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151 伊妮德与圣杯 (第1/3页)
西奥多·加布里埃尔·萨克雷的模样,要比鲁伯特形容的‘好’上不少——全仰仗与‘贝内文托’这个姓氏,能及时请来良医,家族也日日有仪式者待命。
但这也意味着一件事:鲁伯特的一切举动,很难说乔治先生不清楚。
他本人应该也明白。
“…柯林斯先生。”
西奥多的居所只有一扇百叶窗。不大的房间,让罗兰想起勃朗特小姐的作品,那个关住歇斯底里的女人的阁楼。
方块桌上有一份刀叉,切得剩不下多少的奶酪残骸。盘子里的面包屑,一只锡做的烛台,一个马蹄形棕亮漆针插,几根甩着白尾巴的针屁股东倒西歪——
看来萨克雷先生平日也没闲着,缝补过的绿衣裳迭好放在床头——很少有男人会闲暇时摆弄针线,仙德尔在那排细密整齐的针脚上多停留了几秒钟。
这人…
有点奇怪。
“这是他要求的。”
鲁伯特轻声道。
与其说是为了摘掉自己‘招待不周’的‘罪名’,罗兰总感觉她的讲话对象不是自己,而是斜倚病床、脸色苍白的男人——若不是足够轻,她嗓子都挤过头导致有些发尖刺耳了。
“我们分开前,应该给你买一支笛子的。当你非要惹麻烦时就吹它,没准过不了几年就要为伦敦各乐团培养出一名优秀笛手…”
西奥多苦笑:“我受伤了,柯林斯先生。”
“所以你应该没法跳下来揍我。在这个问题上,我已经受过萝丝的‘教育’…谁把你踹成这样的?”
罗兰打量他。
除了绕满纱布的手脚外,其余皮肉也被某种鳞状刀刃横竖垦过,几乎留下了无法恢复的痕迹:一条狭长的刀痕从左耳横穿过鼻梁至右耳,差一点切开他半张脸。
从痕迹就能看出来,西奥多经历了一场多么危险的战斗。
“我‘捡到’他的那晚,他几乎就要死了。”
想起那夜油灯摇曳中的血泊,现在鲁伯特都心有余悸:“我花了不少心思,才没有让贝内文托家的守护着杀了他…不过在某种程度上,萨克雷先生…”对罗兰说完,她又转向病床上的憔悴男人。
“您的确有非同一般的本事。”
守护贝内文托宅邸的仪式者可不是什么低环,虽说西奥多‘入侵’的位置只能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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