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相 亲(2020-1-4) (第2/3页)
”蝴蝶回答:“人家好歹有自己的房子,哪像你还住在集体宿舍。”
五个人都笑了。
刘拴宝说:“这个笑话很现实。很多工人象蜜蜂一样辛勤干活,一个年到头,除了吃喝拉撒,所剩无几,买不了5平方米,只好住在‘蜂窝’里。”
袁玉昆说:“还有下一集。婚后,蜗牛去哪里,蝴蝶也得飞去哪里,蝴蝶说你把房子放下来吧,蜗牛说,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这个是房车,不是房子。所以敬告天下的未婚女孩,一定搞清房子还是房车。”
大家都笑了。
张淑静说:“蜗牛和蜘蛛结婚了,新婚之夜,蜘蛛害羞地问蜗牛道:“告诉我,你娶我不是因为能够免费上网?蜗牛一听急了,也问道:“那你嫁给我是不是看上了我的房子?”
大家都笑了。
刘拴宝说:“我给你们讲一个真实的案例。有一个村子非常穷,年轻人娶不到媳妇。一天,村长进城,看见城里很多的房子写着一个“拆”,于是买了一大桶红油漆,从村头到村尾,能看见的墙就刷上一个大大的‘拆’字。后来,村里的小伙们也都陆续的娶上媳妇了。一晃三年了,房子还没有拆,媳妇们去找村长讨说法,村长说我也中招了,开发商是个炒地皮的。”
张淑静说:“这个村长就是个骗子。”
刘拴宝说:“人家写上‘拆’,但没有写什么时候拆呀!”
李柏说:“江湖上套路太多,防不胜防。”
常舒婷说:“我也讲一个,兔子去乌龟家做客,看见乌龟家房子宽敞明亮,有些嫉妒羡慕狠,吐槽道我一天东奔西跑、忙忙碌碌,才买了一套地下室,你慢悠悠的,怎么买的房子这么大。乌龟说,贷款呗!兔子说,我也贷了,额度小,才10年。乌龟说,我也贷了,额度大,100年。兔子说,这都是命啊!“
李柏给欧阳云溪打了一个电话,欧阳云溪说过不来,起草文件。
刘拴宝说:“李柏,你是郑大中文系高材生,有一个难题,你答一答!“
“三个也行。”
“一天,牛给驴出了一个难题,问“蠢”字下面两只虫子,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驴绞尽脑汁,还是答不上来。你说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李柏想了想,说:“这就不是题,仓颉造字,肯定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再说,有的虫子就不分公、母。”
“你是学中文的,应该知道这句话吧!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都分阴阳,一块石头也分,埋在地下是阴,露出地面是阳,虫子肯定分公、母。”
李柏想了一会儿,说:“公的是左,母的是右。”
“恭喜答对了,牛也是这样说的。”
李柏说:“刘拴宝,你个家伙,幸亏我答对了,否则就把我归类到驴的行列。”
常舒婷说:“这道题好像是赵本山老师出的题:过年了,有个人家里养着一头猪和一头驴,你说是先杀猪还是先杀驴?这就是个坑,只要答就被骂。”
袁玉昆说:“那咱就不要去答。”
李柏说:“不答也不行,人家会说:猪和驴都会说出答案,你不会,你的智商还如它俩个。”
刘拴宝说:“李柏,我再问你一个,三个犬是一个‘猋’,哪个是只母狗?”
李柏想了想说:下面右边那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