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该存有这想法 (第2/3页)
气未脱的脸红的发紫。
亲眼见着澹台烈对黎祯祯的好,云若娇心随着汤婆子死了。
她还从未见过,澹台烈那般紧张过谁。
素来他们夫妻间话少,倒是近来,因为黎祯祯,澹台烈性子日渐活络许多。
枕书从云若娇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道:“小姐,咱们去哪?”
“回府收拾东西,明日就搬过去。”
黎祯祯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可以不争。
既是最后一败涂地,不如乘早及时止损,做个局外人,静看风云迭起。
云若娇离开侯府,是在更深露重的后夜。
入夜里,澹台烈到过星潭阁,枕书回他睡下了,他在院中站了许久。
云若娇从窗柩缝隙里窥望,那披星戴月,冷到往手心里哈气的男子,怎么就被那黎祯祯迷得走火入魔?
离家前,云若娇留了书信。
枕书安置的屋舍,距离燕北侯府不远,果真如她叮嘱的那般,白墙青瓦,背靠竹林,前有清溪。
溪边是新耕出来的地皮,光秃秃的,来年种花种菜。
云若娇为小院题了字,挂起“杏雨斋”的匾额。
她估摸着,春好时节,就在门前种一棵杏树,春浓开花,入夏结果。
一想到杏子挂满枝,像小灯笼般喜庆,云若娇便止不住期待。
起初,在杏雨斋她睡得不踏实。
三日适应下来,愈发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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