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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5章 明天见

    第1075章 明天见 (第2/3页)

是用旧轴承改的,推起来“咕噜噜”响。小宝立刻把贝壳装进去,推着在院里跑,铃铛“叮当”响,像卖货郎的车。

    “比二柱子的车还快!”小宝喊,“傻柱叔,您能再做个风筝架不?能挂我的风筝。”

    傻柱:“成!明儿就做,保证比你那弹弓还结实。”

    槐花坐在石桌上,给书里的插画上色,用的是傻柱买的新颜料,天空涂成了淡蓝,向日葵涂成了金黄。“王编辑说,正式出版时,这些画都会是彩色的。”

    远娃在修收音机,里面正放着评戏,张爷爷坐在竹椅上,跟着哼,手里还转着个油亮的核桃。

    三大爷蹲在院里,给每本书编号,说要建个“院史藏书阁”,将来传给孩子们。“这本是001号,给张奶奶;这本002号,给张爷爷……”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编号:“家人们看这仪式感!咱院的书有编号了,比图书馆的还正规!将来这书能成文物,值老钱了!”

    傍晚,夕阳把院里的影子拉得老长。槐花把签好名的书摆在石桌上,一本本排整齐,像列队的小士兵。小宝的小推车停在旁边,贝壳在夕阳下闪着光。

    傻柱在给小推车刷漆,红通通的,像庙里的小推车。“刷了漆不怕雨淋,能用到小宝长大。”

    远娃媳妇在收衣裳,把槐花的小褂子叠得整整齐齐,上面还沾着点河滩的沙子。“这沙子得抖干净,不然硌得慌。”

    张奶奶坐在灯下,给槐花纳鞋底,线在布面上穿梭,像条小蛇。“再纳两针就好了,明儿就能穿。”

    三大爷的算盘珠子响了最后一阵,然后院里就静了,只有收音机里的评戏还在唱,咿咿呀呀的,衬得夜格外暖。

    槐花躺在床上,手里捧着样书,闻着油墨香和槐花糕的甜香,忽然觉得,这院的日子,就像这本书,不用轰轰烈烈,不用惊天动地,只要一页一页,写满柴米油盐,写满笑和暖,就是最好的故事。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书页上,像给故事镀了层银。槐花知道,明天醒来,院里还会飘着槐花糕的香,还会有傻柱的锯子声,三大爷的算盘声,小宝的笑声,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在老槐树下,轻轻绕,慢慢荡。

    清晨的露水还凝在槐树叶上时,张奶奶已经坐在灶房的小板凳上了。手里攥着根细麻绳,正给槐花的新布鞋纳鞋底,针脚密密麻麻,像撒了把芝麻。

    “张奶奶,您咋起这么早?”槐花揉着眼睛从西屋出来,辫子梢还沾着点枕头套的线头。

    “给你纳鞋底呢,”张奶奶把针在头发里蹭了蹭,“昨儿试穿时,你说鞋头有点松,我再收两针,保准跟脚。”

    槐花凑过去看,鞋底上的花纹像朵没开的花。“这花纹真好看,比李奶奶绣的蝴蝶还好看。”

    “就你嘴甜,”张奶奶笑着拍她的手,“快去洗漱,灶上温着粥,是你爱吃的南瓜粥。”

    傻柱扛着个木架子从东屋出来,架子上钉着几根横木,像是给风筝做的架子。“槐花,看看这架子中不中?能挂你那三个大风筝。”

    槐花绕着木架转了圈,眼睛亮闪闪的:“中!比二柱子家的铁架子好看!傻柱叔,您能再钉个小格子不?我想放我的贝壳。”

    “这有啥难的,”傻柱往架子上钉了块木板,“放二十个贝壳都不成问题。”

    三大爷背着布包在院里踱步,手里捏着个小本子,正对着木架比划。“这架子高两米一,宽一米五,占地面积三平方,放院角正好,不挡道。”

    傻柱:“您老连这都算?累不累?”

    三大爷:“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不然浪费地方。我给你算笔账,这木架能用五年,每年摊下来成本四块,比买铁架划算。”

    早饭时,南瓜粥的甜香漫了满院。小宝捧着碗粥,喝得嘴边黄黄的,像只小花猫。“妈,今儿能去河滩不?我想试试新风筝架。”

    远娃媳妇给他擦了擦嘴:“下午去吧,上午王编辑说要带记者来,给咱院拍纪录片。”

    “记者?”弟弟眼睛瞪得溜圆,“是不是跟许大茂叔叔一样,举着手机拍?”

    许大茂举着手机正拍南瓜粥,闻言接话:“比我这专业多了!人家带的摄像机,能拍得你脸上的痣都清清楚楚。”

    小宝赶紧摸了摸脸:“我脸上没痣,我姐有颗,在眼角,像小星星。”

    槐花伸手捂住眼角,脸红得像院里的石榴花。“别胡说!”

    张爷爷慢悠悠喝着粥,忽然说:“记者来了,得把院里拾掇拾掇。傻柱,你那劈柴堆得乱七八糟,归置归置。”

    傻柱:“知道了,吃完饭就弄。三大爷,您那算盘别老放石桌上,记者拍着不好看。”

    三大爷:“我这算盘是古董,酸枝木的,拍进去增身价。我还得给记者讲讲这算盘的来历,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

    上午,院里果然热闹起来。王编辑带着两个扛摄像机的记者进来,机器“嗡嗡”响,镜头转来转去,把老槐树、鸡棚、石桌都拍了个遍。

    “张奶奶,您坐这儿就行,”记者指着廊下的小马扎,“就像平常那样纳鞋底,不用看镜头。”

    张奶奶有点紧张,针好几次都没穿进针眼。槐花蹲在旁边,给她递线:“张奶奶,跟平常一样就行,记者叔叔是来拍咱院的好日子呢。”

    张奶奶这才放松下来,线“嗖”地穿进针眼,引得记者赶紧把镜头对准她的手。

    傻柱在院角归置劈柴,把长短不一的木头码得整整齐齐,像列队的小兵。记者举着摄像机拍他:“傻柱师傅,您这劈柴有啥讲究?”

    傻柱挠挠头:“没啥讲究,劈得匀就行,烧火时好添。我爸说,劈柴要顺着木纹,不然费力气。”

    三大爷凑过来,抢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劈柴也有学问,我给你算过,一根木头劈六瓣最省柴,烧得还旺,比劈四瓣省三成柴火。”

    记者笑着说:“三大爷真是过日子的一把好手。”

    远娃在修自行车,记者拍他拧螺丝的样子。“远娃师傅,您这手艺跟谁学的?”

    “跟我爸,”远娃手里的扳手转得飞快,“他以前是生产队的修车师傅,十里八乡的自行车都找他修。”

    小宝举着风筝架在院里跑,记者赶紧跟过去拍:“小朋友,这架子是谁做的?”

    “傻柱叔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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