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3页)
医院的医生、主任、院长都纷纷现身围着给我道歉打招呼,怕我医闹,我表示不会去医闹,给他们吃了定心丸,院长才如释重负,眉开眼笑地送了我全家三年的免费体检。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开始琢磨,觉得基本上可以结案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那么多的巧合放在一起,那肯定不是巧合了。
我可以确定,我被诅咒了,施法的目的是让我离开家乡出去流浪,先是让发小器官哥来忽悠,然后各种破事儿就轮番上岗,节奏快的一笔,让我措手不及。
目前看来,事情没搞清楚之前是不能回麦德基上班了,弄不好还得出啥幺蛾子。
就在我考虑了半天没想出个结果,快要迷迷糊糊睡着时,闻风而来的器官哥咚咚咚来敲门了,见我开门劈头盖脸地说道:“听说昨天你辞职了,没事吧,一起去高明寺烧香啊?顺便聊聊未来。”
我感觉一哆嗦,这动作也太快了,看到器官哥还没心没肺的笑,于是恶狠狠的回绝:“不去。”
“中午我管饭。”器官哥说。
“好,等我洗个脸就出发。”我想不吃白不吃。
“为什么突然辞职了?”器官哥好奇问我。
我犹豫了下,觉得诅咒这事儿还没搞清楚不方便告诉器官哥,但也不想骗他,于是反问他:“辞职一定需要理由吗?”
器官哥看看我说:“不需要,但是这不像正常的你。”
高明寺在广陵的远郊,因而来这边的香客并不是很多,和靠近市区的大明寺之类比起来相对冷清了很多。
他们在寺庙里转了半天,出了个把和尚,没看见什么人。感觉上少了俗人,倒也多了几分古寺的清修意境。
敬香的时候,我望着菩萨,暗念道:“您老人家力量大本领强,麻烦告诉我谁在折腾我,让他放过我。”
敬完香,我问器官哥这边是不是很灵。
器官哥说那当然。
我很欣慰,说难怪要坐一个小时公车来郊区这边,我晕车都快吐了,坐的不冤枉。
器官哥解释,市区的寺庙也很灵,来这边的主要原因是大明寺门票一个人十块钱,这边高明寺门票不要钱。
我说,你傻啦,来回都要转车,公交车费两个人都十六块钱了。
器官哥说,没事,反正刷的是你的公交卡。
“那些算命的你信不?”等车的时候,器官哥指着路边几个摆摊的大仙,问我。
“不好讲。我没算过,但是我有朋友算过,有的挺准的。”我说。
“我去算个试试。你帮我看看,你觉得哪个人算的准一点。”器官哥跃跃欲试。
我仔细看了看几位大仙的家当,一般都是摆块布,布上画着八卦图或者手相图,自己坐个小凳子接客;一个比较牛逼的还带了台笔记本电脑,放在一张小桌子上,挂了个牌子《电脑算命》;最牛逼的还是个大妈,算命摊子旁边有个锅,一边卖炸臭豆腐一边算命。
“那边那个老头怎么样?”器官哥问我,我顺着方向看去,在个不起眼的角落有老头靠着棵树坐着,只见他旁若无人地拿着本书,微笑着翻阅,看到兴奋处还不住摇头晃脑,不时的在书旁作些记录。在他背靠的树上,用白粉笔写了二字“算命”。
“这么老了还手不释卷,认真学习,一定是高人。”我也认同器官哥的眼光。于是我们走过去,招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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