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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名不虚传

    第二百四十一章 名不虚传 (第2/3页)

向杭州城里的地主豪绅、文人名士走去。

    “这位是学士、侍制、知州。”虽然都是前的,但是其关系人脉还在,在杭州城可是极具影响力的,楚质自然不敢怠慢,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晚生、后学、末进,久仰、失敬之类的词滔滔不绝,这帮人都已经七老八十的了,就权当发扬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反正也不吃亏。

    当介绍到某个前知县时,楚质终于不鞠躬了,改成平辈间的礼节,沈遘似乎忘记点明楚质的身份,就急忙为他引见缙绅,所以众人都以为沈遘这是在有意提携“后辈”,见这个后辈小子这么无礼,这让前知县心里有些不爽。

    “文通兄。”某前知县叫道,不要觉得奇怪,有志不在年高,而在于地位,人家地位尊崇,能称之为兄也算是自己的荣幸,或者已经习惯成自然,见到某个白花胡子的老者称呼自己为兄,沈遘依然面不改色,微笑应声。

    “却不知道这位小郎是。”某前知县故意迟疑道。

    “瞧我这记性,居然忘记了,真是糊涂啊,失礼。”沈遘抚额轻叹,毕竟在汴梁城的时候,根本不用他介绍,人家都知道自己旁边的是大名鼎鼎的楚质,而如今杭州,知道楚质是什么人的,还真没有几个。

    “钱塘知县楚质,给各位前辈见礼,还请各位以后多多指点才是。”楚质真诚说道,毕竟人家是告老还乡的官员,无论是经验还是影响力,都具有天然的优势,能得到他们的帮助,肯定少走许多弯路,而沈遘热心为楚质引见众人也是这个目的。

    “原来是县令大人在此,真是失敬啊。”几个级别高的缙绅还倒没有什么动静,钱塘县的那些地主富户商人却坐不住了,父母官在前,还不乖乖上来见礼,敢无动于衷,以后还想不想在钱塘县混下去了。

    “没有想到文通贤侄与楚县令还是旧识,二位少年才俊共聚于此,真是难得啊。”某个白胡子老者抚须长叹道,毕竟人家退休前是礼部的主事,而且多多少少与沈家有那么一点关系,自然不用那么的拘泥于礼节。

    “当浮一大白以示庆贺。”有人插话道,众人纷纷附和,这人是司仪,负责接待来客的,既然这样说,其实这是在提醒可以开宴的意思,显然客人也来得差不多了,沈遘自然明白,热情洋溢的请众人一起分列入席,安然坐下。

    桌案前已经摆放瓜果茶点之类的膳食,见到众人坐下,早已经准备妥当的伙计纷纷将美酒佳肴端了上来,第一杯,不用说,自然是众人敬沈遘的,希望他起程赴任一路顺风,身体安康、步步高升。

    酒杯刚放下,悦耳的丝竹弦乐之声悄然响起,一群衣着艳丽的少女踏着轻盈的步履,盈盈从侧门走入宴会中间,随着舒缓的旋律,悠悠起舞,卷起阵阵香风,腰肢双臂轻柔扭动,曼妙浮凸的身材随之展现在众人面前,轻歌曼舞,欣赏着俏丽少女轻盈的舞姿,觥筹交错,享受着美酒佳肴,宴会气氛慢慢热烈起来。

    “文通,此去江宁赴任,出门在外的,不比家里有人照拂,言行须记谨慎。”酒酣耳热,一些父老们开始说起肺腑之言、淳淳叮嘱。

    沈遘自然是连连点头,见到这个熟悉的场面,听着滚瓜烂熟的言语,楚质恍惚了下,想起了远在汴梁的亲人好友。

    小饮片刻,一曲丝竹乐声罢了,翩跹起舞的少女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当然不会让宴会冷场下去,宴席中立即有人提起要行酒令,以助酒兴,这是宴会的情趣所在,自然得到众人的赞同,问题在于,风雅而富有情趣的酒令实在太多,猜谜、投壶、 掷骰、字词令、叶子戏等等,一时之间让人难以决择,最后还是由某个德高望重的老者拍案决定了下来,既然来客甚多,那就以击鼓传花为令吧。

    “输者应当如何?”有人问了句废话。

    “自然是罚酒。”有人下意识的回答。

    “光是罚酒也不成,还须入场与各位小姐一同起舞助兴才行。”那个问废话的人笑嘻嘻的提议道,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沉默了下,一帮青年士子立即高呼赞同。

    “这些小子,真是。”某个老者满面严肃,开口说道:“有几分我当年的风范。”

    被邀请而来的舞伎闻言,或低头含羞,或媚眼如丝,却没有人表示异意,毕竟请她们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增添酒宴的氛围。

    击鼓传花,这是一种既热闹,又紧张的罚酒方式,由一人击鼓,击鼓的地方与传花的地方是分开的,以示公正,开始击鼓时,花束就开始依次传递,鼓声一落,如果花束在某人手中,则该人就得罚酒,因此花束的传递很快,每个人都唯恐花束留在自己的手中,击鼓的人也得有些技巧,有时紧,有时慢,造成一种捉摸不定的气氛。

    酒令开始,鼓声轻缓响起,加快,又变慢,时缓时慢,而用各色彩丝做成的共朵也随之在宴会上传递,穿梭于酒席之间,当然,敲鼓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一般以一曲唱词结束为准,所以当鼓声响起的时候,有个声音甜美的少女以婉转的声音唱了起来:

    “奴有一枝花,斟上些儿酒。唯有花心似我心,几岁长相守。满满泛金杯,重把花来嗅。不愿花枝在我旁,付予他人手。”

    唱词也是时缓时快,与鼓声配合得十分的默契,一曲终了,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接花者,却是一个中年文人,此时大家一哄而笑,紧张的气氛一消而散,纷纷开口催促他饮酒,中年文人倒也干脆,举杯饮尽不留丝毫,有当有人要他入场起舞时,说什么也不愿意,一张青须白脸都涨红了。

    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纵然心里千愿万愿,也要顾及沉稳的风度,免得让人笑话,几个相貌清秀的舞伎,也十分凑趣的上前欲要扯中年文士上场,就在这半拉半扯之间,起哄叫好声顿时将宴会气氛推向了**。

    当然,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强人所难,最终使中年文士逃过了一劫,只不过自罚了三杯淳酒而已,随之又开始新的一轮击鼓传花,害怕像中年文士一样出糗的人,听到鼓声自然是尽快将花传递,而某些心中有异的士子,却是恨不能将花朵攥紧到鼓声结束。

    “文通兄,令弟可在宴中。”宴会人多,花朵一时半会也传不到自己这里,楚质干脆悄声与沈遘闲聊起来。

    仔细打量宴席,也不好直接起身观看,没有发现沈辽的身影,沈遘奇怪说道:“刚才还在旁边的,却不知为何开宴之后却不见了踪影。”

    “可能是忙着招呼客人好友了吧。”没有在意这个,楚质轻声说道:“想必文通兄已然将我的意思转告给令弟,却不知道他是如何回应的?”有个熟知县衙情况的幕僚,总要比自己花时间摸索,更加容易了解钱塘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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