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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9章黑卡惊魂夜

    第0009章黑卡惊魂夜 (第1/3页)

    深夜的暴雨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毕克定坐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窗外是永不停歇的城市霓虹。桌面上那枚纯黑卡片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幽深的光泽,像一只沉睡的野兽。

    他已经盯着这张卡片看了两个小时。

    “全球无限额度黑卡,”毕克定喃喃自语,“就凭这张卡,我能买下整座城市?”

    这念头太疯狂了。

    他拿起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房东发来的最后通牒短信:“明天中午12点前不交清三个月房租共5400元,就把你东西扔出去!别怪我不讲情面!”

    短信下方,是孔雪娇半小时前发来的新消息:“克定,我知道你现在很困难。赵少说了,只要你跪下来给他道个歉,他可以考虑借你五千块应急。我们毕竟好过一场,我不想看你流落街头。”

    毕克定盯着那条消息,手指关节捏得发白。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白天孔雪娇挽着赵子豪离开时那轻蔑的眼神,还有周围邻居窃窃私语的画面。在这个城市里,没钱就没尊严,这是铁律。

    “卷轴,”他轻声说,“你到底是什么?”

    话音未落,脑海中那个冰冷的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神启卷轴系统激活中...】

    【当前权限:初级继承人】

    【可用功能:财富调用(每日上限10亿)、紧急联络(三级响应)、基础信息查询】

    【警告:过度调用资金将引起金融监管注意,建议分批次合理使用】

    毕克定猛地睁开眼睛:“你能听到我说话?”

    【卷轴与继承人意识绑定,可通过意念交流】

    “证明给我看,”毕克定盯着那张黑卡,“现在我要取现,十万现金,马上。”

    【指令接收。最近ATM机位于楼下便利店旁,请携带黑卡前往】

    毕克定深吸一口气,拿起黑卡和手机,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夹克走出房门。

    楼道里灯光昏暗,墙皮剥落,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廉价香烟的味道。这是他住了三年的地方,每一级台阶都熟悉得能闭着眼走。

    一楼房东的门缝里透出电视的光,隐约能听到麻将碰撞的声音。毕克定放轻脚步,像过去无数次加班晚归时那样,不想惊动那个刻薄的女人。

    便利店二十四小时营业,收银员是个染着黄毛的小伙子,正低头玩手机。门口的ATM机闪着蓝光,在雨夜中格外醒目。

    毕克定走到机器前,插入黑卡。

    屏幕亮起,没有显示任何银行标志,只有一行简洁的文字:“请输入取款金额。”

    他颤抖着手指,按下:100000。

    【请输入取款用途(选填)】

    “生活支出。”毕克定低声说。

    机器内部传来一阵轻微的运转声,出钞口缓缓打开。不是一叠叠的钞票,而是一个密封的黑色钱袋。

    毕克定拿起钱袋,手感沉甸甸的。他拉开拉链看了一眼,里面整齐码放着十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每一叠都用银行封条捆好。

    十万元现金。

    他工作三年,省吃俭用,存款最高时也不过两万块。而现在,只是随手一按,就拿到了十万。

    “再取四十万。”毕克定再次操作。

    机器提示:【单次取款上限为10万元,如需更大额度请分次操作或前往指定服务点】

    他连续操作四次,每次十万。黑色钱袋塞得鼓鼓囊囊,重得几乎提不动。

    收银台后的黄毛店员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眼这个在ATM机前站了许久的男人。毕克定感觉到那目光,迅速将钱袋塞进夹克内侧,拉上拉链。

    沉甸甸的重量压在胸前,像一颗不安分的心脏。

    回到出租屋,关上门,毕克定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他从钱袋里拿出一叠钞票,封条上印着“中国人民银行”的字样,编号是连号的。

    真钱。

    都是真钱。

    他忽然放声大笑,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笑着笑着,声音变成了哽咽。

    三年了。

    在这座城市打拼三年,每天早出晚归,挤两个小时地铁,吃最便宜的盒饭,为了一个项目加班到凌晨。他以为只要努力,总会有出头之日。

    结果呢?

    公司裁员时,主管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小毕啊,不是你不努力,是公司战略调整需要。你放心,我们会按照劳动法赔偿的。”

    三千块。

    三年青春就值三千块。

    还有孔雪娇,那个曾经说“不管你穷富我都跟定你”的女人。他记得她收到赵子豪送的第一个奢侈品包时,眼中闪烁的光芒。记得她越来越频繁地抱怨:“我闺蜜男朋友又带她去马尔代夫了,我们连省外都没去过。”

    记得分手那天,她说:“毕克定,爱情不能当饭吃。我等不起你了。”

    等不起。

    是啊,谁愿意等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男人。

    毕克定擦掉眼泪,将钞票整齐地码放在桌上。十叠,二十叠,三十叠,四十叠,五十叠。五十万元现金堆成一座小山,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粉红色的光。

    这是权力。

    这是尊严。

    这是他失去的一切。

    手机震动,是房东发来的新消息:“忘了告诉你,明早八点我就带人上去清房,你最好提前收拾好!”

    毕克定盯着那条消息,眼神逐渐冰冷。

    他回复:“不用等明天了。今晚就解决。”

    【卷轴提示:检测到继承人情绪波动剧烈,建议保持冷静】

    “我很冷静。”毕克定说,“冷静得不能再冷静了。”

    他拨通卷轴提供的紧急联络号码,三声忙音后,一个沉稳的男声接听:“这里是继承人之盾服务中心,编号AX-7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要买下我住的这栋楼,”毕克定一字一顿地说,“现在,立刻,马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请提供房产具体位置,并确认您拥有足够权限。”

    毕克定报出地址。

    “查询中...该建筑为七层住宅楼,建于2003年,产权所有人为刘桂芳女士。当前市场估值约2100万元。您确定要购买吗?”

    “确定。”

    “交易将通过离岸公司进行,以避免不必要的关注。请您签署电子协议。”

    手机屏幕上弹出一份合同,条款清晰简洁:以2300万元价格全款购买整栋房产,签约后两小时内完成产权变更。

    毕克定滑动到页面底部,用意念确认签名。他知道这很疯狂,但他需要这场疯狂来证明——证明一切都不是梦,证明他真的改变了命运。

    【交易已受理。产权变更团队将在45分钟内抵达现场。建议您在此期间与现任房东进行初步沟通】

    毕克定挂断电话,看着桌上那堆现金,忽然有了个主意。

    他数出五万四千元,用一个塑料袋装好,然后提着袋子走下楼梯。

    房东的门依然虚掩着。毕克定敲了敲门,里面麻将声停了。

    “谁啊?”刘桂芳不耐烦的声音。

    “我,毕克定。”

    门开了,刘桂芳穿着睡衣,嘴里叼着烟,上下打量他:“怎么,凑到钱了?我可告诉你,少一分都不行!”

    屋里烟雾缭绕,三个牌友也好奇地望过来。

    毕克定将塑料袋递过去:“三个月的房租,五万四。”

    刘桂芳愣住了,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眼睛瞪得滚圆:“你这是...五万四?我要的是五千四!”

    “我知道,”毕克定平静地说,“多出来的四万八,是买你今晚的时间。”

    “什么...什么意思?”

    “从现在开始,这栋楼里发生的任何事,你都不许过问。明天天亮之前,不要离开这个房间。”毕克定盯着她的眼睛,“能做到吗?”

    刘桂芳被他的眼神震慑住了。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租客,此刻眼中闪着某种让她心悸的光芒。

    “你...你哪来这么多钱?”她下意识地问。

    “这你不用管。”毕克定转身要走,又停住脚步,“对了,通知所有租客,明早九点在一楼集合,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你凭什么——”

    “凭我马上就是这栋楼的主人了。”

    毕克定说完这句话,转身上楼,留下刘桂芳和三个牌友面面相觑。

    “桂芳,你这租客是不是疯了?”一个牌友小声说。

    刘桂芳看着手里沉甸甸的塑料袋,又看看毕克定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身影,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回到房间,毕克定打开窗户,让雨夜的凉风吹进来。

    他需要清醒。

    需要思考。

    卷轴赋予他的不仅仅是财富,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那些所谓的“三级响应”、“离岸公司”、“产权变更团队”,每一个词背后都代表着他从未接触过的权力体系。

    而他,一个昨天还在为晚饭发愁的普通人,今天就成了这个体系的核心。

    手机亮了,是陌生号码。

    “毕先生,我们是产权变更团队,预计十分钟后抵达。请您做好准备。”

    “需要我做什么?”

    “签署几份文件即可。另外,根据初步调查,该房产存在三个租户拖欠租金的情况,最长拖欠达九个月。您希望如何处理?”

    毕克定想起那几个和他一样挣扎的租客:三楼带孩子的单亲妈妈,五楼做夜班保安的老李,还有顶楼那个每天送外卖的小伙子。

    “所有拖欠租金一笔勾销,”他说,“通知他们,从下个月起,租金减半。”

    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下:“明白。还有其他指示吗?”

    “暂时没有。”

    挂断电话后,毕克定走到窗前。雨小了些,街灯在水洼中投下破碎的光影。他看到三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驶入这条破旧的小街,停在楼前。

    车上下来七八个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手提公文箱。为首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男人抬头,准确找到了毕克定所在的窗户,微微点头致意。

    两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毕克定打开门,眼镜***在门口,身后跟着两名助手。

    “毕先生,晚上好。我是陈铭,财团法务部高级顾问,奉命协助您完成本次产权交易。”男人递上名片,动作一丝不苟。

    毕克定侧身让他们进来。三个人走进这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看到桌上堆成小山的现金时,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这是需要您签署的文件,”陈铭打开公文箱,取出厚厚一叠文件,“产权转让协议、税务文件、授权委托书...总共十七份。我已经标注了所有需要签名的地方。”

    毕克定接过文件,快速浏览。条款清晰,价格明确,没有任何陷阱。

    “刘桂芳女士已经在楼下了,”陈铭继续说,“我的同事正在与她办理交接手续。按照您的指示,我们额外支付了五十万元作为‘即时清空补偿’,她同意今晚搬离。”

    “今晚?”毕克定皱眉,“这么急?”

    “这是标准流程。产权变更后,原业主继续留在房产内可能引发不必要的法律纠纷。”陈铭推了推眼镜,“当然,如果您希望她留下,我们可以重新协商。”

    毕克定想起刘桂芳那刻薄的嘴脸,摇了摇头:“不用了。”

    他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每签一个,就感觉离过去的自己远了一步。

    签到最后一份时,楼下突然传来吵闹声。

    “我不搬!你们这是强买强卖!我要报警!”刘桂芳尖厉的声音穿透楼板。

    陈铭的助理立刻拿起对讲机:“B组,什么情况?”

    “原业主情绪激动,反悔了。她说要加价到三千万。”

    陈铭微微皱眉,看向毕克定:“毕先生,您希望如何处理?”

    毕克定放下笔:“我下去看看。”

    一楼门口已经围了几个人。刘桂芳坐在地上,死死抱住门框,两个西装男站在旁边,显得有些无奈。

    “我不搬!这房子是我老公留给我唯一的财产!两千三百万就想买走?做梦!”刘桂芳看到毕克定,眼睛都红了,“毕克定,你个白眼狼!我租房子给你三年,你就这样对我?”

    围观的租客越来越多,有人举着手机拍摄。

    陈铭低声说:“毕先生,建议您先回房间,这里交给我们处理。我们可以申请法院强制执行——”

    “不用。”毕克定走到刘桂芳面前,蹲下身,“桂芳姐,你还记得三年前我刚来租房时,你说过什么吗?”

    刘桂芳一愣。

    “你说,‘小毕啊,看你也是个老实孩子,姐给你便宜两百,一个月八百就行。不过咱们说好,租金必须提前十天交,晚一天就滚蛋。’”毕克定平静地复述,“这三年来,我晚交过一天吗?”

    “我...我那是按规矩办事!”

    “去年冬天,水管冻裂,我房间淹了,你来看了一眼,说‘自己想办法’,维修费六百块是我自己掏的。”

    “那是你使用不当!”

    “上个月,隔壁租客半夜打架,报警后警察来了,你说是我惹的事,要扣我押金。”毕克定站起身,俯视着她,“桂芳姐,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今晚我多给你四万八,买你一个安静的夜晚,你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又反悔,要加价七百万。”

    他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做人,要讲信用。”

    刘桂芳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毕克定转身对围观的租客说:“各位邻居,明天上午九点,请大家在一楼集合。作为这栋楼的新业主,我有重要事情宣布——所有租客下月起租金减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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