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庆功宴上的绑匪弟弟 (第2/3页)
雕像,第二天就高烧四十度。我妈说:“小昼这孩子,执拗起来吓人。”
现在他二十八岁,执拗升级成了什么?
直升机还在轰鸣。
我深吸一口气,抓住他的手腕——不是把手放进他掌心,而是像小时候牵他过马路那样,抓住他的手腕。这个细微的差别让他眼神软了一瞬。
“走吧。”我说,“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秦昼笑了,那笑容真切了几分。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手指穿过我的指缝,十指相扣。力道很紧,紧得发疼。
“好,回家。”
他牵着我走向软梯,保镖围成半圆隔开人群。我回头看了一眼,老陈张着嘴,苏晴——我最好的闺蜜——正从门口冲进来,满脸震惊。
我朝她做了个口型:“报警。”
然后就被秦昼半扶半抱地带上了软梯。
高空的风凛冽,我的礼服裙摆翻飞。秦昼用身体挡在我外侧,手臂环住我的腰。“怕吗?”他在我耳边问。
“怕你手一松,让我自由落体。”我冷笑。
他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把我勒进他怀里。“永远不会。”声音被风吹散,但里面的偏执清晰可辨,“姐姐永远是我的,死也是。”
直升机舱门关闭,隔绝了外界。
机舱内部是定制的,真皮座椅,小吧台,甚至有个迷你书架——上面全是我喜欢的导演传记和电影理论书。毛毯是羊绒的,和我公寓里那条同款。
秦昼帮我系好安全带,动作细致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喝点什么?热牛奶?还是你以前喜欢的柚子蜂蜜茶?”他问,已经转身去翻柜子,“我都准备了。”
“我想喝点能让我忘记现在处境的。”我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的上海夜景越来越远,“比如伏特加,纯的。”
秦昼顿了顿,回头看我,眼神很认真:“姐姐,酗酒伤身。我可以给你热牛奶加一点蜂蜜,助眠。”
“秦昼。”我揉着太阳穴,“十年不见,你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从庆功宴上绑走,然后和我讨论健康饮食?”
“不是绑。”他又开始那个纠正游戏,“是接。而且这十年,我每天都在想你,姐姐。”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像在陈述天气。但我知道他是认真的——偏执狂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们从不撒谎,他们只是活在自己的真理里。
直升机朝浦东的方向飞去,最终悬停在一栋摩天大楼的顶端。这不是酒店,是住宅楼,上海最贵的那种。楼顶有停机坪,连接着顶层复式的私人入口。
舱门打开,秦昼先下去,然后伸手接我。
“欢迎回家,姐姐。”他微笑。
我站在停机坪上,夜风吹得我发抖。秦昼立刻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残留着他的体温和雪松香。
面前是扇双开的铜门,门上没有锁孔,只有一块泛着蓝光的显示屏。
秦昼牵着我走过去,屏幕自动亮起,扫描了他的虹膜。
“咔哒”一声,门开了。
暖黄色的光从里面倾泻而出,混合着檀香和某种熟悉的花香——是我妈生前最爱的晚香玉。秦昼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走进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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