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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牌局惊心

    第十章 牌局惊心 (第1/3页)

    怡红院地下密室的空气污浊不堪,甜腻的毒瘴与腐败气息混合,令人作呕。张绥之带着花翎、阿依朵快步走下台阶,昏暗的灯火下,只见木靖脸色铁青地站在密室中央,赵虎等衙役持刀围住一角。被冷水泼醒的令狐畔瘫坐在一张破榻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原本清癯的脸上此刻只剩颓败与惊恐,身体因毒瘾和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苗安则如烂泥般倒在另一边,眼神空洞,显然还未完全清醒。

    “木大哥,”张绥之扫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令狐畔身上,“他怎么样了?”

    木靖沉声道:“刚恢复些意识,但嘴硬得很。”他示意了一下旁边桌上放着的一个小布包,“从他身上搜出的,还有半包阿芙蓉膏。”

    这时,云霞阁掌柜和瑞丰柜坊的胡金也被衙役带了进来。胡金一看到萎靡不堪的令狐畔,情绪立刻激动起来,他几步冲到张绥之面前,指着令狐畔,声音因愤怒而尖利:“张公子!木大人!是不是他?是不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杀了桑先生,吞了那十万两银子?!”他转向令狐畔,目眦欲裂,“令狐畔!桑先生待你不薄,你竟下此毒手!”

    张绥之抬手虚按,示意胡金稍安勿躁。他走到令狐畔面前,蹲下身,目光平静却极具穿透力,直视着对方躲闪的双眼。

    “令狐先生,”张绥之的声音不高,却在寂静的密室里异常清晰,“我再问你一次。桑正阳桑先生,是不是你所杀?”

    令狐畔身体一颤,猛地抬起头,色厉内荏地嘶声道:“不……不是!你……你们休要血口喷人!我令狐畔行事光明磊落,怎会杀人?!”但他闪烁的眼神和微微后退的肢体动作,却暴露了心底的虚怯。

    “光明磊落?”张绥之不急不缓地从袖中取出那方锦帕包裹的物件。

    “那请你解释一下,”张绥之将令牌举到令狐畔眼前,语气陡然转厉,“桑先生的特许通商令牌,为何会藏在你的衣柜暗格之中?!你昨日声称桑先生只是约你吃饭谈存钱,对此令牌只字不提,又是为何?!”

    。令狐畔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这……这……我……”

    “你还敢狡辩!”花翎气得柳眉倒竖,上前一步喝道,“证据都在这里了!就是你见财起意,杀害了桑先生!”

    阿依朵也紧握着小拳头,声音虽带着颤音却异常坚定:“对!就是你!快认罪!”

    面对铁证和声声质问,令狐畔的心理防线似乎彻底崩溃了。他双手抱头,身体蜷缩起来,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涕泪横流地喃喃:“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在芝麻巷,我一时糊涂……啊!”令狐畔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神智恍惚地喃喃:“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我……我不小心……我记不清了……”他的状态极差,毒瘾和巨大的心理压力几乎摧毁了他的理智。

    “看!他自己都承认了!你还说你不是凶手!通商令牌都在你身上!”他身后的胡金激动得满脸通红,指着令狐畔大声喊道,仿佛已经看到了真相大白。

    然而,张绥之却缓缓转过身,面向胡金,脸上带着一种奇特的平静,甚至有一丝无辜的疑惑:“胡老板,且慢。我刚刚……好像没说从他身上找到的是‘通商令牌’啊?”

    胡金一愣,显然没料到张绥之会这么问,他急于坐实令狐畔的罪状,语气更加激动:“怎么就不是了?!大家都看见了!这木牌,这上面的字,‘丽江土府通商’!我看得清清楚楚!”

    张绥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将手中的“令牌”高高举起,面向众人,语气轻快地说道:“胡老板,您恐怕是心急看错了。这确实不是桑先生的通商令牌,”他手指轻轻一用力,竟将那“令牌”掰开成了两半,露出里面粗糙的木芯和简单的卡扣,“这只是我这两位顽皮的义妹,花翎和阿依朵,平日里做着玩的小玩具罢了。她们喜欢模仿大人物的派头,我便由着她们胡闹,没想到今日竟被胡老板当成了真凭实据。”

    只见那被掰开的“令牌”内部结构简单,分明是孩童的玩意儿,只是外表被精心涂画,远看足以以假乱真。花翎和阿依朵适时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虽然她俩心里也懵懵的,但配合绥之哥哥演戏可是毫不含糊。

    现场瞬间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的大脑仿佛都停滞了一秒,木靖、赵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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