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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木府来客

    第四章 木府来客 (第1/3页)

    花翎与阿依朵闻声,如同两只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从门框边缘探出头来。方才寨中狂欢的野性与大胆此刻已被眼前的惨状与诡异气氛驱散,两双明亮的眸子里交织着好奇与难以掩饰的惊惧。

    张绥之见到她们,心中一动,招手唤至近前,压低声音问道:“花翎,阿依朵,我问你们,昨夜或是今晨天亮前,可曾见到寨子里有哪个调皮捣蛋的,跑来这碉楼附近,尤其是这扇窗户下,做些装神弄鬼的勾当?”他指了指那扇闩死的窗户,想起昨夜木德隆德尖叫和孩童们的恶作剧面具。

    花翎闻言,立刻把嘴一撇,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汉家哥哥,你不要冤枉人!这地方晦气得很,我们晚上才不来呢!寨子里有规矩,这碉楼是木府老爷们的地方,没事不许我们靠近,尤其晚上,长老们说了,冲撞了贵客不好。”阿依朵也连忙点头附和,小脸上满是认真:“是呀是呀,我们也是刚才听到动静,才跟着阿诗玛头目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忙的。”说着,她还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地上那支触目惊心的箭矢和凝固的血迹,下意识地往花翎身边缩了缩,朝张绥之做了个夸张的鬼脸。

    张绥之见问不出什么,眉头锁得更紧。他不再理会二女,重新蹲下身,目光如炬,再次仔细检视木德隆的尸体与周围环境。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停在尸体上方,沿着那支贯入眉心的箭矢角度、尸体倒卧的姿态、血迹喷溅的形状缓缓移动,口中自言自语:“凶手究竟如何潜入?杀人之后,又是如何脱身?莫非真能穿墙遁地不成?”

    一旁的张雨疏听到弟弟的低语,想起父亲张远亭平日断案的经验,轻声提醒道:“绥之,我记得父亲早年曾勘破一桩奇案,那凶手便是预先藏匿于受害者床榻之下,待其熟睡后行凶。得手后,再利用细如发丝的坚韧鱼线,一端系住门闩或窗插,另一端引至窗外,从外拉扯,造成室内反锁的假象。”

    张绥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随即又被更大的疑云笼罩。他站起身,对姐姐点了点头,语气凝重:“姐,你所言不失为一种高明手法。父亲确曾以此法破获疑案。然而,本案蹊跷之处在于时机。”他踱步至窗边,手指轻叩窗棂,“若凶手早已潜伏室内,为何不选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动手?那时动手,悄无声息,有充裕时间布置机关,从容离去。可偏偏选在清晨,天色已明,寨中渐有人声,我、你、景云兄、乃至院中卫士皆已起身活动。从小红送饭入内,到景云兄发现惨剧,中间不过一盏茶的短暂时光。凶手若藏身室内,需在如此短促时间内,完成杀人、布置机关、再悄然隐匿或逃离,这……几乎不可能。”

    说着,他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床底可以藏人,张绥之走到那张结实的木床边,俯身仔细查看床底。床下空间虽可容人,但积着一层均匀的薄灰,他示意木景云取来油灯,凑近照亮,只见灰面上并无任何趴伏、挪动的痕迹,靠近床榻的墙壁上,也找不到丝毫蹬踏借力的脚印。“看这灰尘分布,不似有人藏匿过的样子。”张绥之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浮尘,结论清晰。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那支夺命的箭矢上,眉头几乎拧成一个结:“还有这箭,更是匪夷所思。姐,你看此箭,长度远超寻常手弩所用,乃是需强劲臂力方能拉开的硬弓长矢。试想,一个潜入室内的凶手,为何要背负一张如此显眼、不便施展的长弓?若为暗杀,匕首、短刀、乃至飞镖,岂不更隐蔽便捷?”

    张雨疏走近细看,果然见那箭杆细长,询问:“会不会是凶手徒手用箭矢插入死者眉心?

    张绥之摇摇头说:“这样要求凶手有非常大的力量,即便凶手力大无穷,不用弓,徒手握此箭矢直刺,一举洞穿头颅……且不说能否精准刺入眉心这等要害,单是这箭杆本身的强度,恐怕也难以承受那般巨力而不折断。”

    是啊,这世上能这么开挂的人张绥之还无法想象,但没关系,以后他会见识到的。

    “确实如此!”张雨疏道,“用弓不合常理,徒手执箭刺击亦难成立。那这箭,究竟从何而来?又如何能在这密闭空间中,取得如此致命一击?”

    张绥之再次走到那扇唯一的窗户前,伸手轻轻抚摸窗棂与窗纸。窗纸厚实,因年头久远略显泛黄,但完好无损,绝无箭矢穿透的孔洞。他推开窗户,清晨的山风带着凉意涌入,吹散了些许室内的血腥气。他探出半个身子,上下左右仔细察看窗框、外墙。

    花翎和阿依朵也好奇地凑到窗边,阿依朵怯生生地指着窗外陡峭的山壁和下方的空地,小声道:“张公子,会不会……是有人从外面,很远的地方,用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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