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怎么回事,最近总是恶心想吐 (第2/3页)
一样。像……像认识它。”
苏芊芊心头一沉。
若真如此,事情就复杂了。这玉佩牵连的可能不只是钱财,还有她一直试图逃避的过往。
午后,苏芊芊以散步为由,带着阿宝去了西厢后的小园。
园子确实雅致,假山流水,曲径通幽。但她心思不在景上,目光总往东北角瞟。
那处荒院被一丛茂密的竹林遮掩,只隐约能看到倒塌的月洞门。李执意特意提醒,反倒激起了她的好奇——或者说,职业本能。
“娘亲想去看看?”阿宝小声问。
“想。但不能明着去。”苏芊芊环视四周,见不远处有个洒扫的婆子,心生一计。
她牵着阿宝走过去,温声道:“这位嬷嬷,不知府上可有针线?奴家闲来无事,想给公子绣个帕子答谢。”
婆子抬眼打量她,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停,才道:“针线房在东院,老奴带姑娘去。”
“有劳了。”苏芊芊跟着走,状似随意地问,“府上这般大,却似乎人不多?”
婆子“嗯”了一声:“主子喜静,仆从都精简。”
“方才散步,见东北角那院子怪可惜的,好好的宅子怎荒废了?”
婆子脚步微顿,声音压低了些:“姑娘莫问,也莫去。那是府里的忌讳。”
“忌讳?”
婆子似是不愿多说,只含糊道:“早些年的事,走水死了人,不干净。”说罢便加快了脚步。
苏芊芊不再追问,心里却更疑。走水死人虽是惨事,但也不至于成“忌讳”,除非……死的不是寻常人。
取了针线回房,她一边心不在焉地穿针,一边思索。李执意、玉佩、荒院、忌讳……这些碎片似乎能拼凑出什么,却又缺了关键一环。
“娘亲,”阿宝忽然凑近,鼻子动了动,“您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苏芊芊抬起袖子闻了闻:“什么味道?”
“像……药味。”阿宝皱眉,“很淡,但阿宝记得这味道。前年我们住客栈时,隔壁的婶婶怀了小宝宝,身上就有这味。”
苏芊芊的手一抖,针扎进了指尖。
血珠冒出来,她却浑然不觉,只盯着儿子:“你确定?”
阿宝点头,随即睁大眼睛:“娘亲,您不会……”
“嘘!”苏芊芊捂住他的嘴,脸色煞白。
完了。连阿宝都闻出来了,若是有心人……
她必须尽快确认。今晚,无论如何。
入夜后,李府一片寂静。
苏芊芊哄睡了阿宝,独自坐在灯下。医书摊在膝上,她一遍遍摸着自己的脉,却总摸不准——心太乱,手指都在抖。
更鼓敲过二更时,她终于下定决心。
李执意今日赴诗会,按常理该宿在城中友人处,不会回府。这是机会。
她换了身深色衣裙,用布条束紧小腹——若真有了,束紧些或许能暂时掩饰。又往怀里揣了仅剩的三钱碎银,推开房门。
夜色如墨,只有廊下几盏气死风灯昏黄地亮着。她凭着白天的记忆,绕开巡夜的家丁,从西厢侧门溜出府。
城南有家医馆,坐堂的是个老郎中,据说嘴严,给钱就办事。
夜风很凉,吹在脸上却压不住心头燥热。她脚步匆匆,脑中一片混乱——若真有了,怎么办?这孩子留不留?李执意那边如何应对?阿宝怎么办?
路过一条暗巷时,她忽然停下脚步。
巷口蹲着个乞丐,正就着月光啃半个馒头。这本不稀奇,但那乞丐抬头瞥她一眼时,眼神锐利得不似乞儿。
苏芊芊心头一跳,低下头快步走过。
她没回头,却感觉那道目光一直黏在背上。
医馆到了,门缝里透出微光。她叩门三声,这是暗号——夜里急症,加倍诊金。
门开了条缝,老郎中探出头,见是她,侧身让她进去。
“夫人哪里不适?”老郎中打着哈欠点灯。
“我……”苏芊芊咬了咬唇,“请先生替我诊脉,看是否……是否有了身孕。”
老郎中瞥她一眼,没多问,示意她伸手。
手指搭上腕脉的刹那,苏芊芊屏住了呼吸。
时间被拉得极长。老郎中闭着眼,手指微微移动,眉头渐渐蹙起。
终于,他收回手。
“如何?”苏芊芊声音发颤。
老郎中看着她,缓缓道:“脉象滑利如珠,往来流利,应指圆滑……”他顿了顿,“夫人,您有喜了。约莫四月余。”
嗡的一声,苏芊芊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四个月。正是那场意外的时间。
“先生……确定吗?”
“老夫行医四十年,喜脉不会诊错。”老郎中提笔写方,“夫人若想留,需好生安胎。若不想留……”他抬眼,“老夫也可开药。”
苏芊芊呆呆坐着,手不自觉地覆上小腹。
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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