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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锁狼嚎

    雾锁狼嚎 (第1/3页)

    祭坛的月光石还在发烫,初阮芊将最后一缕月露之力注入银铃的伤口,看着那道深可见骨的爪痕缓缓愈合,才松了口气。狼崽们蜷在月核石旁打盹,雪白的绒毛上沾着的银辉,让它们看起来像团会发光的雪球。

    “这东西比教廷的圣药管用多了。”初艾特伦靠在岩壁上,正用布条缠手臂上的伤口,他的动作有些笨拙,绷带在手腕上绕成了死结。初阮芊走过去,轻轻拨开他的手,指尖的月露之力顺着伤口游走,那些外翻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贴合。

    “别用布条了,会感染。”她抬头时,鼻尖差点撞上他的下巴,初艾特伦的呼吸里混着血腥味和松脂的气息,像禁林深处的风。他猛地后退半步,浅金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慌乱,耳根却悄悄泛红。

    银铃趴在一旁偷笑,尾巴尖扫得地面沙沙响:“阮芊的月露之力,比族里的祭司还厉害呢。”

    初阮芊没接话,只是盯着初艾特伦手臂上渐渐淡去的疤痕。那道疤从手肘一直延伸到腕骨,像条褪色的蛇,显然是旧伤。“这是……”

    “被赤血族的骨鞭抽的。”初艾特伦把袖子拉下来,遮住疤痕,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三年前他们突袭银狐族,我母亲为了护我,把我藏在冰窖里,自己……”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后来我从冰窖爬出来时,她已经变成冰雕了。”

    祭坛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狼崽们的呼吸声。初阮芊想起母亲留下的玉佩,想起那块烧焦的海棠花布料,忽然明白有些伤口永远不会真正愈合,只能带着它往前走。她伸出手,月露之力化作一道银线,轻轻缠上初艾特伦的手腕——那里有圈更深的勒痕,像是常年被铁链锁住的印记。

    “会好的。”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初艾特伦低头看着那道银线,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算轻。“你知道教廷为什么执着于月核石吗?”他的指尖冰凉,“他们说月核石里藏着‘弑神之力’,能让人类彻底掌控妖族。”

    “弑神?”初阮芊皱眉,“神不是早就消失了吗?”

    “谁知道呢。”初艾特伦嗤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手腕上的海棠花印记,“但教廷的圣骑士长,据说已经开始用活人献祭,来开启月核石的第二层封印了。”

    话音刚落,狼崽们突然炸毛,对着祭坛入口发出呜呜的低吼。初阮芊抬头,只见原本清澈的月光被浓雾吞噬,雾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无数人在徘徊。

    “是教廷的‘雾隐卫’。”银铃瞬间绷紧身体,赤红色的瞳孔在雾中亮得惊人,“他们能在雾里隐身,专门猎杀妖族。”

    初艾特伦猛地拔刀,刀身与月光石相撞,迸出的火星在雾中划出短暂的弧线。“你们带狼崽从密道走,我殿后。”

    “密道?”初阮芊想起母亲记忆里的画面,“是通往银狼谷旧址的那条?”

    “嗯,”银铃已经拖着伤腿挪到月核石旁,用爪子抠开底部的暗格,“里面有母亲留下的结界,雾隐卫进不去。”

    浓雾突然翻涌,一把淬着绿光的匕首破雾而来,直刺初阮芊的后心。初艾特伦的刀快如闪电,硬生生将匕首劈成两半,断裂的刃片在他手臂上划开新的伤口,绿色的毒液瞬间侵蚀出焦黑的痕迹。

    “是腐骨毒!”银铃急得直跺脚,“他们改良了毒素!”

    初阮芊的月露之力刚触碰到那片焦黑,就被一股阴冷的力量弹开。她这才发现,雾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黑色符文,像寄生在光里的虫,正一点点吞噬月光石的光芒。

    “是教廷的‘缚灵阵’!”她忽然想起玉佩里的信息,“他们用雾隐卫做活祭,把阵法刻进了他们的骨头里!”

    初艾特伦已经被三只雾隐卫缠住,他的刀虽然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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