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朱元璋也要分利,也要加入!(求订阅!!) (第2/3页)
下,说书人惊堂木一拍:“列位看官!您道这新城招商是馅饼还是陷阱?依在下看,这分明是皇家与勋贵斗法,可怜那些商人,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
台下听客们轰然叫好,却不知此刻工部衙门内,欧阳伦正与户部侍郎核对招商章程的每一个条款。
“驸马爷,这保证金共管的条款”侍郎推了推金丝眼镜,“是否太过严苛?恐会吓退不少商人。”
欧阳伦轻笑一声,展开保定新城的规划图:“越是严苛,越能显出朝廷诚意。况且.”他的指尖划过图纸上的军事要塞,“关键位置必须由工部直管,这些商人若想分羹,就得按规矩办事。”
夜幕降临,天上人间以及各大酒楼妓馆内,达官显贵们醉眼朦胧地议论着招商告示。“听说了吗?王鸿儒那老东西,竟想独吞商业街!”
某位御史醉醺醺地拍着桌子,“咱们这些清流,也该凑份子参一股!”话音未落,便被身旁的同僚捂住嘴:“噤声!这事儿牵扯皇家,咱们可别”
而在朱标寝宫,皇帝正对着新城规划图来回踱步。小李子捧着新送来的密报,颤声道:“陛下,燕王府、晋商总会都在筹措资金,韩国公府也有动静.”
朱标突然停住脚步,目光如炬:“好!都让他们参与进来,妹夫不是说了嘛,人多力量大!”
他抓起朱笔,在招商告示上重重圈出“违约条款”四个字,“传旨下去,让刑部拟定细则,胆敢在工程上动手脚的,一律按欺君之罪论处!”
雷雨夜,闪电照亮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百姓们在屋檐下议论纷纷,商人在账房里拨弄算盘,勋贵们在密室里谋划布局,而这一切,都在招商告示掀起的波澜中,朝着未知的方向滚滚而去。
朱标手中的朱笔悬在奏章上,墨迹在宣纸上晕开,凝成一团墨渍。
当王忠跌跌撞撞闯进来时,他正盯着“工部奏请追加铁路驿站修缮银”的折子出神。
“陛下!太上皇急召!”王忠的衣袍下摆还沾着太乐宫的露水,额头青筋随着喘息突突直跳。
鎏金宫灯在朱标眼前晃出虚影,他握着朱批的手微微发紧。
自父皇退居太乐宫后,这样的急召极少出现。
穿过九曲回廊时,檐角的铜铃叮咚作响,惊起栖息的夜枭,凄厉的啼叫划破寂静,朱标想起昨夜欧阳伦那句“韩国公怕是又要吐血”,喉间泛起一丝苦涩。
太乐宫的沉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
朱元璋半倚在紫檀榻上,枯槁的手摩挲着褪色的龙纹靠垫,浑浊的眼睛在朱标身上扫过,像老狮王审视新狮王。
“听说保定的地皮拍出天价?”他的声音沙哑如砂纸,惊得殿内当值的宫女手中的茶盏险些落地。
朱标深吸一口气,将账册呈上前:“回父皇,此次拍卖所得二百八十万两,其中燕王府.”“别跟朕说这些!”朱元璋突然挥袖,打翻案上的青瓷药碗,“那四十万两的粪坑地,还有用军饷生利的勾当,当朕老糊涂了?”
殿内空气骤然凝固。
朱标望着满地狼藉的碎瓷,想起欧阳伦临行前那句“若太上皇问起,就说臣甘愿领罪”,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是儿臣思虑不周”他刚开口,便被朱元璋的冷笑打断:“思虑不周?你那妹夫倒是聪明,知道用三成利息堵你的嘴。”
“你是不是想着如何给欧阳伦那家伙开脱?”
烛火摇曳间,朱元璋撑着龙纹拐杖缓缓起身,龙袍下的身形比上次见时又消瘦几分。
“三成利息充内帑?”他凑近朱标,呼出的气息带着浓重的药味,“朕要从欧阳伦那份里再抽一成。”朱标猛地抬头,却撞进父亲鹰隼般的目光里,“怎么?舍不得?”
“儿臣不敢!”朱标扑通跪地,额头贴着冰凉的金砖,“只是妹夫此次谋划,实为朝廷解困”“解困?”朱元璋突然大笑,震得梁上的蟠龙纹帐微微晃动,“他解的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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