血水中。“那是……”他瞳孔骤缩,“师父的煞影!”

    守印上的红光突然亮起,在石壁上投射出一段影像: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绘制地宫图,他指着阴脉的位置,对弟子说:“九幽狱藏着天下最烈的煞气,皆由人欲所化——贪财者见金山,好色者遇妖姬,夺权者梦帝位,若心不坚,转瞬便会被欲念吞噬,化作浮雕上的影子。”

    “看来阴脉才是真正的硬骨头。”苏烈掂了掂工兵铲,“不过咱连自己的心魔都斗过了,还怕这点欲念?”

    林野却注意到石门旁的凹槽,形状与地脉守印恰好吻合。“要进九幽狱,得用这守印开门。”他将守印嵌入凹槽,石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缓缓向内开启,露出里面漆黑的通道,“但进去了,就不能回头了。”

    通道内传来隐约的歌声,像是无数女子在低吟,声音婉转缠绵,听得人心头发痒。苏烈猛地晃了晃脑袋:“这什么鬼声音?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是‘声色煞’。”阿鬼从怀里掏出块艾草饼,塞给苏烈,“含着,能定神。师父说过,阴脉的煞气专挑人的欲望下手,听到的、看到的,可能全是幻觉。”

    洛璃也取出药箱里的“醒神香”,点燃后烟雾呈青绿色,顺着通道飘去,歌声果然弱了几分。“这香掺了苍术和白芷,能破幻。”她分给每人一个香囊,“贴身戴着,别弄丢了。”

    林野最后检查了一遍地脉之心,此刻晶石上的裂痕已被阳脉的柔光修复了大半,但靠近阴脉的一侧,仍有细密的纹路在跳动。“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别松开手里的东西。”他指的不仅是兵器和药箱,更是每个人心里的“戒尺”——苏烈的克制,洛璃的平等,阿鬼的宽恕,还有他自己的坦诚。

    四人鱼贯进入通道,石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将阳脉的光芒彻底隔绝。通道两侧的石壁上,镶嵌着用人骨打磨的灯笼,灯油是暗红色的,燃烧时发出“噼啪”声,照得人影扭曲变形。

    走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岔路,三条通道分别通向不同的方向,路口的石碑上刻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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