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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一切的根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一切的根 (第1/3页)

    原本已安的神色忽现晕红,额头发烫,昏迷不醒。御医急诊,皆称体内毒素似再度发作。

    消息传至皇宫中枢,朱元璋震怒,命所有御医昼夜不得离殿。

    朱瀚闻讯疾入东宫。

    寝殿内,朱标躺于床榻,面色如纸,呼吸微弱。

    朱元璋守于榻前,双目布满血丝。

    “瀚弟,”他声音低沉,“标儿为何又会复发?那老者所炼解药非说万无一失?”

    朱瀚上前,拱手道:“皇兄息怒。臣弟怀疑,太子体内之毒,非一时中入,而是有人暗中再添。”

    朱元璋猛地抬头,怒火中烧:“又有人下毒?!”

    “正是。”朱瀚躬身,“此事关系太子安危,臣弟恳请暂封东宫出入,任何人不得擅入。”

    朱元璋沉思片刻,重重一掌拍案:“好!朕准你全权处置!若真有叛逆——杀无赦!”

    朱瀚拱手应道:“臣弟领命。”

    天机营迅速布防,封锁东宫门禁。

    朱瀚带人彻查近三日出入太子寝殿之人:御医、内侍、宫女共十七人。每一人皆由赵武亲审。

    一日之内,查无异常。

    直至夜色降临,李文匆匆入报:“王爷,属下查得一事——昨日太子所服汤药,与御药房登记的方子略有不同。”

    朱瀚目光一凝:“不同之处?”

    “药引。”李文答道,“御方记载应以陈皮调和,但实际所用为紫苏。”

    朱瀚神色一冷:“是谁掉换?”

    “掌药太监张庆。”

    “带上来!”

    片刻后,张庆被押至殿前,脸色煞白,双膝跪地。

    “张庆。”朱瀚沉声问,“太子汤药中药引,为何擅改?”

    张庆连连叩头:“王爷恕罪!奴才并非有意!那日陈皮不够,奴才想着紫苏性温无害,便擅自替换,绝无害心!”

    朱瀚冷笑:“陈皮与紫苏虽皆调气之物,却一凉一温。太子解毒未稳,温药入体,岂非助毒?”

    张庆满头冷汗,不住磕头:“奴才愚钝,罪该万死!”

    赵武忽然道:“王爷,他的脖颈上有一道红痕。”

    朱瀚眯眼,命人将张庆头发拨开。果然,一条淡红绳痕盘绕颈后,似被人勒过。

    朱瀚冷声问:“此痕何来?”

    张庆惊恐万状:“奴才……奴才三日前被一人掐住脖子,逼着改药!若不照办,就要取我性命!”

    “何人?”

    “他……他自称‘鹤使’!”

    朱瀚眼中寒光暴起:“飞鹤之使?”

    张庆连连点头:“他戴银面,衣上绣一只白鹤。奴才认不出是谁,只知他说话带京西口音。”

    朱瀚沉思片刻,吩咐赵武:“彻查宫中籍贯来自京西者,尤其是锦衣卫与内侍房。”

    “是!”

    三日后,线索果然有了突破。

    赵武呈上一份名册:“王爷,锦衣卫中有一名副千户李全,京西人。此人近月来频入后宫,名为巡视,但多次夜入凤仪宫后院。”

    朱瀚眼神一冷:“凤仪宫……又是皇后处。”

    李文低声道:“王爷,是否要立刻擒拿?”

    朱瀚摇头:“不。此人若真是‘鹤使’,他背后必有主。贸然动手,只会惊走真正的黑手。”

    他沉声吩咐:“暗中布伏,三夜后夜半擒之。务必活捉!”

    三夜之后,月黑风急。

    凤仪宫后院,灯影摇曳。李全身着夜行衣,翻墙而入。院内一名宫女早候多时,将一只小匣递给他。

    “这是娘娘吩咐之物。”

    李全接过,正欲离开,忽觉背后一阵风声。

    “动手!”

    赵武一声令下,数十天机营暗卫从四方掠出,刀光闪烁。

    李全反应极快,抽出短刀格挡,身法如燕,数招之间竟伤了两人,疾步欲逃。

    朱瀚立于暗处,眼见他跃上屋脊,冷声喝道:“放箭!”

    一阵劲风破空,李全肩头中箭,踉跄坠地。

    赵武上前,按住他肩膀。

    朱瀚缓步走来,居高临下:“李全,你的箭不错,可惜射不死人。”

    李全嘴角溢血,却笑了:“王爷好手段。”

    “说吧,”朱瀚冷声道,“谁指使你潜入凤仪宫?”

    李全抬起头,眼神中闪着一种奇异的冷光:“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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