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兄弟相会 (第2/3页)
我,想我?”
嵇子玉解释道:“我怨你时,当初你在清河县里,要便吃酒醉了,和人相打,时常吃官司,教我要便随衙听候,不曾有一个月净办,常教我受苦:这个便是怨你处。想你时,我近来取得一个老小,清河县人,不怯气都来相欺负,没人做主;你在家时,谁敢来放个屁?我如今在那里安不得身,只得搬来这阳谷县紫石街里赁房居住,每日仍旧挑卖炊饼:因此便是想你处。”
“此番兄弟再也不走了,定会长年伴于兄长左右,护卫周全。”武松笑道。
“哎呦!见了二哥,差点儿将正事忘却,兄弟快些随哥哥前去,”嵇子玉陡然有了武松这个强力帮手,气势大涨,胆气不由一壮,说道:“好叫二哥你知道,你嫂嫂姿容秀美,适才便让那药材铺的西门乌龟给抢将去了,哥哥此时正是要前去救人。”
“哦?竟是何人胆敢如此欺辱哥哥,叫武松前去与他放对厮打,定要他识得厉害!”武松闻听此言顿时怒火三丈,向身后众人问道:“此人姓甚名谁?那里居住?”
一直站在武大郎身后的四名家丁见了武松如此雄壮模样,那景阳冈闹腾了许久无人能治的大虫便是此人三拳两脚给打死的,这铁钹般大小的重拳若是砸在身上,却不知会有何种痛苦,生怕他迁怒于己,挣抢着将那西门庆的家底一一抖露出来,不敢有一丝一毫隐瞒不报。
却原来大宋哲宗皇帝元符年间,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中,有一个风流子弟,生得状貌魁梧,性情潇洒,饶有几贯家资,年纪二十六七。这人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排行第一,人都唤他做西门大郎,从小也是一个奸诈的人。他父亲西门达,原只是一个破落户财主,走川广贩药材,就在这清河县前开着一个大大的生药铺。现住着门面五间到底七进的房子。家中呼奴使婢,骡马成群,虽算不得十分富贵,却也是清河县中一个殷实的人家。只为这西门达员外夫妇去世的早,单生这个儿子却又百般爱惜,听其所为,所以这人不甚读书,终日闲游浪荡。一自父母亡后,专一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学得些好拳棒,又会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字,无不通晓。结识的朋友,也都是些帮闲抹嘴,不守本分的人。第一个最相契的,姓应名伯爵,表字光侯,原是开绸缎铺应员外的第二个儿子,落了本钱,跌落下来,专在本司三院帮嫖贴食,因此人都起他一个浑名叫做应花子。又会一腿好气[毛求],双陆棋子,件件皆通。第二个姓谢名希大,字子纯,乃清河卫千户官儿应袭子孙,自幼父母双亡,游手好闲,把前程丢了,亦是帮闲勤儿,会一手好琵琶。自这两个与西门庆甚合得来。其余还有几个,都是些破落户,没名器的。一个叫做祝实念,表字贡诚。一个叫做孙天化,表字伯修,绰号孙寡嘴。一个叫做吴典恩,乃是本县阴阳生,因事革退,专一在县前与官吏保债,以此与西门庆往来。还有一个云参将的兄弟叫做云理守,字非去。一个叫做常峙节,表字坚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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