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怼脸!撕破庶妹的白莲花面具 (第3/3页)
仔细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沉。她将验方扔在柳姨娘面前,拐杖往地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柳氏,你来说说,这躁狂散是怎么回事?”
柳姨娘浑身发抖,手指抠着地面的青砖,支支吾吾道:“老夫人……我……我不知情……是怜月……是怜月不懂事,误把药材加错了……”她只顾着自保,竟直接把苏怜月推了出去。
苏怜月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母亲!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让春杏去买的药材,是你让我给姐姐送汤的!”她慌了神,也顾不上装可怜,直接把实话喊了出来。
“你这个孽女!”柳姨娘气得抬手就要打,却被祖母厉声喝止:“住手!在我面前还敢动手,柳氏,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柳姨娘的手僵在半空,眼泪突然涌了出来:“老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清鸢性子温顺些,好讨太子殿下喜欢,为咱们国公府多争点体面……”
“体面?”祖母冷笑一声,“用阴私手段害自己的嫡女,这叫体面?你身为侧室,持家无方也罢,竟敢戕害主子,置国公府的名声于不顾,你有什么资格谈体面!”
苏清鸢看着柳姨娘母女互撕的丑态,心底没有半分同情。她从晚翠手里拿过那张王掌柜的证词,递到祖母面前:“祖母,这是西街回春堂王掌柜的证词。王掌柜说,柳姨娘的陪房丫鬟春杏,每个月初一、十五都会去买躁狂散,每次都说是柳姨娘要的,还特意嘱咐要磨成细粉,免得被人看出来。”
祖母接过证词,越看越气,拐杖又往地上一顿:“柳氏,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柳姨娘彻底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苏怜月也慌了,爬到祖母脚边,哭着求饶:“老夫人,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祖母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只剩下失望:“柳氏,你身为侧室,德行有亏,即日起禁足在你自己的院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院门一步!苏怜月,你不尊嫡姐,助纣为虐,也禁足在偏院,好好反省三个月!”
“老夫人!”柳姨娘还想求饶,却被上前的婆子架了起来。苏怜月也被丫鬟拉着,哭哭啼啼地往外走,母女俩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院门外。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祖母看着苏清鸢,眼神里的厉色消散了些,多了几分心疼:“清鸢,委屈你了。这些年,是祖母没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祖母言重了。”苏清鸢轻声说,“若不是祖母今日及时赶来,我还不知道要被她们纠缠到什么时候。”
祖母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你能清醒过来,比什么都好。柳氏被禁足了,府里的管家权也该交还给你了——明日我就让人把中馈的账本和钥匙送过来,你年轻,脑子活,府里的事交给你,我放心。”
苏清鸢心中一喜——有了管家权,她就能名正言顺地查母亲当年的死因,也能更好地掌控府里的动向,避免柳姨娘母女再搞出什么花样。她郑重地福了福身:“多谢祖母信任,孙女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祖母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凡事多思量,别硬碰硬”,才拄着拐杖离开。
晚翠兴奋地跑到苏清鸢面前,眼里闪着光:“小姐!我们赢了!柳姨娘和庶小姐都被禁足了,管家权也到手了!”
苏清鸢笑了笑,却没放松警惕:“别高兴得太早。柳姨娘在府里经营了这么多年,肯定还有心腹,禁足也未必能安分。明日你去跟李医官说,让他把母亲当年的脉案拿给我——母亲的死,定和柳姨娘脱不了干系,我必须查清楚。”
“是!奴婢明天一早就去!”晚翠用力点头。
苏清鸢走到窗边,看着院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今日的胜利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要查母亲的死因,要彻底清除柳姨娘的势力,还要避开太子萧景渊的算计——萧景渊视镇国公府的兵权为囊中之物,绝不会容忍她这个“棋子”脱离掌控。
或许,她该想想后续的路了。原书中,唯一能与太子抗衡的,便是北境战神谢砚。若是能与这位隐藏反派达成同盟,或许,她才能真正护住镇国公府,活出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