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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1章 明天

    第1081章 明天 (第2/3页)

收的瓜子才干净。”张奶奶坐在廊下纳鞋底,针脚在布面上“嗖嗖”穿梭,嘴里哼着年轻时的小调。

    槐花打弹弓打得入了迷,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夕阳把院里的影子拉得老长,她的影子举着弹弓,傻柱的影子举着斧头,三大爷的影子蹲在地上,像个大大的问号。她忽然想把这场景画下来,赶紧跑回屋拿画夹,笔尖在纸上划过,把影子的轮廓描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回来时,手里拎着个大西瓜,说是县城买的,甜得很。他把西瓜往石桌上一放,举起相机拍:“家人们看这西瓜,二十斤重,红瓤黑籽,老板说这是‘冰糖心’,保甜!”他用刀一切,西瓜“咔嚓”裂开,汁水顺着桌腿往下流,引得孩子们直咽口水。

    张奶奶把西瓜切成小块,分给每个人,槐花咬了口,甜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比李婶家的西瓜还甜,”她说,“许大茂叔叔,你在哪儿买的?”许大茂得意地说:“在县城南头那家,老板认识我,给我便宜了两块钱。”三大爷立刻接话:“我算过,二十斤西瓜十五块,便宜两块就是十三块,划六毛五一斤,比镇上便宜一毛五,划算!”

    夜里,院里的灯亮得通透。槐花趴在石桌上,给下午的影子画上色,她的影子涂成了浅粉色,傻柱的影子涂成了深棕色,三大爷的影子涂成了灰色,还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向日葵,说是影子的伙伴。

    傻柱在给弹弓换橡皮筋,新的橡皮筋弹性好,他说:“明天教你打移动靶,打天上飞的麻雀,练好了将来能打鸟铳。”三大爷蹲在旁边,用尺子量橡皮筋的长度:“长十五厘米最合适,拉到最长能弹五米远,太短了没劲,太长了容易断。”

    许大茂把相机里的西瓜照片导出来,在电视上翻看着:“这张好,槐花吃西瓜的样子,像只小馋猫。”槐花脸一红,把画夹往身后藏,却被张奶奶看见了:“又画啥呢?给奶奶看看。”

    槐花把画夹递过去,张奶奶看着影子画,笑着说:“这影子画得真像,连傻柱那斧头的影子都画出来了。”她指着浅粉色的影子,“这是你吧?画得真俊。”

    月亮透过槐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幅流动的画。槐花忽然觉得,这院里的影子比人还热闹,它们不会说话,却把每个人的故事都藏在里面,跟着太阳升起落下,跟着月亮圆了又缺,跟着日子慢慢走,不慌不忙。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傻柱就被鸡叫声吵醒了。他起来一看,院里的鸡不知咋的,全都蹲在鸡棚顶上,伸长脖子“咯咯”叫。“这是咋了?”他挠着头,忽然看见鸡棚门口有堆黄鼠狼的脚印,“好家伙,昨晚来偷鸡了!”

    三大爷听见动静,举着个手电筒出来:“我看看,这脚印是黄鼠狼的,前爪宽三厘米,后爪宽四厘米,准没错。”他蹲在脚印旁,用尺子量着,“从脚印间距看,体型不大,估计是只小的。”

    张奶奶也起来了,往鸡棚里撒了把玉米粒:“别怕,下来吃早饭了。”鸡却还是不敢下来,扑腾着翅膀在棚顶上打转。傻柱找来根长竹竿,想把鸡赶下来,却不小心碰掉了片瓦,“哗啦”一声,吓得鸡更慌了。

    槐花举着画夹,把这混乱的场景画下来:傻柱举着竹竿,三大爷蹲在地上量脚印,鸡在棚顶上飞,黄鼠狼的脚印像串小梅花。“这画得叫《抓贼记》,”她笑着说,“等画好了给许大茂叔叔看,让他直播抓黄鼠狼。”

    早饭吃的是玉米粥配玉米饼,三大爷喝着粥,忽然说:“我算过,黄鼠狼偷鸡的概率是百分之三,咱们院这是赶上了,得防着点。”他从屋里拿出个铁夹子,“这是我年轻时用的,放在鸡棚门口,保证能夹住它。”傻柱赶紧拦住:“别用这个,夹着鸡就麻烦了,我找几块砖头把鸡棚堵严实点就行。”

    上午,傻柱和远娃一起修鸡棚,把松动的木板钉牢,又在门口加了道栅栏,缝隙小得黄鼠狼钻不进去。三大爷在旁边指挥:“再往左挪两寸,对,这样受力均匀,不容易被撞开。”槐花举着画夹,把修鸡棚的场景画下来,远娃的锤子举得高高的,傻柱扶着木板,脸上沾着木屑,像只小花猫。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修鸡棚:“家人们看,为了防黄鼠狼,咱院开始加固鸡棚了!傻柱哥和远娃哥的手艺,杠杠的!保证让黄鼠狼有来无回!”他凑过去拍栅栏的缝隙,“看这缝隙,最多两厘米,黄鼠狼再瘦也钻不进来!”

    中午,张奶奶杀了只老母鸡,说是给大家补补,顺便压压惊。鸡汤炖得奶白,飘着葱花和姜片,香得人直咽口水。三大爷给自己盛了碗,边喝边算:“这只鸡养了两年,每天吃两毛钱的饲料,总共一百四十五块,今天炖了,算是收回成本了。”许大茂举着相机拍鸡汤:“家人们看这鸡汤,熬了三个小时,张奶奶说老母鸡得慢炖,营养才出得来!这一碗下去,浑身是劲!”

    下午,黄鼠狼真的来了,却被栅栏挡在外面,急得在鸡棚门口打转。小宝和弟弟举着弹弓打它,石子落在地上“当当”响,吓得黄鼠狼“嗖”地窜进了草丛。“打中了!”小宝欢呼着,其实石子离黄鼠狼还有老远。傻柱笑着揉他的头:“差远了,还得练。”

    槐花举着画夹,把黄鼠狼的影子画下来,像条小泥鳅,在地上一闪而过。“它肯定还会来的,”她说,“我得把它画下来,让大家都认识它。”三大爷蹲在旁边,往小本子上记着:“黄鼠狼出现时间:下午三点十五分,地点:鸡棚门口,下次注意这个点。”

    夜里,院里的灯亮着,傻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鸡棚门口守着,手里拿着根棍子。三大爷给他送了碗热糖水:“喝点暖暖身子,我算过,黄鼠狼一般后半夜来,你别熬太晚。”傻柱接过糖水:“没事,我年轻,熬得住,可不能让它把鸡偷了。”

    槐花趴在窗台上,看着傻柱的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像个守护神。她拿起画夹,在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盾牌,盾牌上画着院里的向日葵,旁边写着:“保护我们的家。”

    她知道,这院里的故事,就像这黄鼠狼和鸡,有惊吓也有热闹,有紧张也有温暖。而那些藏在影子里的守护,那些藏在算珠里的关心,那些藏在炊烟里的牵挂,才是日子最实在的底色,像老母鸡炖的汤,熬得越久,味越浓,暖得人心里踏踏实实的,连做梦都带着甜。

    第二天一早,傻柱顶着黑眼圈进了屋,手里却拎着只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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