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章 丧心病狂 (第2/3页)
的神明底蕴,成长实在是太快了!
压不住了!
另一边,邪神的真胎,还在不断变强,与此同时,也在不断以凌厉而凶险的招式,压制墨画。
他的意识,也在不断成熟。
甚至因为,吞噬了太多血祭修士死前的怨念,又是从人的神胎中孵出,再加上刚诞生不久,还处在年幼期,神格不曾完全觉醒,因此其性格中,便杂了太多人性的恶。
比起恐怖的邪神,此时的大荒之主,更像是一个「人之初,性本恶」的强大邪崇坏种。
他看墨画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
甚至,开始以越发流利而且尖厉的声音,讥笑起墨画来:
「你就这点实力?」
「只有这点神道水准,也妄图阻拦本尊降临,真是可笑!」
他一爪撕出,血爪浮现,割在墨画的手臂上,撕出几道伤痕,他同时将墨画震退数步,而后继续身而上,一面继续以凌厉的招式压制墨画,一面以神明古语,对墨画讥讽道:
「你是天道异端,胆敢偷窃神明之道,逾越大道禁忌,却不想着更进一步,吞噬天地‘刍狗」,登临众生之上,甚至在年幼未成熟之时,便不自量力,与本尊为敌,当真是—-凡心未泯的蠢物!」
这段话的含义太深,透露出的信息也太多,墨画一时有些惬,皱眉道:
「吞噬刍狗?」
他不会神语,但说人语,似乎这邪神真胎也能听懂。
邪神见墨画这副「无知」的模样,心中鄙夷,而后声音沙哑,一副高高在上的凛然模样:
「天地以万物为刍狗,神明以苍生为刍狗。」
「刍狗,便是祭品。」
「唯有养,并吞噬大量祭品,才能巩固并壮大神明之道,才能成为至高无上的仙天神明,凌驾于诸天万法之上,与道合一,长生不死..”
「而今你竟自甘堕落,与此等低贱的刍狗为伍,注定与仙天大道无缘。你所知,所修,所求的道,太低劣了.”
墨画目光冰冷,不以为然。
邪神冷笑,似是在讥笑墨画的冥顽不灵。
「异端就是异端,愚昧不化,难悟天道。」
不过,拖延这么多时间,也足够了邪神双眸骤红,发出嘶吼,一股强横的法则邪念,向四周震荡,震得场间所有妖魔和元神,神念紊乱,神智不清。
这似乎又是他新觉醒的某类神通。
司徒真人只觉元神痛苦,念力震荡,在此等邪念的威压下,天地都安静了,没了一点声响。
司徒真人一愣,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神色大变。
他转头看向闻人琬,果然见闻人琬唇齿开阖,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剥离了法则!」
「此梦魔之内,无法再传声!」
「不好!」
司徒真人当即转头,看向邪神的真胎,果然见邪神的真胎,身形又突然暴涨了一截,周身邪念化铠,强壮威武,而头顶的两只角,变得漆黑狞,其间有更强大的邪力汹涌凝聚为一点,散发出恐怖的波动。
觉醒神通,剥离法则,令闻人琬暂时无法出声。
这样天生母性的法则,无法再对他形成制约。
而就能凭借邪神的天赋神通,形成杀招,凝聚全部邪力,于一瞬间,将具有最大威胁的墨画·彻底抹杀。
邪神的天赋神通,不于顶尖的神念法门。
而这种神通杀招的威力,更是堪称恐怖。
即便是神明,也绝对抵挡不了。
司徒真人脸色惨白,浑身颤栗,大感不妙。他挣扎着想去帮墨画,可他神念已尽,宝物尽碎,
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看着惊天的邪念在凝聚。
正在司徒真人,满心绝望之时,他的眼角,又警见了一道金光。
那是一道,极锋利的金光。
司徒真人转头看去,就见与邪神对峙的墨画,此时神色平静,双手虚握,举在头顶,晶莹剔透宛如琉璃的眼眸中,绽放出令人难以逼视的锋芒。
与此同时,开山、断金、离火、癸水剑阵依次显化,古老的太虚剑意涌动。
令人心悸的剑道气息,凝聚于墨画掌间。
「这是」
司徒真人瞳孔一缩,满脸骇然。
一个他几乎不可能预料到的名字,甚至今生都不曾想还能再见到的名字,浮现于脑海。
「太虚神念——化剑真诀?!」
司徒真人心中一颤,随即瞳孔一震:
「不,这不是一般的神念化剑真诀,而是神念化剑的最终式—斩神剑?!」
斩神剑!
巨大的震撼,冲击着司徒真人的内心,他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这孩子—怎么可能会斩神剑?!」
「他是太虚门独孤老祖的传人?」
「这也不可能」
「他才多大,什么境界,怎么可能学得会,太虚门羽化境天才剑修,才有资格初窥门径的太虚斩神剑?!」
「甚至,这根本不像是一般的斩神剑,这剑也太大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真人心中迷茫,震撼失神。
而另一边,原本一脸讥讽的邪神真胎,同样为之色变。
他从这招剑式中,感到了一丝惧意。
这是人类中的绝顶修士大能,费尽心血创造出的,专门用来抹杀神念,甚至足以斩杀神明的可怕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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