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县尉的自辩 (第1/3页)
“五年前……”
“等一下,”温昭打断他,指了指玲珑:“你盯着她的眼睛说。”
王弘有些不解,却也没多问,他看向玲珑明亮的双眸,重新开口:“我第一次知道望春楼,是在五年前,那时候我刚接到升任调令,从偏远的合县出发,千里迢迢赶来京城赴任,以为是祖上积德,是自己多年来恪尽职守、夙夜在公,被朝堂看到了,才提拔至京城的。”
“但上任第三天才知道,并不是这样,人家要提拔的不是我,是另一个名为鹤县的地方的县尉。”
“是鹤县县尉给吏部的一位上官塞了钱,走了关系,但写调任那天上官喝醉了,负责执笔的小吏只听到合县两个字,便把我错调了过来。”
“那天我和吏部的上官见面,上官说他看了我往日的政绩,说把我调过来也算是歪打正着,说让我就在京城好好干,还说要给我赔罪,请我去望春楼吃酒。”
“我不敢不去。”
“到了望春楼我才知道,那儿是个青楼。”
“因家中爱妻管得严,我便没敢寻欢作乐,只能捧着酒壶灌自己,把自己灌醉了,才把那一关过了。”
“而后第二天上午,我就收到了百姓的报案。”
“是一个年迈的老妇,带着自己的儿子儿媳上门求助,说自己的孙女走丢了,他们找了好久,到处都找不到。”
“他们请人给孙女画了画像,画像上的女子,和那日在望春楼给我递酒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
“我带着捕快去望春楼询问,连大门都没能进去就被轰了出来,且当天晚上,我在县衙整理卷宗时,收到了一个荷包。”
“当时县衙里就我一个人,我不知道那荷包是怎么被偷偷放到我身旁的,所以我看到它的时候,惊出了一身的汗。”
“我打开那个荷包,看到两块银铤,一封信,和一颗雕刻了‘平安’二字的玉珠子。”
“那颗珠子,是我七岁的儿子常年戴在颈上的。”
“我颤抖着双手打开那封信,看到信上写着:‘今日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别再管望春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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