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道起生死 (第3/3页)
立刻出发，不会一会便又来到那深涧边，但那老者身影却已然不见。
“道...道，道在我心中，它究竟在何处？”
这是小风这些年来一直藏在心底的疑问，几乎每时每刻都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从修为来到化灵后期后，服用丹药已经无法使得修为增长，他知道，唯有勘破道才能更进一步。
可这么多年在红尘中化道，做着一切他应该做的事，可却任然一丝一毫都未看见道的踪影。
带着迷茫和思索，他慢慢往回赶。
在半路，他看见一条十年的黑蛇正在蜕皮，不由得驻足观看。
随着黑蛇蜕皮越来越多，其身上已然血肉模糊，看起来极其痛苦，可它却并未停下。
“虽然褪去久皮极其痛苦，可新皮才会让它更加强大。除陈换新，生命就是在这般不断的蜕变中痛苦前行！”
这一刻，他仿佛感悟到了什么，口中不断念叨着：“除陈换新...除陈换新...”
回到龙湖城，他打了一壶熟悉的酒，来到龙湖边的吹留下继续听歌女浅唱，只是怎么都无法找到原来的感觉，原来竟是歌女已换。
“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而后，他又返回城中，街道依旧熟悉，只是不见了很多他层间熟悉的面孔。或许很多老人已经逝去，而孩童也已渐渐长大。
站在繁闹的街头，小风脑中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人们行走的步伐如在快速穿梭，一个个嘈杂的声音不停灌注进脑中。
这一刻，他脑子中只回荡着两个字“生...死...”
“生...死，莫非这就是我心中的道？”
也就是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一刹那，一股明悟突然涌上心头，脑中有了一个极其肯定的答案。
“是的，我的道就是生与死！”
足足停留原地半刻钟后，小风突然仰头轻笑：“生即使生，死即使死，生亦是死，死亦是生！”
随后，他的身影一阵模糊，下一刻，小风仿如衰老了三四十岁，身影佝偻，面容沧桑，长发已然变成银白。
而下一瞬，他又仿佛变成一个孩童，脸上写满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