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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王爷夸你!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王爷夸你! (第3/3页)

哥哥。”

    朱标愣了一下,笑着蹲下:“我不姓哥。”

    孩子眨眼:“你姓什么?”

    “姓朱。”朱标把他的头发抹顺,“你以后就往有铃声的地方跑,那里会有人把你带回来。”

    “嗯!”孩子用力点头,点得像个小鸡儿。

    妇人抹着泪对朱瀚一连声地谢,话糙理直:“以后谁要说王爷眉毛横,我跟他急!”

    “你别急。”朱瀚笑,“把孩子喂饱就行。”

    太阳落斜,街上多了烤肉的香。火光把摊子边人的脸烤得红红的。

    那位卖草鞋的把摊往广口挪了挪,把“真”字牌用细麻绳穿成串,挂在竹竿上。

    风过,牌子轻轻相碰,“呤呤”作响。

    一个年轻的学子停下来,抬头看他:“这‘真’字,笔画有点飘。”

    卖草鞋的不急,笑道:“你写个给我看看。”

    学子一愣,忍不住就蹲下,从怀里摸出一支短笔,蘸了点水,往木片上一写。

    写完有点不好意思:“我手抖。”

    “你这竖,比我的直。好。”卖草鞋的把这片挑出来,系到最前头,“送你一双草鞋。”

    学子急摆手:“不要不要,我家也不缺这双。”

    卖草鞋的把草鞋硬塞过去,笑意温:“你写的是心里的笔。拿着。”

    学子红了耳根,抱着草鞋走了两步,又回头:“你这‘真’,挂得好。风一过,能听见。”

    “让风说话。”卖草鞋的点头。

    掌灯时分,馒头铺门口坐满了人。

    翁先生今天没带木简,怀里抱了一只旧琵琶,琴面破了口子,用麻线缝过。

    他抚了抚弦,没唱惊天动地的段子,只轻轻说:“今儿我不讲人上面的故事。我讲一扇门。”

    有人笑:“门有啥好讲的?”

    “门是用来进出的。”翁先生也笑,“门窄了,进出都挤,手就会伸,心就会怒。门开宽些,就不挤——”

    他看一眼门外那道比往年更宽的城门,“门宽,灯亮。你们看,王爷今日走街,是不是把门在你们心里也打开了一寸?”

    人群里有人应:“开了!”

    “再开一寸。”翁先生在琵琶上拨了两下,“拎着孩子的时候,手别松;骂人的时候,嘴别紧;买东西的时候,眼别闭。”

    他顿了顿,“还有——唱戏的,把嗓子还给自己。”

    戏班领戏的站在靠路边,眼眶有点热,笑着冲他抱拳。

    翁先生把琵琶往怀里一抱,用指节轻轻敲了两下,代替木简:“今天收工。”

    “怎就收工?”掌柜笑骂,“汤还没喝,馒头还没吃。”

    “收工不是散伙。”翁先生抿一口汤,“收工是收嘴。嘴一收,耳朵就开。”

    “你这是怪我们吵。”掌柜笑得像骂,“行,那我少说两句。”

    “你少说两句,我就多说两句。”一个老太太端着一碗豆花,拍几下碗边,“王爷,殿下,你们坐这儿吃一口再走。”

    朱标拿起一只馒头,热气扑脸,笑:“我今日吃了四个,不如再吃半个。”

    “别半个,吃两个!”掌柜抢过来,给他另端一碗,“再添一勺辣子。”

    “成。”朱标真的吃了。他吃得不急,每口都咬一半,再放回碗边,像怕惊到什么。

    朱瀚只端着碗,喝汤。

    汤滚过喉头,热意从胸口往上升,他把碗一放,笑着问顾掌柜:“这汤里下了姜?”

    “下了,还加了胡椒。”顾掌柜挠头,“王爷,合口吗?”

    “合。”朱瀚侧头,“你家门上的‘真’字,谁写的?”

    “我小子。”顾掌柜把小子从后厨拎出来,小子手上糊着面,一看到朱瀚,眼睛先笑成了月牙,“王爷,我写的!”

    朱瀚冲他点点头:“写歪了。”

    小子愣住:“……哦。”

    “歪得正好。”朱瀚笑起来,“歪,说明你自己写的。”

    掌柜“哈哈”笑出声,一巴掌拍儿子后脑勺:“听见没!王爷夸你!”

    孩子捂着脑袋乐:“我明天写个更歪的!”

    “别太歪。”朱瀚起身,“歪一点就行,剩下交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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