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党暗潮涌 (第2/2页)
——把
“蔡”字木盒留在现场,是想嫁祸给他?还是想借着党争的浑水,搅乱汴京的局?
而此时的开封府,程振正对着一堆线索发愁。仵作的验尸单上,除了左耳的痣和断指,还写着
“死者胃中留有桂花糕,是樊楼的招牌点心”——樊楼正是苏轼今晚赴宴的地方。
“苏学士,”程振揉着眉心,
“你今晚在樊楼,可见过穿酱色锦袍、左耳有痣的人?”苏轼皱起眉:“樊楼人多,我没留意。但王巩约我,本是说要谈‘旧邸的事’,他没到,怕是也牵扯进来了。”话音刚落,捕头突然闯进来,手里攥着个布包:“大人!在司马光旧邸的枯井里,找到了这个!”布包拆开,是件酱色锦袍,领口沾着血迹,还有半块被扯碎的锦囊——正是程颐装玉扣的那个。
程颐的脸瞬间没了血色:“这不是我的!是有人栽赃!”
“栽赃不栽赃,得看证据,”程振的目光扫过众人,
“现在锦袍、玉扣、《东坡乐府》残页都齐了,只差那送木盒的人,和失踪的小坡。”他话音刚落,堂外突然传来小坡的哭声:“先生!我在这儿!”众人抬头,就见小坡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还沾着泥。
他扑到苏轼脚边,指着门外:“是、是个灰衣人!他逼我把残页塞到您书房里,还说……还说要杀了我!”苏轼刚要扶他,小坡突然从怀里掏出样东西——是半枚刻着
“章”字的铜印。
“这是那灰衣人掉的!”小坡哭着说,
“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捡的!”蔡京在角落里,指尖猛地攥紧了暖炉。章惇的铜印?
这场戏,终于要烧到新党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