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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药圃

    夜探药圃 (第2/3页)

什么。我们的人进不去,但听送药材的小太监说,需要的都是些大补元气、吊命延寿的药材。”

    男人沉默片刻:“看来,她是想赶在永寿宫那位咽气之前,把东西做出来。”

    “大人,那我们要不要……”

    “不急。让他们先斗。我们坐收渔利即可。”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阴冷,“周将军那边最近如何?”

    “周将军前日已秘密返京,但还未进宫面圣。据说永定侯府这几日闭门谢客,但夜间常有马车出入,行踪诡秘。”

    “继续盯着。尤其是那个陆沉舟……此人留不得。”

    陆明舒的心脏几乎停跳!

    他们提到了周显!提到了永定侯府!提到了……陆沉舟!

    说话的人是谁?他们是什么身份?为何要针对陆沉舟?

    无数疑问冲进脑海,但她不敢动,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竹叶的缝隙间,她隐约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一个穿着深色斗篷,身形高大;另一个弯腰躬身,显然是宫人打扮。

    两人又低声交谈了几句,内容涉及朝中几位大臣的名字和一些她听不懂的暗语。然后,那个宫人模样的人躬身退下,消失在竹林另一侧。穿斗篷的男人则站在原地,似乎在沉思什么。

    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身上。某一瞬间,当男人微微侧头时,陆明舒看清了他的半张脸——

    那是一张四十岁上下的脸,面容冷峻,颧骨高耸,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上方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后留下的。

    这张脸……她从未见过,但不知为何,那眉眼间的神态,竟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

    在哪里见过?不,不可能。她前世今生,都从未见过这个人。

    就在她极力回想时,那男人突然动了。他警惕地环顾四周,仿佛察觉到了什么。陆明舒立刻将身体缩得更紧,连眼睛都闭上了——有些习武之人对目光格外敏感。

    男人在竹林里站了片刻,最终似乎没有发现异常,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很快也消失在夜色中。

    陆明舒又等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确认周围真的再无声响,才缓缓从藏身处出来。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夜风一吹,冷得刺骨。

    刚才听到的对话信息量太大,她需要时间消化。但现在不行,现在必须继续前进。

    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穿过竹林,果然看到了药圃院落后方那堵不算太高的围墙。

    围墙约一人半高,墙头没有碎瓷片,但墙面光滑,几乎无处借力。陆明舒绕着围墙走了半圈,终于在靠近角落的位置发现了一棵紧挨着墙生长的老树。树干粗壮,枝桠伸展,正好有几根粗枝越过墙头,伸进院子里。

    她脱下破旧的鞋子,用布条系在腰间,赤脚踩上树干。粗糙的树皮摩擦着脚底,带来刺痛,但也提供了足够的摩擦力。她像一只灵巧的猫,迅速爬上树,顺着那根伸进院墙的枝桠,悄无声息地滑进了药圃院内。

    双脚落在松软的泥土上。

    药圃的夜晚,比白天更加寂静。院子里空无一人,那两个青衣宫女显然已经休息。正屋和侧屋都黑着灯,只有院子角落里那个泥炉,还泛着微弱的暗红色余烬,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冷却后的药渣气味。

    陆明舒迅速躲到一排晾晒药材的木架后面,警惕地观察四周。

    安全。

    她开始朝白天松土的那片畦田移动。记忆中,那块异物就在靠近畦田边缘的位置,距离那株被特别照顾的“雪见草”不远。

    月光不够明亮,她不敢点火折子,只能跪在泥土中,用手一点点摸索。

    冰冷的泥土钻进指甲缝,白天劳作时裂开的伤口被刺激得阵阵刺痛。但她顾不上这些,手指像梳子一样在泥土中细细梳理。

    一寸,两寸……没有。

    换一个位置,继续。

    时间在无声的摸索中流逝。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陆明舒的额头再次渗出冷汗——如果找不到,如果那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那她今夜的所有冒险都将毫无意义,而陆沉舟……

    不,不能想。

    她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白天触碰时的确切位置和感觉。

    是在“雪见草”东侧约三步远,靠近畦田边缘石条的地方。当时她的手指是从上往下松土,在约两寸深的位置碰到的。

    她移动到那个位置,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挖去。

    指甲触碰到硬物!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不是石头那种天然的坚硬感,这个触感更……光滑,更有规则。

    她加快动作,小心地拨开周围的泥土,将那东西完全挖了出来。

    月光下,那是一个约两寸长、一寸宽的扁平方形物体,表面似乎包裹着什么。她用手擦拭掉上面的泥土,露出底下暗青色的绸布。

    是一个绸布包裹的小包!

    陆明舒的手微微发抖。她迅速将小包揣入怀中,然后快速将挖开的泥土填回,尽量恢复原状。

    做完这一切,她退到木架后的阴影里,才敢将小包拿出来,小心地解开。

    绸布里包着的,是一个更小的、用油纸密封的纸包,以及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条。

    她先打开纸条。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勉强辨认着上面的字迹——是娟秀的小楷,显然出自女子之手:

    “若见此信,当知事急。赤阳丹半成品藏于侧屋东墙第三块砖后暗格。钥匙在正屋佛龛下。勿信刘嬷嬷。珍重。”

    字迹潦草,显然是在匆忙中写就。最后甚至没有署名。

    陆明舒的呼吸急促起来。

    赤阳丹!果然是赤阳丹!虽然只是半成品,但总比没有强!

    而且这纸条……是谁留下的?是那个“娘娘”吗?还是其他人?为什么要藏在这里?为什么要警告“勿信刘嬷嬷”?刘嬷嬷是谁?

    无数疑问再次涌上心头。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她将纸条小心折好,和油纸包一起重新用绸布包裹,塞入怀中最贴身的位置。然后,她的目光投向院子里的两间屋子。

    正屋和侧屋。

    按照纸条所说,钥匙在正屋佛龛下。赤阳丹半成品在侧屋暗格。

    先去正屋取钥匙,再去侧屋取药。

    她深吸一口气,从阴影中走出,蹑手蹑脚地朝正屋摸去。

    正屋的门没有从外面锁死,只是虚掩着——这符合宫中一些贵人居所的习惯,方便夜间伺候的宫人随时进入。但也意味着,屋里可能有人。

    陆明舒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倾听。

    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不止一个人。至少有两个人在里面睡着,从呼吸节奏判断,应该是值守的宫女。

    她轻轻推开门,门轴发出极其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呼吸声没有变化。里面的人睡得很熟。

    陆明舒侧身闪进屋内,反手将门虚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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