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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0章 等待开春

    第1130章 等待开春 (第2/3页)

正等着戴呢!”

    她赶紧放下绣绷,用软布擦了擦锁面——金线勾勒的锁身泛着温润的光,珍珠嵌在镂空的花纹里,既不扎手,又晃得人眼晕。“婶子进来吧,刚绣完!”二丫把长命锁挂在竹钩上,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金线上的反光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

    胡大婶抱着三小子走进来,怀里的娃穿着红肚兜,小手抓着个拨浪鼓,看见墙上的光斑,咿咿呀呀地伸着手要抓。“你看这孩子,”胡大婶笑得眼角堆起细纹,“打小就贪亮,这锁给他戴,再合适不过。”她凑近看锁,忽然指着珍珠间的纹路惊叹,“这‘回’字纹绣得真齐!线脚比头发丝还细,二丫妹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绝了。”

    二丫红了脸,把锁摘下来,轻轻系在三小子脖子上。珍珠贴着娃温热的皮肤,金线瞬间有了生气,仿佛在呼吸。三小子不闹了,盯着胸前的锁看,小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珍珠,发出“咚”的轻响,逗得众人直笑。

    “对了,”胡大婶忽然想起什么,从布包里掏出块蓝印花布,“前儿赶集买的,你看这花色,做件小褂子配锁,是不是正好?”布上印着缠枝莲,靛蓝色在阳光下泛着沉静的光,和金红色的锁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奇异地和谐。

    二丫摸着布料的纹路,指尖能感受到棉线的粗糙质感:“这布厚实,做夹袄正好。婶子要是不嫌弃,我来裁吧,正好试试新做的纸样。”

    “那可太好了!”胡大婶把布递过去,“我这双糙手,别糟蹋了好料子。三小子能穿你做的衣裳,是他的福气。”

    正说着,周胜扛着根新锯的木头进门了,额头上还挂着汗:“二丫,看看这木料!李木匠说这是老枣木,做绣绷结实得很,用个十年八年没问题。”他把木头往地上一放,“咚”的一声,震得桌上的针线盒都跳了跳。

    木头的横截面泛着深红,纹理像水波似的层层叠叠。二丫蹲下来摸了摸,触感温润,带着淡淡的枣香:“确实是好料,比之前的杨木沉多了。等李木匠刨光了,我就把那幅‘百子图’挪过来绣,省得老担心绷子晃。”

    周胜用袖子擦了擦汗,瞥见墙上挂着的滤油机图纸:“下午我去趟二柱子家,问问机器的事。陈老师说他表哥后天来镇上,正好能搭个话。”

    “去吧去吧,”二丫把蓝印花布叠好,“顺便给张婶带两斤新滤的油,上次借放大镜还没谢她呢。对了,记得买两串糖葫芦,石头说三小子看见别家娃吃,眼睛都直了。”

    周胜应着往外走,刚到门口又回头:“晚上想吃啥?我捎点肉回来?”

    “不用,”二丫笑着挥手,“缸里还有腌菜,蒸点窝窝就够了。省着点,等机器买回来,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胡大婶在旁看着,悄悄对二丫说:“你俩这日子,过得比蜜还甜。周小子实诚,你心细,真是天生一对。”

    二丫的脸更红了,低头摆弄着蓝印花布的边角,没接话。窗外的蝉鸣渐起,阳光把枣木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绣绷上,像给那幅没绣完的“百子图”,添了道暖融融的金边。

    周胜到二柱子家时,院里正热闹——二柱子表哥正蹲在磨盘旁,给几个后生讲滤油机的原理,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图纸,嘴里念叨着“滤网目数”“出油压力”,听得众人直点头。

    “表哥!”周胜喊了一声,手里的油罐晃出淡淡的油光。

    二柱子表哥抬头笑了,露出两排白牙:“来得正好!我正说去找你呢。这机器我跟厂家问了,能分期付款,先付一半,剩下的三个月内结清,利息算我的。”他接过油罐,打开闻了闻,眼睛一亮,“这油滤得够清!比镇上油坊的强多了,你家要是用上机器,保准能抢大半生意。”

    周胜蹲在他旁边,看着地上的图纸:“我也不懂这些门道,就想知道,这机器费电不?咱村的变压器老跳闸,别到时候用不了。”

    “放心,”表哥拍着胸脯,“我给你选的是手动电动两用款,停电了摇把手就行,就是慢点,但总比沉淀强。对了,得搭个棚子放机器,离灶台远点,油怕火。”

    “棚子好说,”周胜应着,“李木匠前两天还说,想给油坊加个顶,正好一起弄了。”他掏出钱袋,“先付一半定金?”

    “不急,”表哥把油罐盖好,“等机器送到,试过没问题再付。我还能信不过你?陈老师都跟我说了,你家的油坊,是这十里八乡最讲良心的。”

    正说着,二柱子举着串糖葫芦从外面跑进来,看见周胜就喊:“周哥!我娘让你留这儿吃饭!炖了排骨,香得很!”

    周胜刚要推辞,表哥就拽着他往灶房走:“别客气!就当提前庆祝你家添新家伙。对了,让二丫也过来呗?正好让她看看机器的样品图,上面印着滤油的全过程,比我讲的明白。”

    周胜没法,只好让二柱子去油坊喊二丫。没多久,二丫就挎着个布包来了,手里还牵着三小子——胡大婶把娃托付给她照看,说想趁晌午眯会儿。三小子看见二柱子手里的糖葫芦,立刻挣开二丫的手,颠颠地跑过去,小手指着糖衣上的芝麻,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二丫把布包递给二柱子娘:“婶子,刚蒸的窝窝,掺了点玉米面,您尝尝。”又从包里掏出个小布偶,塞给三小子,“拿着玩,糖葫芦得等吃完饭才能吃。”那布偶是用碎布拼的小兔子,眼睛是两颗黑纽扣,歪着头,憨态可掬。

    “你这手巧的,”二柱子娘接过窝窝,笑得合不拢嘴,“三小子昨天还哭着要布偶,今天就有了,真是缘分。”

    饭桌上,表哥拿出本画册,指着上面的滤油机照片给二丫看:“你看这出油管,能直接接到油罐里,不用再倒腾一次,省得洒出来。还有这滤网,能拆下来洗,反复用,比换滤布划算。”

    二丫看得认真,指着照片上的刻度表问:“这个能准不?咱卖油靠秤称,要是机器显示的数不准,不就亏了?”

    “准!”表哥拍着桌子,“厂家校准过的,差不了半两。你要是不放心,每次滤完用秤称一遍,要是不准,我把机器砸了给你赔!”

    三小子在旁边啃着排骨,油汁沾了满脸,手里还攥着布偶兔子,时不时举起来跟它“说话”。二丫给他擦嘴时,他突然指着画册上的机器,含糊地说:“亮……”

    众人都笑了,二柱子娘说:“这娃机灵,知道那机器是好东西。”

    吃完饭往回走,二丫抱着睡着的三小子,周胜拎着空油罐。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三小子的口水打湿了二丫的肩头,带着股淡淡的奶香味。

    “机器就订了吧?”二丫轻声问,怕吵醒怀里的娃。

    “订了,”周胜点头,“表哥说下月初就能送来。棚子让李木匠明天开始搭,他说三天就能完工。”

    “那得提前把油桶刷干净,”二丫盘算着,“还有滤布,得多备点,万一坏了能及时换。对了,得跟张婶学学记账,不然卖多少油、剩多少料,稀里糊涂的可不行。”

    周胜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安排,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走到岔路口,胡大婶已经在等了,接过三小子时,看见他脖子上的长命锁,又忍不住夸了二丫几句,说娃戴了锁之后,一下午都没哭闹,比平时乖多了。

    回到油坊时,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二丫点亮油灯,把蓝印花布铺在桌上,用粉饼在布上画样。周胜坐在对面劈柴,斧头落下的节奏很稳,“咚、咚、咚”,和着油灯跳动的火苗,像首安静的歌。

    “你说,”二丫忽然抬头,“等机器来了,咱要不要做些小油罐?就像镇上铺子卖的那样,贴张我绣的油布标签,会不会有人买?”

    周胜停下斧头,想了想说:“肯定有人买。上次王掌柜还问,能不能给他留两罐清亮的,说要送给他城里的亲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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