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6章 中桥又来了 (第2/3页)
陈阳,你描述一下他的样子。”
“四十多岁,棕色卷发,左手有块明显的疤痕。”陈阳回忆道。
李参赞听完之后,翻看了自己的文件,将一份文档放到了桌面上,指向一个名字:“陈阳你说的应该是他,克劳斯·维尔纳。”
“他名义上是博物馆研究员,但根据我们的资料,他实际上是战车国几家重要拍卖行的鉴定顾问,专门负责亚洲艺术品。而且.....”李参赞扫了一眼众人,“他还有一个身份,他是当地黑帮老大的儿子,主要负责走私。”
“也就是说,他去的目的......”陈阳恍然大悟,睁开了眼睛。
李参赞重重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两国代表团所在建筑的窗户。在这看似平静的艺术交流背后,一场关于文化传承与争夺的暗流正在柏林的黑夜中涌动。双方都清楚,明天的博物馆之行,将是这场博弈的第一个真正战场。
冷风裹挟着这雨点拍打在脸上,中桥紧了紧身上已经穿了五年的风衣——袖口磨得发亮。他看着屋里,自己这么多年一件件收集的古董,现在这些不单单是自己的心血,也是保护女儿最后的生机。
过去三个月,他几乎踏遍了所有认识的人家门槛,远房亲戚听到借钱二字,就推说儿媳妇要生孩子;共事二十年的老同事,支支吾吾地搪塞着自己;连女儿班主任组织的捐款活动,最终也只筹到三千多元——对于渐冻症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
最讽刺的是上周,他整整给樱花国当地几家银行,打量一整天的电话,信贷经理翻着他的工资单,冰冷的声音对自己说道:“中桥先生,以您的资产,连我们最低贷款标准都够不上。”
当他说自己现在在华夏,可以用住宅抵押时,对方似有似无的讥诮:中桥先生,您的房子,恐怕不怎么值钱!
昨夜自己和老婆通话,在电话中老婆跟自己说,女儿又一次在凌晨痛醒,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小手揪着病号服,冷汗把额前的碎发粘成缕。
老婆那气若游丝的声音像钝刀般凌迟着中桥的心,他看着桌面上女儿的照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中桥站在子阳寄当行的雕花木门前,盯着门楣上烫金匾额,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三个月前陈阳借给他的钱,早已化作一沓沓化验单和进口药,而这次,他连开口的勇气都快被现实碾碎。
他看看皮箱里那几件冰凉的瓷器,不由摇摇头,病床费、靶向药和一次次充满希望又转为失望的消息,自己把希望再一次压在了陈阳身上。
“要是连陈老板也......”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中桥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最近几天,自己不知道拨打了陈阳几次电话,一次都没有接通,一直找不到陈阳的中桥,只能来到子阳寄当行碰碰运气。
中桥轻轻呼出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字样寄当行,想想自己当时对待陈阳的态度,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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