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遇!玄甲将军的冷漠警告 (第2/3页)
原主的荒唐事。苏清鸢并不动气,微微福身:“谢王殿下说笑了。殿下是守护北境的功臣,何来‘反贼’之说?至于太子,不过是旁人的误传罢了。殿下今日来核对军需账,不知具体是哪一笔有疑问?”
她刻意避开“痴恋太子”的话题,直接切入正题,既不卑不亢,也暗指自己并非传言中那般糊涂。
谢砚挑了挑眉,将账册“啪”地拍在桌上,指腹点在其中一页:“三年前,镇国公府帮北境采买五千石粮草,账上写着‘中途遇匈奴游兵,丢弃粮草三十石’,运输损耗共五十石。”他抬眼,眼神更冷,“可我北境军需官清点时,只收到四千九百五十石——苏大小姐,这多出来的三十石粮草,去哪了?”
苏清鸢早有准备,让晚翠递上那本标注好的军需账和几张纸:“殿下请看。”她指着账册上“押运官李三”的签名,又递过那张笔迹对比图,“这是当年押运官的签名,我对比过府里留存的太子府文书,发现这个‘李三’的笔迹,和太子身边的李管事有七分相似,尤其是‘李’字的起笔和收笔,都带着同一个习惯的顿笔。”
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当年负责粮草运输的队伍,是柳姨娘的远房表哥牵头的——柳姨娘是皇后的远亲,与太子府往来密切。我父亲常年在北境打仗,府里的事都由柳姨娘打理,这笔粮草的猫腻,恐怕并非我父亲的意思。”
这话既解释了粮草失踪的可能原因,也向谢砚传递了关键信息:镇国公府与皇后、太子并非一伙,甚至是被算计的一方。
谢砚的目光落在笔迹对比图上,眉头微蹙,指尖轻轻划过纸上的签名,显然是在比对。他沉默片刻,突然问:“你近日整顿府内账目,禁足柳姨娘,也是为了查这些事?”
“不全是。”苏清鸢坦诚道,“柳姨娘长期给我下躁狂散,还毒杀了我母亲——我清理府里的蛀虫,既是为了报仇,也是为了不让镇国公府被人当枪使,连累北境的军需。”她顿了顿,语气更坚定,“若是殿下愿意查,我可以配合您找到当年的押运官李三,查清粮草的去向,还北境和镇国公府一个清白。”
谢砚看着她,眼神里的审视淡了几分,多了一丝探究。他或许没料到,这个传闻中“痴恋太子的恶毒女配”,不仅清醒,还敢直接点破皇后和太子的算计。
他沉默了许久,突然起身,从腰间解下一枚玄铁令牌——令牌正面刻着一个遒劲的“谢”字,背面是北境的狼图腾,边缘还留着细微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