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岩髓的滋味与退休积分的诱惑 (第2/3页)
照顾好小麻烦，就能攒积分，积分能换退休资源！这逻辑……居然他娘的有点自洽？
总比之前那个动不动就威胁把他变成蠕虫的“轮回系统”强点？
就在他试图接受这个新设定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以及王管事那熟悉的、带着不耐烦的粗嗓门：
“林辰！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林辰心里咯噔一下！王管事怎么又来了？！还这么肯定他在？他迅速将还剩一小半的岩髓塞进怀里（贴着皮肤冰凉一片），又飞快地将瓦罐伪装好，抹了把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只是刚刚睡醒（虽然一身狼狈根本不像）。
他拉开一条门缝，挤出半个脑袋，脸上堆起惯有的、怯懦讨好的笑容：“王执事，您找我？”
王管事今天看起来脸色更差了，眼袋浮肿发黑，像是几天没睡好。他身后没跟着内门弟子，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少废话！出来！”王管事不耐烦地挥手，“跟我去一趟杂物堂后院！”
“去杂物堂后院？做什么？”林辰心里警惕。
“问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去就去！”王管事瞪眼，“吴执事那边清点废旧物资，缺人手，点名要你们这些手脚还算利索的去帮忙！赶紧的！”
清点废旧物资？林辰心中一动。杂物堂后院，确实是堆放各种待处理“垃圾”的地方，也是那个“灰暗网络”可能进行私下交易的地点之一。王管事点名要他……是巧合？还是吴执事那个刻薄老头又看他（或者说看他这个好拿捏的底层）不顺眼，抓他去做苦力？
不管怎样，这似乎是个机会。既能暂时远离王管事的直接监视，又能名正言顺地接触杂物堂后院的“垃圾堆”，说不定能发现点有用的东西，比如……其他含有微弱能量的“废料”？或者，听到更多关于“王老五”或者其他门路的消息？
“是是是，弟子这就来。”林辰连忙应道，顺手带上那撮晾着的阴苔（用破布包了揣怀里），跟着王管事出了门。
路上，王管事没怎么说话，只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林辰也不敢多问，默默跟在后面。
到了杂物堂后院，果然是一片狼藉。各种破损的器具、淘汰的杂物、无法修复的法器残片、以及成堆的、等待分类处理的“废料”，像小山一样堆在院子里。几个同样被临时抓来的外门弟子正苦着脸，在吴执事的指挥下，手忙脚乱地分拣、记录。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铁锈、朽木和一种难以形容的陈腐气味。
吴执事看见林辰，扶了扶老花镜，刻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用枯瘦的手指指了指角落里一堆混杂着破铜烂铁、旧木料和不明碎屑的“垃圾山”：“你，去把那堆东西按材质粗略分一分。金属归金属，木料归木料，其他看不清的单独放。仔细点，别漏了什么还有用的。”
“是。”林辰低头应了，挽起袖子（不合身的袍子袖子还是短），走向那堆“垃圾山”。
这活儿又脏又累，但对于习惯了藏经阁灰尘的林辰来说，倒也还能忍受。更重要的是，这给了他光明正大“淘宝”的机会！
他一边机械地分拣着破铁片、烂木头，一边将感知提升到极致，仔细感受着手中每一件物品。大多数东西都死气沉沉，毫无价值。但偶尔，他会摸到一些手感微温、或者带着极其微弱异常震动的金属片；或者一些木质纹理奇特、残留着淡淡药香（可能是废弃丹房拆下来的药柜隔板？）的木块；甚至，在一堆锈蚀的齿轮和轴承下面，他发现了几块颜色暗沉、入手冰凉、表面有焦灼痕迹的石头——有点像……地火渣冷却后的残块？
地火渣！林辰心头一跳。这就是早上在广场听到的那个危险任务要处理的玩意？虽然已经冷却，但入手依旧能感觉到一丝微弱但狂暴的余温，内部似乎还封存着极其混乱、暴烈的火属性能量残余。这东西，对小麻烦有用吗？风险会不会太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偷偷将那几块不大的、相对“温和”的地火渣残块，用破布包了，塞进怀里。动作隐蔽，周围其他弟子也都在埋头苦干，无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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